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紫霞和杨婵,猴子叮嘱她们二人不要出战舰,同时也让他五师姐陪在她们的身边,有太乙金仙在总归是能让他安心许多的。
从那回来,猴子回了他巨舰的大殿,大殿中除了他什么人都没有。
猴子站在大殿的中心,缓缓的将头盔戴在头上。
黑金色的头盔将他头顶的金色的猴毛遮盖了起来,花纹繁复,说是头盔更像是冠,头顶上还有两只赤金色的翎羽。
猴子将储物戒指中的战甲一件一件的拿出了,缓缓的穿在身上。
心中多少有些感慨,少年时期他也幻想过若是到了古代沉成为一员猛将,驰骋沙场的同时纵情战斗。
所以他总是会时不时的画一画只能存在于幻想中的盔甲和兵器。
紧了紧手中的金箍棒,和猴子的印象中很是不同,这金箍棒更像是传说中的异宝。
在猴子的印象中金箍棒只是大禹治水时留下的锭子,也是太上炼制的,但是和这个想比想必是相差甚远的。
这个金箍棒一看就知道是战斗兵器,而且中心的赤金色的熔岩心核温度更是奇高,而外层大小如意的黑色鳞甲如同活的。
“将军,我们前方就是南天守备军!”黑炭身旁的副将行礼说道。
黑炭身着花果山将军制式盔甲,扛着一根黝黑的铁棍,大纛就在他的身后巨舰上。
“相距多少距离?”黑炭瓮声瓮气的问道。
“回将军,相距三十里。”
“全部战舰,展开防御法阵,所有的仙钢重炮启动,相距八里的时候开炮。”黑炭缓缓的点了点头,手中的黝黑铁棍铿的落在巨舰的龙头甲板上。
“将军,是不是太近了,我们的仙钢重炮已经有十二里的射程,若是进了,难免会对上对方的矩阵重炮。”身旁的副将有些担忧的说道。
“无妨,我们的防御法阵能顶的住,仙钢重炮的有效射程是十二里,但是八里之内的杀伤力最大,十二里开炮会被对方察觉。”
黑炭早就不是那个曾经跟在猴子的屁股后面喊着猴王大哥的小熊,如今的他身高有一丈,身上如同缠龙一般的肌肉将盔甲撑的涨了起来。
而且他的修为也早就突破了金仙,甚至借助着花果山本源池的帮助冲上了金仙巅峰。
……
“对方不会这么的不按套路出牌吧。”广目天王站在巨舰上,看着快速向他们驶来的花果山妖众们。
那庞大的战舰群给他的压迫感可不是一星半点的,而且这上百里的距离都能听到对方的擂鼓助威之声。
战旗猎猎,号角声声。
就连妖众们的呼喊声也顺着风声传了过来。
而反观南天守备军这一边,鸦雀无声。
互相之间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要说有什么士气的话,是真的一点都没有。
“擂鼓助威!”广目天王吼道。
随着广目天王的吼声,庞大的南天守备军开始缓缓的运转了起来,巨大的战鼓咚咚的震动了起来。
而随着战鼓的擂响,南天守备军也从鸦雀无声的状态中缓解了过来,巨大的号角在大力士的手中缓缓的吹响。
“风—!风—!风—!”
南天守备军中的战甲都是金色的盔甲,金甲银边,还有头顶的巨大的毡盔,手中尽是锋利的戈矛,还有一些手中带着大盾。
“大王,南天守备军的军阵分为盾甲,步兵,羽林甲,弓手。”
“其中盾甲为主要的防御力量,两万大盾甲士可当数万兵,每个人的手中都有一张两米高的巨大的金色甲盾。”
“步兵是一般的战兵,大概有十万,羽林甲士算是精锐,再就是弓手,能开百战弓才可以入选。”
“巨舰群由四百艘巨舰组成,其中战龙级战舰八十余艘,蛟龙级巨舰一百二十艘,偏蛟龙级二百余艘。”
“尽管相较于我们花果山的巨舰群而言是小的,但是对方的质量在我们之上。”
“我比较担心的是对方会出动天王行宫,那里的火力更加的猛,而且天王堡垒上,保守估计会有十万军。”李林翰分析着地方的大阵说道。
“无妨,李天王不会出动天王堡垒,大军也只有二十万。”猴子微微颔首道。
“军师,让俺也上去玩玩呗,总是待在你的身边也忒没有意思了,再说了,俺跟在大王你的身边是俺保护大王,还是大王保护俺啊?”大牛呲牙说道。
眼看着曾经的战友都上了战场,大牛也有些着急了,猴子又不需要他保护,最近更是总是往军阵中跑,也不在猴子的身边。
“大王的意思呢?”李林翰看了看半步太乙金仙的大牛,又看了看猴子说道,说真的花果山很缺高端战力,要是大牛突破太乙金仙还真会被委以重任。
“你想去就去吧,去黑炭那边,又有个照应,你的修为一般的金仙也不是你的对手。”猴子点了点头说道。
他还真的不需要保镖。
“谢大王!”大牛喜出望外,赶忙道谢,说着就走出了大殿,直奔先头的先锋大军而去。
“那猴哥,我呢?”小白龙赶忙凑了上来。
“你,在巨舰中待着,哪都有你,就你这修为放你出去我也不放心,而且万一要是让龙族知道我拐了你来,还不的和我拼命?”猴子一时间还真有点难办。
小白龙不是他花果山的将领,算是他的朋友,猴子可不会让他上阵。
“阵前非要斗将吗?”猴子倒是对这个挺好奇的,而且这是真是存在的规矩,而且他可是听说了哪吒被调来南台区域了。
“斗也行,不斗也行,要是对自己有自信就可以斗将,斗将主要还是增长己方和降低对方的士气,其余的还真没什么用。”
“要是按照臣的想法,管对方叫阵不叫阵,咱们大军过境,碾压过去,任对方的将领再厉害能万军丛中取臣的项上人头?”
李林翰才不会和对方玩这种把戏,赢了固然会涨士气,但是对于他而言这些是无关紧要的,在他看来,打仗无非两种,一是光明正大的摆开车马硬刚,另一种就是用计策,上兵伐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