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晨,你这话说得便有些搞笑了,我本就没有要骗你的心,再者,我又为何要欺骗你?我们青梅竹马不错,我以前也有想要与你共度余生的想法,但是你却没有任何的进取之心,甚至这么多年,以你的才华若是科举考试一定早早地是有高官俸禄,可是你想过为什么自己还被困在这个小城里面整天无所事事吗?”苏潆溪的情绪一下子像是完全奔溃一般,全部的情绪一下子倾泻而出。
这样抱怨地声音让原本就僵直地坐在草地上面的曲阜晨一下子沉默了,这下子不在僵硬,而仿佛是一切的尊严都被击败一般,曲阜晨地头垂着,垂得低低的,就仿佛是在检讨着苏潆溪言语中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己,自己究竟有没有用这样的事情。
终于苏潆溪将自己心中的所有情绪全部发泄出来之后,把自己带来的那壶酒打开,随即便倒进了杯盏之中对着自己的嘴便往下灌。看着苏潆溪这样的喝酒方式,突然曲阜晨开始有动作了,站起身来之后朝着苏潆溪的方向飞快的奔去,一把便夺过苏潆溪手中的酒壶,组织了苏潆溪无限制地添酒的举动。
曲阜晨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苏潆溪心中的郁闷,但是他也能够明白,自己的话或许是引起苏潆溪会这样的举动的罪魁祸首。朝着苏潆溪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随后,一抬手之间,酒壶中剩下的所有的酒就这样一泻而出,全部灌进了曲阜晨的口中,被这样的酒辣的眼睛通红的曲阜晨却没有一点点反应,对着苏潆溪地放下一字一句地说着:“抱歉,溪儿,是我让你失望了,若是你在宫中过得不错,那么我便此生不再打扰你了,我或许给不了陛下能够给你的那些荣华富贵,但是你要知道,若是你过得不好,若是你想要出宫,那我便永远你是在家中的依靠,你无需有任何的顾虑,请相信我,相信我不需要理由。”
曲阜晨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便走,甚至没有给苏潆溪一点点说话或者是回应的时间,而之所以曲阜晨要走的这样的快速的原因是因为,若是走慢一点点,曲阜晨还怕苏潆溪说出那些让他心如死灰的话语,让他连最后等她的那一点点勇气和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原本在这里等着你自己的身影就这样一点点地消失在自己的实现之中,只有落在地上已经碎成了一片一片的酒壶证明了曾经苏潆溪和曲阜晨在这里有过交流。苏潆溪看着曲阜晨的方向,突然感觉自己的两颊有一股热流,伸手一擦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眼泪划过。
苏潆溪看着曲阜晨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叹着:阿晨哥哥,若是你是陛下该多好,若是我们皆是有权有势的人,根本不需要在意门当户对,根本不会在意那些需要费劲心思才能够得来的权利与地位,我们根本无需用生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