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谜底一样的存在,用野草炼丹还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终极果给炼化了,这不是谜是什么?
如果想要钻研那还要有终极果,但是又有谁有那个财力物力用终极果来做炼丹试验呢?
白棾小小年纪有如何成就实在是令人敬佩啊!
“丹『药』我不想要,我想知道你炼丹的配方与方法!”钻研不透那就直接要!
郸书白承认自己有点厚颜无耻。
白棾瞥了郸书白一眼,那些中草『药』在他们古人眼里都是野草,告诉他配方?万一随便『乱』挖草『药』呢?那炼制出来的丹『药』岂不是会吃死人?
“直接告诉你岂不是看不起你?以郸师尊的能力一定能够破解的。”白棾嘴角微微勾着,直接给一个丹『药』就能还掉何必给方子还要去面对一万个为什么呢?
白棾这样说,郸书白只能够认为白棾是不愿意透『露』了,果然好东西是不能分享的......
白棾转而将目光落在伯云逸身上,转而对郸书白说:“其实很简单的,只不过你没有接触所以觉得神秘。现在你们带我去一件卧房吧,伯兄后背的伤我还需要处理。”
白棾愿意说这样一句解释的话,郸书白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带领着白棾去了一件卧房,让伯云逸褪去上衣趴在软塌之上。
点燃烛光,郸书白凑的极近。
白棾无奈的摇摇头,其实伯云逸的伤口恢复的算好了,只是到了拆线的时间而已。
在古人眼里能够把肉身当做衣服缝补绝对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所以白棾给伯云逸拆线这种非常普通的事情却让郸书白看直了眼。
是的,他太过震撼了!
感受着白棾隐约喷洒在背上的温柔呼吸,伯云逸神经有些紧绷。都说男女授受不亲,白棾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种感觉很怪异,伯云逸将脸深深的埋在软塌内,让思绪不再胡思『乱』想。
然而就在这时白棾突然一声喝问:“谁?”
郸书白和伯云逸也立刻警惕起来,难道说外面有人?
正待二人疑『惑』之时,透过烛光看到飞身而下的一个身影,那身影被发现并没有逃跑而是推门而出。
白棾冷冷的看着,手指缝隙间贴着银针,眸光眯着,但是看清了来人她将警惕立刻放松了下去。
“哈哈,这么一小会就被发现了。”说话之人虽然有些尴尬但是更多的是兴奋。
慕天瑜刚刚踏入房间,紧跟着他的身后又落下一个影子。
一身玄『色』的长袍,身形被烛光拉的老长,脸庞神『色』坚毅冷峻,薄唇微抿,剑眉斜飞入鬓英气十足。
他们怎么来了?
白棾微微皱着眉,他们怎么来了?
慕修寒的脸『色』却十分严肃阴沉,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看样子心情很不好?
转而郸书白就明白了,白棾不是号称慕修寒的未婚妻吗?此时伯云逸上衣半褪一个女子凑的这么近,确实有失体统,能不生气?
可是慕修寒怎么知道呢?
转念一想,一直守在门外的太监,定是太监说了什么慕修寒才赶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