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只鹦鹉真的是用来传递消息,一定是受过训练的,所以这么特殊的鹦鹉一定需要特殊的对待啊!
让它开口这比让一个哑巴开口难度上有什么区别?
信千羽那么狡猾?
周文一点线索都猜不透,只能又把重心放在了马夫身上,他将剑锋又对向了哑巴马夫的手指,威胁似的说:“如果不从实招来,我问一次你没回答一次,就把你的手指砍下来一根。”
慕容白愕然,无语的扶额:“他是哑巴,怎么回答?”
周文这才恍然大悟,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又重新编织了语言正色威逼:“我问你一次你一次不写下来我砍你一根手指!”
他们连夜的观察了很多天,知道马夫是会写字的。
此时马夫除了挣扎没有其他的任何动作,脸上流露出惊恐,怎奈不能喊饶命。
也不知道马夫是愿意写呢还是不愿意呢?
他们把马车上用来登记账簿的册子拿了出来,给马夫塞了一只毛笔,马夫却抗拒的不愿提笔写字。
很明显他在抗拒!
既然是抗拒,那......
周文立刻毫不犹豫的切下了马夫左手的手指。
马夫吃痛额头上立刻渗出冷汗,嘴里啊呜啊呜的吼着。
慕容白则是感觉残忍的别开眼。
“写是不写?”周文又逼问了一遍,谁知道马夫痛的脸色惨白却一个字都不愿意写下。
周文咬牙心一横,又是一刀切下。
那血流如注,血腥味蔓延,众人纷纷撇开眼,周文也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马夫还真是硬骨头啊!
“怎么办?”周文觉得自己已经够狠了,但是马夫却不从实招来。
慕容白捂着自己的眼睛看向别去,好像有洁癖似的怕血渍沾染到他的衣服,摆摆手说:“给个痛快吧,马车带走!”
这就放弃了?
周文惊讶无比,他还以为慕容白会严刑逼供呢,谁知道这就放弃了!
唯有听从慕容白的意思,周文对着身旁的人使了一下眼色,立刻有人上前解决了马夫。
白棾目睹了这一切不由愕然,她赶忙继续趴在马车底面,马车再次行驶了起来,一路颠簸白棾感觉都快吐了。
直到白棾想要放弃的时候,马车终于在一座府邸后门停了下来。
七人纷纷下了车,留一人守着马车,剩余六人先进了院子。留守的一人东张西望了一番,才进马车对着鹦鹉吹着一串暗语似的口哨。鹦鹉“呱呱”的叫了一声,说了一句与人极为相似的话:“想听什么想听什么?”
在车底的白棾不由惊讶,这鹦鹉原本是听暗语的!
如果此时将鹦鹉给夺走呢?
白棾立刻跳下车底,车内的男子又是一声暗语似的口语响起,鹦鹉扑扇扑扇了翅膀,低头啄了几口食物没有搭理男子自然自语似的说:“小心后面,小心后面。”
男子立刻惊恐的看向身后,他只看到白棾的夜行衣一隅立刻感觉后脖一痛陷入一片黑暗。
白棾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伸手朝鹦鹉而去,鹦鹉瞄了白棾一眼,“坏蛋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