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以笑拿着从李彦意手上接过来的东西面上的疑惑是显露无疑的,眼前的东西无论是纸张还是字迹似乎都是何以笑不认识的,所以何以笑自然是疑惑为什么李彦意会让自己看这个东西。
何以笑一行一行地往下看,一边看一边心惊,这虽说并不是什么直接下令谋反的书信,但是书信之中的那种野心是路人皆知了,只要是读了这封信的人都可以知道究竟是什么含义,奈何这封信究竟是谁写的,又究竟是给谁,李彦意和何以笑都不知道毕竟这个纸张以及这个字迹,其一纸张是非常廉价的那种,很显然是故意防着的,而字迹不熟悉便是两人都不熟悉的人,也就说是不熟悉的人。
而最关键的一点是,两人即使是获得了这封书信,却并没有找到送信的信鸽一类家禽,再加上这封信没有署名,要不是因为自己非常的端正,甚至李彦意和何以笑都不想要当一回事情,只觉得是哪一家的小孩子玩笑的话语罢了。
“以笑,你先留着,日后便作为铁证,必定要收好,还有一定要有所准备,不可当做玩笑,即使是孩童的玩笑,多少年之后难保不会成真。”李彦意是个谨慎的人。这边的屋子里面讨论的如火如荼,那边冷冷清清的屋子里面唯独一盏烛火陪伴着苏潆溪。苏潆溪原本以为成为美人之后恐怕不会在想在沐栎身边伺候一样这么辛苦,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辛苦倒是不辛苦了,但是由于自己的身份在这个游舫上面有些尴尬,所以即使是和自己讨论了一个上午外加一个下午的李彦意也不允许自己随意的出入自己的房间,就仿佛这个房间是她的囚牢,甚至于在晚宴的时候外面歌舞升平,她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在房间里面唯独只有水花拍击的声音作伴,无聊到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深处窗外看看飘过的浮云究竟有几朵。
而无聊之余,苏潆溪也开始了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在昏暗的烛光之下写下了第一封给自己大哥的信,不过自然那封信上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所以就算是被别人看到估计也不会怎么怀疑吧?苏潆溪这样想着,即使是写了一封信,倒是也没有想着大哥会给自己回信。所以即使是自己的信已经被李彦意和何以笑给接了,苏潆溪也是一副蒙在鼓里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竟然会发展的如此的突然。
游舫靠岸的时候是一群文人才子蜂拥着离开的时间,而这个游舫的主人李彦意以及注定是要和李彦意一起走的沐栎和苏潆溪是一点都不着急,甚至当别人推推搡撒地在船的甲板上的时候沐栎还在自己的房间之内阅读着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读完的书籍。
“夫人,该离开了。”何以笑轻柔地敲了敲门,随后便离开了,对于沐栎和婉玉来说也够了,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沐栎带着婉玉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