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不得不说，你很可能真相了。”
林子悦看着从公交车上下来的陈月，心中同样被司墨的话雷得不清——每一个世界的界灵都有自己的脾气秉性，这风云人物从来都是界灵筛选的。
是能够主宰下一个百年甚至千年的传奇人物，这个世界的界灵如果是这样选择风云人物的，也并没有什么不对……
只不过小师妹上辈子，就那么被KO了，难保不是有人发现了什么，毕竟界灵可不会管是不是有聪明人猜到了它的想法，界灵这些存在，通常在这些事情上是只看结果的。
“所以，我上辈子，那么憋屈的死，很可能是别的候选人联手造成的？而神界和鬼界也做了帮手？”
司墨也不傻，林子悦没说的话，她自然也能脑补出来。不知道为什么，重生了这么久，她现在突然意识到这一切，不仅没有愤怒的感觉，心底除了了然之外竟然还存了一丝理解。
“很有可能，虽然不知道为什鬼界和神界从上辈子就在针对你，但是从现在来看，他们这盘棋恐怕还跟我们的妖神战场脱不了关系。
小师妹，说实话，我越来越觉得你的身世成谜了……”
看着陈月紧了紧自己的外罩，捋了捋头发进了一栋高档办公楼，林子悦的目光从陈月的身上收回来，突然将话题转了一个弯，令司墨一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我的身世？我上辈子就是个中产阶级家庭的普通孩子，这辈子就是个天赋异禀修炼神速的轮回妖罢了，师兄，你这话说得好生奇怪。”
“我总觉得，你这样无缘无故被针对，总是有问题的。即使是神族和妖族不死不休，你上辈子可不是妖族，而是纯粹的一个人类，为什么会被神界针对？还要联合鬼界给你设置一个又一个的障碍？”
“……因为我天赋异禀？能够统一人界？哈哈……”
司墨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很扯，干笑了两声在看见林子悦深思的表情时，再也笑不下去——难道说，自己的这个原生世界真的这么重要？
所以神界和鬼界一定要将这个世界掌握在手里？可是，自己不过是候选人之一，难道说除了自己，他们在上一辈子还灭了其他人？
“师兄啊，为什么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妖生这么扑朔迷离？”
司墨下了车，深深吸了一口这个世界浑浊的空气，只觉得头昏脑涨，她自己好像是黏在蜘蛛网上的蝇虫，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挣脱其上的黏性。
“本来就是扑朔迷离啊，我从来没见过一个轮回妖会带着人类的记忆。”
林子悦将胳膊伸出来，让司墨挎着，一句话却说得司墨心底凉透——这原本是她最大的秘密，林子悦却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突然就令她有点儿不知所措。
“怎么了？”察觉到司墨身体的紧绷，刚刚要迈步的林子悦扭过头来看着她问道。
“师兄……你不觉得我是个异类？”司墨有点儿紧张，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前世看了太多的小说，对于自己穿越重生的秘密一直觉得需要保守住，此时突然被揭开，她颇为无所适从。
“异类？这有什么异类的？我们轮回妖哪一次穿越不是带着上一世的记忆？你这样，只能说明你天生适合做轮回妖罢了。”
林子悦笑了笑，很是无所谓地道，随后又指了指电梯：“我刚刚看见陈月走的好像是另外一个电梯，那个电梯……好像小说里说的总裁专用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