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番两次为我劳心劳力,我怎么可以不亲自来向你道一声谢呢?”白棾说的讽刺,祭光神经一阵紧绷。
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想怎么样?”随着白棾的靠近祭光跟着一步步的后退。
“当初你想把我如何,我便同样奉还你看如何?”白棾一句反问,让祭光脸色瞬间刷白。
“我是玄冰国公主,我要是在无极国有个三长两短,两国势必开战,你承担的起这个罪责吗?”
白棾突然冷笑了起来:“谁说我一定要为我所做的一切承担后果?”
“你,你什么意思?”祭光感觉到白棾的话中带着一丝诡谲,让她浑身不舒服。
白棾冷冷的笑着,一步步的靠近,慢条斯理的开口:“很简单,就是不着痕迹的达到目的。”
说着白棾突然上前,身形迅速,祭光脸色一变全身灵力瞬间升腾,但是白棾却只迅速的点去祭光的哑穴和定身穴。
祭光筑基三段的灵力也在点穴的那一刻瞬间消失,好像从没有迸发出来一样。
她惊恐的瞪着白棾,那种被定格任人宰割的感觉很是不爽!
白棾依旧冷冷的笑着,眼眸里闪过寒冷蚀骨的光,她直接将祭光的外衣脱掉,只留单薄的内衫。祭光惊恐的看着白棾想要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一个女子的名节最为重要,在这皇宫之中衣衫不整那以后还如何呆的下去?
就在她惊恐的时候,白棾却在空间拿出一件衣衫重新穿在祭光的身上。
祭光疑惑的皱着眉,不明白白棾是什么意思。
这服装夜行衣?
很快祭光就明白白棾是要陷害她,但是她丝毫的反抗能力都没有......
在祭光惊恐万分的时候白棾还不忘对着祭光璀璨一笑:“你放心,你在我眼里并不是非杀不可的仇人,但你确实让人厌恶,就像那苍蝇在垃圾堆让人拍死也不至于,但是留着你异常厌烦,最好的就是眼不见为净。”说着白棾将面纱给祭光戴上,又在祭光的怀中塞进一封信笺,而后在祭光的惊恐目光中,冷冷的说:“想要活命脱身就按照我说的做,如若被人抓住就说思乡心切想去会见故乡之人!”
说完后,白棾不屑的转身,淡定从容的转身离开。
白棾的话让祭光不由眉头皱的更深了,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让她变成刺客却不要她的命,还给她脱身之法?
然而祭光看不到白棾离开的身影,也没有办法叫住白棾问个明白,只能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与河水中偶尔的水波声。
四周很静,柳树被夜风吹的婆娑起舞,隔着河岸还能听到宴席上传来的乐器之声,她眼能动,却没办法环视四周,只能干瞪着眼,身上渗出丝丝冷汗。
时间一分一秒的转移,她不知道她还能站多久,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低,冷的她牙齿忍不住的打颤。
而在宴席上,众人皆饮了些许美酒,温饱之下精神也提高了许多。
白棾低头询问了一声小饕餮:“可还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