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根本没拿她什么钱,都是春花这死婆娘在胡说八道。”
外强中干的赫母,看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运动服的女孩,脑子里突然想起,上次儿子所说了,这女孩身上穿的全都是名牌,一套就要好几十块。
浑浊的眼珠子一转,叉着腰,仿佛又来了底气:“还有,你以为我们赫家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呵呵,我还没有遇见过,哪里是我不能去的。”云清只觉得好笑,冰冷又讥讽的目光扫过一直沉默的赫俊和柳月。
这两人应该是想利用赫母这个‘无知妇人’,想来试探一下自己,探探自己的底吧?
在她满是寒意的目光下,一向吃软怕硬的赫母本能地退了两步,嘴里却不肯认输:“哼,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在这里说大话,也不怕闪着你的舌头。”
仿佛是感觉到云清的不好惹,赫母这会十分厌烦地希望,春花这蠢货赶紧带着人走。
可转念一想,人今儿要是真的就这么走了,那他儿子怎么办?
他儿子还等着离了婚后,娶柳月呢。
虽说柳月肚子里已经有了他们赫家的骨肉,但是一天不结婚,她这心就一天放不下。
这么一想,赫母又急了,伸手就要去揪春花的手臂:“离婚,今天必须去签了离婚书才能走。”
云清直接伸手挥开了好的手,目光冷冽,带着一丝杀意:“放心,这婚是一定会离的,你们等着吧。”
这婚是必须离,但可不是他们想的那么个离法。
说着,云清直接拉着春花出了门,留下了不敢再拦她们的赫家几人。
走出赫家的旧小区之后,顶着太阳,云清突然想起,今天自己是转了两趟公交车来,又走了一段路才过来的。
这会带着春花母女,还是别去转公交车了。
虽说现在还不到中午,但剩下的大半天时间,她还得先帮她们找个房子住才行。
看着一大一小,两双盯着自己的茫然眼晴,云清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了个电话:“喂,方便吗?派辆车来接我一下。”
前两天刚完成任务,庄越这两天还算不忙,刚好在坐在办公室写特训计划,接到云清的电话时,十分意外。
再听到她说要‘派车接’,心里头一下子就有些慌了,一张俊逸的脸上虽然仍是一副淡然冷漠的样子,但那握着钢笔的手却紧了不少。
“出了什么事吗?你现在在哪里?”
云清朝天翻了白眼。
早上才分开,这会才几个小时没见,她能出什么事?
不知道怎么的,她总感觉这男人老是疑神疑鬼的担心自己出事。
心里虽是这么想,不过云清还是赶紧好声好气地解释:
“朋友出了点小事,我就在南边郊区的一个小汽车站附近,具体的地址,我发信息给你。”
“好,你在那里别动。”虽然她说,只是朋友出了点小事,但庄越又怎么可能放心?
挂了电话之后,跟上司打了声招呼,立刻开了辆吉普车往南郊而去。
“春花姐,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先去那边面馆吃碗面,很快就有人来接我们了。”
望着了望快要爬到中间的太阳,这会估计十点到十一点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