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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头关矗立在鸡头道靠东侧宽阔的平台上,两旁悬岩峭壁,直冲云天的林木遮天蔽日,身处其中,在烈日炎炎的夏天也感到有些阴冷,守关的士卒穿着夹衣,晚上睡觉要盖被子。

要塞长二百余丈、宽四十余丈,呈长方形,城楼、墩堡和营房等一应俱全;城墙由条石堆积而成,高五丈,有东、西两门,关内现驻扎一千五百士卒,守关军司马凌璀,洛阳人,二十六岁,显得很老成,刘靖叮嘱一番。

瓦亭关,地处陇山东麓边缘,群峰环绕,深谷险壑,易守难攻,有独特的地理优势,而且有泾水南出弹筝峡(俗称三关口),与泾水相伴。

泾水清澈透明(泾水入渭水处泾渭分明),水流湍急。

军侯雷亲,二十多岁,虎虎有生气,北地郡人,带着一曲士卒驻守。

络盘关(后称六盘关)就建在山顶上,控制着瓦亭向西越过陇山(六盘山)的陇山鸟道。山道狭窄处不到两尺,只能一人小心行走,一面悬崖峭壁。浓雾弥漫时,只能看着前人的后背跟着走,稍不小心就会跌落深涧,粉身碎骨!大车不能通行,只能下马步行。有一曲士卒驻守,军侯马楞,二十三岁,长安人。

萧关,位于陇山以东,高平城东南部,因关口附近萧蒿茂密而得名。萧关创建于汉文帝时期,在当时是关中与陇东的交通要冲,被古人称为“灵武咽喉,西凉襟带”,位于秦长城和萧关古道的交汇点上,北面有瓦亭关,西面为络盘关。三关口是瓦亭关、络盘关和萧关的要隘,从弹筝峡到三关口长二十余里,山势崎岖,峭壁迂回。关城建在高平川水(现为清水河)西岸宽阔的台基上。战国秦长城由西向东,横跨高平川水,越过萧关古道,沿河设塞,筑城建关。出关向北达北地郡、河西走廊;入关沿泾河直抵长安。

瓦亭关、络盘关和萧关隶属萧关都尉。

萧关高处设有三座烽火台。

要塞有内、外两城,城墙、城楼、墩堡、营城、卫所、镇城、烽火台等一应俱全,常驻有二千士卒,现有四千人,萧关都尉段护国,字子魁,四十多岁,长安人,络腮胡须,中气很足,在这里守关已二年。

屯骑营左部军司马万恳,三十余岁,结实,话语不多,南阳人,手下有二个军侯:李成和雷鸣,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脸的阳光;李成扬州人,雷鸣是豫州人。

要塞内储存了五万石粮食,三万多件刀、矛和长戟等,二万张长弓、三十万支箭矢、五百桶火油,滚木雷石堆积如山。

高平城,汉武帝钦定的天下第一城。战国秦长城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形自东北向东南绕城而过,距城最近处仅十里左右,横跨高平川水,越过萧关古道。高平城在高平川水上游西岸开阔的台地上建筑而成;土石垒积的城墙高五丈、厚十丈,高大厚实,有内、外城,东西各两道城门,南北各一道城门,护城河宽十丈,是萧关道的必经之处。

高平川水发源于陇山东麓,向北流经固原等,在泉眼山鸣沙堡注入河水(黄河),两岸地势平坦,水草丰富,是当地百姓放牧的理想场所。

安定太守林婴,五十多岁,兖州东郡人,发须花白,额头上布满皱纹,但眼睛炯炯有神。

安定都尉傅国,三十岁,是傅燮的族人,肩宽体阔,手下有五千郡兵。

屯骑营右部军司马邓浒,和傅国的年纪差不多,京兆尹人,手下有三千北军。

“林太守,高平川水上怎么没有商船行驶?”刘靖看着空旷的河道向林婴问道。

“回禀征西将军,听说要打大仗了,船主们都把船拖到岸上去了。”林婴拱手答道。

“这里有多少艘商船?”何不在河水上建立一支水军?现成的水卒,商船改造成楼船早已轻车熟路。

“回禀征西将军,共有十艘。”

“传本帅将令,本帅征用这十艘商船,给船主补偿。”

“下官遵令!”

三艘大船,七艘中等船,大船补偿一百八十万钱、小船补偿一百二十万钱,船主们一脸感激,把船工们也带来了!

商船交给张艺,让他在半个月之内改造完毕。

从船工和当地渔民中征召了二百名水卒,从舟桥营中抽出二百人,由假军司马秦可统领。

半个月后,高平川水上将会出现一支水师。

这时代的将领还没有认识到海军的重要性!

朝那城(现彭阳县境内)位于高平城东南面四十里,北依罗家山,南靠高平川水,四周群峰环抱,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土垒城墙高四丈,厚七丈,护城河宽五丈,城内有一万多百姓,有一千郡兵把守,军司马郭义。

汧阳军营。

“大帅,末将按大帅的吩咐,在陇关烽火台上建立了一座了望塔,塔顶设有鹰楼和鲜艳的红旗,谭栋和秦虎正在那里训练天眼。水师到达汧水入渭口时,我们再派人护送谭栋和天眼上船,这样我们和水师就建立了空中联系,叛逆决不可能想到这点。”孙嵩笑着禀报。

陇山东西长一百余里,山路崎岖不平,骑马从汧阳到陇县要花一天的时间。

凉州辽阔,不时能在天空见到一只展翅飞翔的鹰,天眼虽然比它们大不少,也不是特别显眼。

天眼经历几次实战后,变得十分警觉,高空飞翔,一般的箭矢伤不了它。

“禀报大帅,手下们在山脚下抓住了三名叛逆的探子。”刺奸从事鲜于雨大步走进大帐,一脸欣喜。

“带进来!”

一名发须花白的老人和两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被五花大绑的带了进来,三人面颊青紫,衣衫破乱,赤着脚。

一听征西将军的大名,三人急忙跪地磕头求饶,簌簌发抖,连连叫冤。

是不是抓错了?一点不像想象中的间谍!训练有素的间谍虽然面色慌张,但眼神镇静,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你们上陇山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征西将军府颁布的严禁靠近的军令?”刘靖厉声问道。

“回禀征西将军,庶民爷孙三人是陇里人,想上山打些猎物,卖到城里的商户换些钱粮;恕庶民无知,不知道大人的禁令!”

“公常,陇里是否有这三人?”

“回禀大帅,末将查过,他们确实是陇里人,但里长说他亲自挨家挨户告诉过禁令!”

“那你们怎么说不知道?”

“请征西将军饶命!庶民刚才撒了谎!但庶民的家里没有粮食了,想打些猎物换些粮食。”老者的泪水流了出来。

“禀告大帅,这老家伙说的都是假话,末将亲自到他们家里查过,家里还有半缸米。”鲜于雨一脸气愤。

“你们是不是想给对面的叛逆送信?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本帅念你们爷孙三人不是主犯,可以饶你们一死!”

“征西将军,庶民冤枉啊!”老者大声喊道,两个青年低着头簌簌发抖。

“他们的衣服搜了没有,里面有没有夹层?”

“禀告大帅,末将将他们全身都搜过,没有发现密信。”

祖孙三人不听禁令,私自进山打猎,这种不守律法的百姓很少见,说话前后矛盾,严重值得怀疑!要是以前,刘靖可能把他们放了,但自从在渭桥上被可怜兮兮的“祖孙俩”刺杀后,再也不敢以貌取人了!但他们的情报藏在什么地方哩?没有鞋子?衣服里没有?发髻?对,三人高耸的发髻没有检查!

“把他们的发髻散开检查。”刘靖大喊一声,祖孙三人浑身发抖。

“末将遵令!”

田武、典韦和许褚三人上前,不容分说,揪着头发将三人按在地上,拔下木质发簪,头发散开,从老者的头发里掉下一个小圆筒,典韦拿起,双手递给刘靖。

“征西将军饶命,不关庶民的两个孙儿的事情,都是廷掾万大人命令庶民做的,他派人把庶民的儿子抓了,要是不送信,他就把庶民的儿子杀掉,庶民迫不得已!”老人泪眼涟涟,泣不成声。

刘靖展开一小块帛。

禀报大帅,征西将军刘云天已到汧阳,正在视察各关口,吴岳山下有六、七万大军正在训练,可能近日入关。

弟子万子祺敬上

六月二十三

“宾硕,命令全城禁严,抓捕廷掾万子祺及其同伙。”

“末将遵令!”

万子祺,叫万成,三十多岁,中等身材,面容俊雅,面色平静,一看就是城府很深之人。

“万子祺,你知罪吗?”鲜于雨怒喝。

“下官何罪之有?”

“你可认识他们?”祖孙三人被带上来,万成瞄了一眼,眼睛中闪过一丝惊慌。

“回禀征西将军,下官不认识他们!”

“回禀征西将军,庶民认识他,就是他带人抓了庶民的儿子。”老人气愤不已,用手指着万成。

“这封写给叛逆王国的密信可是你写的?”鲜于雨拿出证据。

“回禀征西将军,下官不认识叛逆王国,也没有写什么密信?”

“本帅不怕你不说!来人,大刑伺候!”

一番严刑拷打,万成遍体鳞伤,统统交待了!

万成是王国的门生,一段时间以来,汧阳周围的情报都是他派人送的。

老人的儿子邓豹被放了出来。

一时间,全城震动,骑兵在城内来回穿梭。

万成及余党三十一人全部归案,涉及到汧阳县府的不少掾属和衙役,右扶风黄琬、县令李昕等慌忙前来请罪(举荐失察之罪)!

命令他们把万成及余党的家眷等全部抓起来,两人立马带着大批县卒和衙役在城内、城外大肆搜捕,万家是汧阳的大户人家,共抓获了亲戚六眷三百余人。

严刑拷打,签字画押,全部斩首。

虽然残忍,除恶务尽!

谁敢帮叛逆?这就是下场!

乱世用重典!

收缴了四千多万钱,七万多石粮食,家产充公,购买赈灾粮食。

杀富济贫!

想得到穷人的心,就得拿富人开刀!

“仲德,本帅听说你能模仿他人的笔迹,你给叛逆王国写一封信,就说本帅的大军准备从萧关出关,过瓦亭道,两面夹击!”

把叛军调到北面去。

“末将遵令!”程昱嘿嘿的笑道。

“大帅,那叛逆王国和韩遂知道真相以后,不气死才怪?”荀攸一脸笑容。

“这次刺奸营立了一功,每人奖赏一月双饷,抓捕祖孙三人的人员每人奖赏两月双响。”

“多谢大帅!”

鲜于雨高兴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