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不过那种药非常非常难得,全给你了,已经没有了。”
云清其实在自己膝盖上的伤睡了一觉醒来后,就连点红印子都看不到了时,就明白了。
只是没想到,庄越那样的伤口,也能这么快就愈合了。
看来,以后她得更加谨慎才行了,不到万不得已,这东西绝不能再用。
“全给我用了?”庄越愣了愣,随后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似一片打破了平静的湖面一般,眼底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云清横了有些得意的他一眼:“当时我也不知道那药到底有没有效果,怕你死在那,所以只好全用了。”
不过经过这次,她也知道,她体内这股气流有着驱毒的作用。
也对,能从草药中提炼出最精髓的药液出来,肯定是有驱除杂质的作用的。
“看来我对你来说,很重要。”
庄越嘴角挂着灿烂的笑,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清冷和淡漠,就好似一个普通的正处于恋爱中的男人一样,心情飞扬。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自己很在乎他似的。
云清有些耳红,嘴硬道:“我只是怕你死了,我会脱不了干系。”
庄越非常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肩,凑近了她的脸,幽深的黑眸中划过一道星光:“第一次见面,你就脱了我裤子,你得对我负责。”
经他提醒,云清脑海中突然浮现了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脸瞬间通红。
不过......负责?
这男人没发烧吧?
不知道他的伤口具体在哪里,为了救他才不得不脱了他裤子,怎么还因为这种原因而赖上了?
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庄越挑了挑眉头:
“你看电视里边,一个男人为了救一个女人,脱了她的衣服帮她治伤,事后是不是都会负责?”
云清伸手推了他一把,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可你是女人吗?”
就算他真是女人,自己也不是男人啊?
这脸皮得多厚啊?
怎么就能说得这么自然,这么理所当然呢?
庄越却不以为然:“现在不是提倡男女平等,女人也能顶半边天吗?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脱过衣服。”部队里不算!
“......”云清无语地盯着他,男女平等,是用在这地儿的吗?
‘呜......’
腹部一痛,正想再不要脸地说点什么的庄越,一声闷哼。
云清急忙看向了他:“怎么了?”
“小兔崽子,这小爪子利得,连你老子都敢抓了。”
庄越擒住了被他压制得太狠,恼羞成怒一爪子把他衬衣给抓破了的小团子。
低头一看。
得,这件衬衣是彻底地报废了。
不但如此,一丝血迹还从破了的白衬衣上渗了出来。
“抓伤了?”云清一见,连忙从他手上接过小团子,有些担心地望着他的腹部:“你快看看严不严重?”
庄越知道,并不严重,有些可惜地盯着衬衣下摆上那被抓破的洞。
见小丫头一双黑眸紧盯着自己的肚子,他突然心里一动,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快速解开了衬衣,露出了腹部紧实的八块腹肌。
他还故意把肚子往云清眼前一送,眨了眨眼睛:“媳妇儿,你看,都出血了!”
“......”谁是你媳妇儿啊?八字还没有一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