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乱』如麻,没想到江承会出手帮我,难怪我请假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原来是早就知道了。
我们四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本来第二天是要去上班,但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江承,所以我给他打电话请假。
电话那边,江承半天没有说话,我听见了键盘打字的声音。
片刻后,键盘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江承的声音。
江承没有开口,我苦涩一笑,头更晕了。
“请假做什么?”
我还以为他像昨天一样不会过问,现在这般问我,我一下子找不出理由来,总不能说不想看见他吧。
这时,我急中生智说:“我病了,身体不太舒服。”
就在我忐忑不安时,江承的一个“好”字传来。
我暗暗松了口气,说了句“不打扰总裁”后将电话挂断。
江承没有开口,我苦涩一笑,头更晕了。
我坐在床头,随手从桌上抽出来一本书。
以前我是不爱看书的,做了江承的秘书后,我发现江承的办公室里别的没有,就是书多。
就在我发呆时,江承已经走到屋里,不知踩到什么东西,发出“咔嚓”一声。
潜移默化之下,我发现自己购物时,竟然也喜欢上了买书。
只不过,往日无比吸引的书此刻对我而言味同嚼蜡,翻了两页之后,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我叹了口气,将书放在桌上后朝厨房走去。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罐啤酒,坐在沙发上喝了起来。
说起来这个啤酒还是上次我爸妈来的时候,去超市我爸硬要买的。
我轻笑一声,如喝水一样的喝着啤酒。
我的酒量还行,但今天如同见鬼一样,才喝了两罐头就有些晕乎乎的。
但是头越晕,江承在我脑海里的样子就越清晰。
看着江承冷漠中带着丝丝笑意的样子,我歪着头问:“江承,你喜欢我吗?”
江承没有开口,我苦涩一笑,头更晕了。
江承没有开口,我苦涩一笑,头更晕了。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嘈杂的敲门声吵醒的。
我茫然的去开门,在看见江承的那一刹那,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我惊呼出声。
“员工生病,作为你的老板有义务来看望你。”
我本来就没有生病,要是被江承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本来就没有生病,要是被江承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睡了一觉,现在感觉好多了。”
江承挑挑眉,显然是不相信。
江承似笑非笑,“你还挺厉害的,口渴喝了这么多罐酒。”
这时,江承抬腿就想走进屋内,我连忙挡在了前面。
“你要干嘛?”
江承没有说话,而是朝我的身上闻了闻,肯定道:“你喝酒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嘴里却否认道:“没有,你闻错了。”
我见江承一脸笃定的样子,就知他不信,心里不由叫苦连天。
“总裁您那么忙,现在我也没事,您还是早点回去吧。”
昨晚我喝酒喝到睡着,一觉睡到现在,还没来得及收拾家里。房间里一片狼藉,酒罐子到处都是,要是让江承看见了,还指不定怎么说。
“你这么着急赶我走,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怎么可能?”我快速道。
江承推开了我的手,一边朝屋里走,一边说:“你这么着急要我走,我偏不走。”
这句话瞬间让我无话可说,在我印象中江承一向是从容、冷静,什么时候又变得这样无赖了。
我坐在床头,随手从桌上抽出来一本书。
又或许,这才是真的他。
就在我发呆时,江承已经走到屋里,不知踩到什么东西,发出“咔嚓”一声。
说起来这个啤酒还是上次我爸妈来的时候,去超市我爸硬要买的。
看着被江承踩瘪的酒罐,我的脸一下子皱了起来。
完了。
刚才还说没喝酒,现在啪啪打脸了。
听着江承隐约有些怒意的声音,我暗自咽了唾沫,干笑道:“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你不是说没有喝酒?”
听着江承隐约有些怒意的声音,我暗自咽了唾沫,干笑道:“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江承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嘴角噙着一抹笑,一副任我解释的样子。
看见他这幅样子,我一下子火了,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做什么凭什么给你解释。
江承似笑非笑,“你还挺厉害的,口渴喝了这么多罐酒。”
但这些话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对他说出口。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我因为口渴醒来,就喝了点酒……嗯,没错,就是这样。”
江承似笑非笑,“你还挺厉害的,口渴喝了这么多罐酒。”
我尴尬一笑,眼睛看向别处道:“没办法,太渴了嘛。”
我见江承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只觉尴尬无比,就想朝旁边走去。
但是没注意脚下,踩在了酒罐上,脚底一滑,直接摔了出去,以双膝跪地的姿势跪在了江承的双腿之间。
而我的脸不偏不倚,正好碰到了江承的那处,我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烫。
一抬头,见江承面『色』不改的看着我,只是耳垂有些发红。
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膝盖痛得厉害,加上这个姿势太尴尬,怎么也站不起来。
江承也反应过来,抓着我的胳膊想把我拉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我这才想起刚才江承进来时我忘记关门了。
我和江承一愣,双双朝门口看去,只见我爸妈双手提着东西站在门口,笑容也凝固在脸上。
我们四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还是江承最先回过神,一把将我拉起来。
江承没有开口,我苦涩一笑,头更晕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问我爸妈:“爸,妈,您们怎么来了?”
说起来这个啤酒还是上次我爸妈来的时候,去超市我爸硬要买的。
听到我的话,我爸妈也反应过来,连忙把门关门。
我妈一边放下东西,一边看着我和江承道:“我和你爸在家没事,就想过来看看你,你们也真事的,大清早办事也不关门。你们小年轻啊,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年轻的时候这样放纵,老了可怎么才来。”
我妈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脸上的笑容从进门开始就没有停过。
而听到我妈这句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坐在床头,随手从桌上抽出来一本书。
妈,您是哪知眼睛看见我们在办事啊?
还有妈,您那看女婿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我给我爸使眼『色』,想让她拉住我妈,别让我妈再说了,再说下去,我和江承就说不清了。
我爸递给我一个了然的眼神,坐在了江承的对面,清了清嗓子。
我见还是我爸靠谱,不由松了口气,但我爸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爸这一句话,一下子把我雷得外焦里透,心里不禁泪流满面,爸,您这又是唱哪一出?
“你这么着急赶我走,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正想给我爸妈解释我和江承没有关系时,只见江承一本正经的说道:“只要瑶儿答应嫁给我,我们随时可以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