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萌萌张了张唇，眼眸半弯地吐给他两个字。
“秘密。”
“………”
林慕安满心期待，有些失望，又有些难以言说地庆幸。
其实，他也不想知道。
“那种解法虽然便捷，但思路你能懂吗？”
他还是执着于自己的那套解题思路。
“哎呀多做几次就懂了嘛…”
雷萌萌扭开笔盖，一副大展拳脚的样子，“看看看，我在给你做一道。”
其实也不难理解啊，就是少几个步骤而已，况且这类题目顾意已经不厌其烦给她讲过不下十遍，她要再不会做，估计他提刀砍了她的心思都有。
雷萌萌不到两分钟便做完了以前相对于她难度五颗星的函数题，且步骤简练正确，最后的结果也是对的。
只是解法相对于一般正常的解题思路要更加新颖一点。
林慕安讶异于她最近的进步，同时也隐约猜到什么，最近班里很多事务要忙，对于和萌萌之间相处的时间比之前少了很多，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温声细语，嗓音动听。
“萌萌很厉害。”
“那是！”
雷萌萌听了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看来，顾意凶是虽凶，但效果却是杠杠的强。
……
林慕安的疑惑在后来的一节数学课上，顾意被王老师喊到黑板上做题，那种解法，给他莫名的熟悉，等完全想起来后，脸色煞时间白了一个度，额角细密的汗珠涌出，他微拢着拳，甚至不敢去看萌萌的脸色。
这么说来……
萌萌是他教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一旦开了头，后续问题便紧接着相继着如玻璃弹珠一般涌出来。
察觉到自己过于敏感，林慕安擦了擦手心里的虚汗，垂了垂眸，沉沉吐出一口气。
他不能在坐以待毙。
****
接下来的几天，雷萌萌没有再去给顾意带午饭，她提前给顾意打了招呼，原因是这几天因为期末考林慕安提出要帮助她复习，本来雷萌萌就不太好拒绝，这时阮辛辛又在qq上敲她。
大概意思就是，她也想让林慕安帮忙辅导功课，但是只有她一个人林慕安肯定不会答应，所以也要拉她一起。
这样林慕安便没有拒绝的理由。
雷萌萌作为一个神助攻兼帮林慕安走出自己世界的专职奶妈，对于这个要求，那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而林慕安每天的辅导时间也就是在中午这短短的一个小时，也就这个时间大家最空闲。
可这样，也就与顾意的午餐时间相撞，当时想着也没几天，告诉顾意的时候他淡淡嗯的一声，情绪并无太大起伏，她观察了他好一会儿，直到他不耐烦才知趣的走了。
他没不高兴就好。
……
他们在图书馆的一角复习，这里安静，空气还好。
可是，雷萌萌却莫名怀念那个用过午饭后的闲暇时光，在教室的最后一个角落，只有两个人，空气中还散着淡淡鸡肉饭的味道。
虽然她总是很笨，但是，他也会一遍遍揉着报废的纸团，撑着额角垂眸睨她，冷冷警告她这是最后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