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伯云逸的震惊白棾倒显得淡然许多:“现在可是考验你技术活的时候了,当初切开口子取出线虫丝毫没有技巧可言,但是现在你的需要将我的皮囊缓缓掀开剔除生长在我后背的植物根须,你可要手下留情了。”
这种严肃的问题白棾居然可以说的轻描淡写,风轻云淡。
伯云逸整个人都不能淡定了多么可怕,他不由咽了咽口水。
那是让他拿着刀在没有任何镇痛药的情况下将白棾后背的皮给生生剥下去。
天呐想想那血型的画面,伯云逸就开始打退堂鼓。
见伯云逸迟疑不前,白棾不由催促一句:“你惊呆的这一会他又蔓延了一点吧?”
伯云逸经白棾的这一提醒才发现那个根须是会在皮肤里生长的。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白棾却是冷冷的勾勾唇:“我可是信任你,你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白棾缓缓的转过脸去不打算再多说废话。
伯云逸无奈只有上前,他将所有的工具消毒好,看着白棾的后背心里为自己打气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有勇气缓缓的举起手术刀,缓缓的划下第一刀。
而后殷虹的鲜血流出滑过那洁白细腻的背部。
白棾咬着牙很是不愿痛呼出声。
在门外等候的慕天瑜知道线虫取出的过程伯云逸都炼出技巧了可以很快解决的,所以他打算等伯云逸出来,但是等了许久天都快亮了伯云逸都没有出来。
这是在干什么呢?
怎么久......
慕天瑜缓缓的嘟囔着,渐渐的起了困意,最后直接在院子的石桌上睡着了。
最后一声开门声将他给惊醒过来,他抬头看去,看到一盆一盆的鲜血在房间里被端出。
他震惊许久许久,那么多血。
他连忙上前抓着一个下人问:“这是谁的?怎么回事?”
那下人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还在组织语言,伯云逸此时缓缓的走了出来,慕天瑜立刻着急的上前。
此时的伯云逸脸色惨白,因为一夜未休息脸色带着些疲惫,额头身上全部被汗水浸湿,那模样竟让伯云逸看起来像是一个病人。
慕天瑜不由呆住。
到底那些血是谁的?
“你们俩谁受伤了?”
“你皇嫂。”伯云逸好像非常疲乏,有些有气无力的,他说了一句就往外走去,每每眨眼间都是那血淋淋的画面,这让他整个内心都在颤抖。
慕天瑜意识到白棾不是线虫那么简单的病症立刻面色一变,想着进去看看情况,伯云逸立刻阻止:“还是不要去了,她需要好好休息。”
慕天瑜迈出的脚步立刻顿住收了回来。
“那你能说说我皇嫂到底如何了吗?”慕天瑜疑惑的问。
伯云逸不愿意再去想可怖的画面,摆摆手,“以后再提吧。”
说完缓缓的抬步离去。
“......”
慕天瑜这下不仅仅是好奇了,更多的是担忧仿佛白棾伤的很严重。
慕修寒还在昏睡,白棾的房间也不能进去,一时之间慕天瑜不知道该干嘛去。
最后叹了一口气出了慕府,昨天瘟疫的事情虽然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外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现在慕修寒不在只能让他出面解决一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