刚填了第一个答案，旁边傅曦之开口了。
“我还没听过谁放的屁是五香麻辣味的。”
“………”
程皓没忍住，笔尖在卷子上划过一道，他笑的抖了抖肩膀。
去…
傅曦之这笑话可真够冷的。
别说，还有点萌。
程皓捂着上扬的唇角利索的写下一个个答案。
外面微风正好，早晨的温度不热不凉，初晨金色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枝叶穿梭而来，空中跳跃的光圈似乎是七彩的，穿过玻璃，投射在了两个同样出采的男人身上，为他们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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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皓做题速度很快，前面那些简单程度的他有时候都不用过脑子都能蒙出一个答案，他很快将几份卷子的选择题和填空做完，接着，就到了后面略有些难度，他看起来“不那么会做需要人辅导的”大题。
至于不为什么一份一份做，程皓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在一个小时过后，程皓将笔一扔将卷子翻了个面大爷似的拖着嗓子开口。
“不——会——写——了。”
傅曦之书也看了一大半，他折好书角转过身就准备给程皓讲题。
程皓撇了他一眼，手臂搭到他的椅子后面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拉让两人几乎贴着，然后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坐那么远谁听的清。”
傅曦之好脾气的没跟他计较。
他正了正身子，发现程皓的目光还黏在他脸上，经不住提醒，“看卷子。”
“哦。”
是一道略有些难度的方程题，傅曦之刚在卷子上列了公式，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准确的来说，是身上哪里不对。
他转头一看，程皓不知什么时候大半个身子都靠向了他，那手还不老实的往他腰间的衣服里钻。
“程皓。”
“嗯？”
“你认真点。”
“我很认真啊。”
程皓继续挤。
傅曦之都快被他挤下椅子了，他不得已站了起来，“你非得坐到我的椅子上？”
程皓无辜脸，“我这不是为了听的更清楚一点么。”
程皓=程有理。
什么时候都有理。
“你坐下吧，我还吃了你不成？”
程皓只移了半个身子并没有全部坐下。
他把傅曦之拉下来抬起下巴比了比卷子。
“快点的，别耽误我学习。”
“……”
有点想说脏话。
傅曦之捏了捏眉心，开始给程皓讲题。
可是讲着讲着傅曦之就感觉肩膀一沉，程皓直接把脑袋杵过来了，两人几乎是转个头就能亲上的程度，他还顺势把手搂在了他的腰间，傅曦之拍一次他就上一次，也不说话，摆出一副“我在认真听讲”的架势。
就这么傅曦之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程皓能乖乖做会儿题不容易，他是在听的，只不过还得在他身上占点便宜才能听的进去。
傅曦之就这么忍啊忍啊，好不容易把题讲完了刚准备推开他，程皓空出一只手掀开另一张卷子，头靠在他的肩上嘟囔，“别着急，还有三份。”
“………”
合着他是把大题全空出来了？
程皓拍了拍傅曦之的腰腹，“快点啊，寻思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