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恒东后,柳元发现这是一个三百多人的大派,资源也相当多,主要收入在于提供军队及国内武术人才,甚至商业保护拓展等,这让柳元大开眼界。
“日本武术竟是政治商业附庸?”
柳元仔细深思其得失,只能说各取所需,师道门第也没有比较弱,只是依附官商结果,很容易受到官商兴衰,影响派别兴亡。
柳元顿时明白,难怪自己的出现,让这些派别蠢蠢欲动。
他们只要从我这里学得或了悟点滴,恐怕这就值回票价了。
“哎呀!”柳元一叫,吓坏了聂红两人。
“怎么了?”
“我觉得收费太低了,才十支上等人蔘!”
聂红及公主爆笑不已。
晚上同乌桓一起用膳,突然一阵天摇地动,聂红及公主惊骇,猛抓住柳元,柳元不知发生什么事,为何天地会如此动荡不已。
乌桓笑道:”这是地震,日本经常地震,不然就是火山爆发,天灾不断。”
“喔,原来这就是地震。”柳元终于体会了地震的可怕。
因为自己拥有”土行之力”,事实上,当土地第一时间摇晃时,他可以深刻感受到土地挤压震动,然后传递能量到地面上来。
倒是有一件事让柳元感到兴趣,那就是火山爆发。
在中原,没见过火山爆发,日本竟然频繁爆发?
柳元感觉,自己应该要看看火山爆发,或许对其感悟”火行之力”有决定性影响。
“社长,距离你们最近的火山在哪里?”
“在七道里的东山道,有一座箱根山,根据当地说法,最近可能要会火山爆发。”
“为什么能猜测出来何时爆发?”
“也是当地人的感觉,因为他们说最近热气直冒,经常有小型地震,附近小石经常会往下滚落。”乌桓侃侃而谈。
“那箱根山约略哪个方向?”
乌恒右手一指,往了东边一指。
此时,柳元心中有数了,因为刚刚”土行之力”所感受的地震来源,正是来自那个方向。
地震的传动极为深远,即使远在箱根山,在这里都还可以感受到。
看来,箱根山势必走一趟,说不定此趟日本行,可以完成自己的”火行之力”。
聊得开心,乌恒不断敬酒,日本酒薄而温润,用米做成,还可以浅尝。
聂红、公主爱喝,就多喝了一些,脸颊红红,煞是好看。
中间舞台有乐师弹着单调沧桑的乐曲,后来,一组人员出来,表演着群鬼斗山王的戏剧。
柳元看出表演中竟然有幻术影子,随意夹杂,所以观看起来极有味道,一种似真如梦的感觉,很有意境。
这种感觉突然触动柳元武术深层,感觉有些想法,但说不清道不明,以往每每在此时,就是有所感悟,只是现在连自己也不知是什么方向?
只能说,功夫越高深,感悟出来的线索就越模糊。
群鬼不断与武术及幻术结合,交相掩护来对付山大王,山大王总是以不变应万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一将来势或群起攻击给挡回去,后来众鬼全部跪下臣服。
柳元特别观察所有恒东派派众,刚开始乐器弹琴时,他们都随意喝酒听歌,但戏剧一表演,他们马上专注看着舞台,似乎每一细节都没放过,即使交谈中,也是看着舞台,两人比手画脚。
柳元仔细聆听他们交谈细节,竟然是以武术观点谈论。
这时柳元懂了,这是一场武术教学,透过戏剧表演,高手或大师兄在上面表演,既是戏剧,亦是指导,台下就从中学习或相互讨论,达到提升武术层级目标。
“嗯,不错的方法,难不成他们的武术和幻术有关?”
柳元依其幻术层级来看,只不过是第二重而已,但与武术结合起来,倒是非常细腻精熟。
戏剧结束后,众弟子包含乌恒都站起来鼓掌,柳元三人当然也顺着民意,站起来鼓掌。
随后,众弟子就离席散去,回到自己厢房,很显然是回去感悟了。
乌桓也谢谢柳元留下指导后,就请弟子将柳元带至厢房,各自休息了。
隔日起床后,许多弟子已开始练习,有一人来通知用膳,用膳后,就被带往竞技场,许多人已经在旁边排排围观。
“柳先生,待会就麻烦你和弟子们切磋切磋,点到为止。”
“没问题!”
社长早已从天仓那里购买了情报,知道柳元功力深厚,众弟子也获得消息,眼神中都跃跃欲试。
第一组上台有十人,上来后,并没有将柳元围起来,反而随意散开,一人大喝一声,一阵晦暗传递而来,瞬间让整个舞台黑暗起来,一道道诡异气氛隐隐散开。
“幻术?”聂红忖道。
突然,一道幻影出现,仔细一看,竟然是鬼魂,鬼魂慢慢往柳元飘去,柳元瞳孔中映射着鬼魂的恐怖。
一只眼睛掉了一半,整张脸全部坍塌,满脸血肉模糊,一袭白衣的鬼魂,凌空飘了过来极为吓人。
聂红及公主忍不住叫了起来,两人手拉手紧张看着。
鬼魂轻轻飘过柳元处,柳元没有任何动作。
“咦,这么镇定。”乌恒心忖。
又一尊鬼魂飘起,是一个女鬼,脸上被黑发遮住,微微露出一只血丝红眼,极为恐怖,并且,从衣袖中伸出流血的右手,手掌向前,五指微张,往柳元飘过。
柳元哂笑,完全没有任何动作。
突然,更多鬼魂出现,布满空中,同时,弟子们开始移动了。
飘过来的女鬼没有任何异状,轻轻飘过,突然五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抓向柳元后背,柳元一个神魂攻击,瞬间将女鬼一轰,女鬼四分五裂,爆炸开来。
群鬼空中乱舞,猛烈向柳元靠近,但许多都是幻象攻击,仅仅飘过,没有任何实质魂力攻击,柳元似乎极为笃定,对于这种装饰手法,完全没有任何动作。
“竟然可以分辨出装饰用佯攻,这柳元的确厉害,连我都得小心翼翼稍作防范,他竟然完全笃定,该攻则攻,不该攻则完全没有任何动作。”乌恒大骇,眼神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