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完毕后,齐圆圆又从空间拿出银针,快速在他『穴』位上扎了两针,栓子哥就慢慢转醒过来。
“圆圆,栓子哥是不是快死了!”栓子哥『迷』『迷』糊糊的问道,对忽然晕倒有些芥蒂。
“栓子哥咋可能死,已经没事了,你起身瞧瞧,腿上的伤口是不是不黑了,连那渗出的血都是红『色』的,这说明你的蛇毒已经解了。”齐圆圆连忙安抚,伸手将他从地上扶坐起来。
“真的解了?”栓子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真的,一会儿栓子嫂拿了棉布过来,我再给你涂上『药』,你就可以回家养着了。”齐圆圆笑着说道。
“圆圆,这要栓子哥咋感谢你!”栓子哥有些激动的说道。
“啥感谢不感谢的,栓子哥不也没少照顾我们兄妹几个。”齐圆圆微微笑着,软言说道,之前齐宝贵设计他们家的事情是如何解决的,她心里有数,自然也知道吴『奶』『奶』是找栓子哥帮了忙的,虽说只是跑跑腿,但肯为他们出头这份恩情,她就要记上一辈子。
栓子嫂拿着白棉布气喘吁吁跑了回来,见栓子哥正和齐圆圆聊天,心放下不少。
“圆圆,你看这布行吗?”栓子嫂不等气喘匀,就连忙问道。
齐圆圆接过布,仔细检查了一下,便道:“没问题,就用这布就行。”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铁盒,从里面挖出一些深棕『色』的『药』膏,均匀的抹在了伤口之上,又拿起白布一圈圈的包扎。
“栓子嫂,栓子哥这种情况最好是不要走动,要不看看谁家有车,把栓子哥拉回去。”齐圆圆起身看着脸『色』依旧有些煞白的栓子嫂说道。
“不用,这点伤不要紧的,我能走回去。”栓子哥说着就要起身,齐圆圆连忙阻止,“栓子哥,你别动,这被毒蛇咬的伤口本就不好愈合,你再用了力,一个月也好不了。这眼瞅着就收秋了,栓子嫂和二『奶』两个人咋能忙过来!”
“栓子你快别动,我这就回去看看二堂叔在家吗?求他帮帮忙。”栓子嫂也跟着劝道。
不等栓子嫂迈步,齐海诚就满头是汗的跑了过来,道:“栓子嫂,吴大夫和二『奶』在后面呢。他去吴家屯出诊了,我等了好久,他才回来。”
栓子嫂听后,笑着回道:“瞧你这满头汗的,快歇歇吧!圆圆已经帮你栓子叔治了伤,现在看着已经没事了。”
“小妹?”齐海诚一时有些疑『惑』,随后又反应过来,一拍额头说道:“我一着急就啥也不记得了,我爹以前是教过我们咋治蛇毒。”
齐圆圆紧张的心瞬间又落回了原位,不亏是亲兄妹,大哥和她真是心有灵犀,都把这锅抛给死去的老爹来背。
吴大夫过来后,先是给栓子哥号了脉,又打开包扎的白棉布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什么不妥,众人才彻底放松下来。当然这其中不包含齐圆圆,好嘛,抗蛇毒血清都及时注『射』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吴大夫收拾好『药』箱,却是没走,看着齐圆圆问道:“圆圆,你给栓子用的啥『药』膏,能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齐圆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铁盒递了过去。
吴大夫一生大起大落,虽然经历了不少磨难,却始终保持着对医学的热情,刚刚虽然只是看了看,闻到一丝丝味道,他就判断出这膏『药』是好东西。
“吴大夫,这『药』是我爹留给我们的,说是能治蛇毒。”齐圆圆笑眯眯的说道。
吴大夫一听是人家父亲留下的,就有些不好意思,本还想拿回去研究研究配方。
“吴爷爷,这还有很多,你要不要分一些,说不定其他人用得着。”齐圆圆自然看出了他的喜爱和犹豫,便乖巧的建议道。
吴大夫尽管心里明白拿人家孩子的东西不好,奈何抵抗不住心中对好『药』的那种渴望,拿着『药』膏的手更是小心翼翼,尽量放缓声音说道:“我看这『药』膏极其难得,就厚颜要些回去,若是能解出配方,也算是件好事。”
齐圆圆心里有些忍俊不禁,虽然重生后,第一次见到这个吴大夫,心里却是对此人颇有好感,前世就喜欢那些存粹的人,特别是在医学方面,曾经的她可是通过导师认识了不少医学界的泰斗人物,她不但同他们探讨医学,更是从他们身上看到了一种对医学痴『迷』,执拗的品质,学医,研医最需要的就是这种执着的精神。
“那感情好,吴爷爷要是能研制出来,也算我们兄妹跟着做了好事。”齐圆圆笑着说道。
“那是,那是。”吴大夫连连点头,小心的将手里的『药』盒递给了齐圆圆,“圆圆,你先拿着,我找个盒子。”
吴大夫又将收拾好的『药』箱打开,从里面找了一个空盒子出来,齐圆圆离得近,又在下风口,再加上她嗅觉灵敏,自然闻到了盒子中残留物散发出的味道,有细辛,徐长卿,生川乌,木瓜,透骨草,红花,『乳』香,土元,栀子,灵仙,生大黄,赤芍,红藤,冰片,还有松香。这些『药』熬成膏,当是具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当是用来治疗肩周炎,腰肌劳损的。
吴大夫将盒子找出来并没有着急去分齐圆圆手里的膏『药』,而是先找出棉布,将盒子擦了一遍,又向栓子『奶』『奶』要了干净水,里里外外清洗了几遍,重新换了一块干净棉布,把盒子擦干,才向齐圆圆要了膏『药』盒,从『药』箱中找出一个小小的银勺,从中挖了一些到空盒中。
“吴爷爷,你再多分点吧!”齐圆圆见吴大夫收了银勺,便开口说道。
“够了,够了,这都厚脸皮了,你爹留给你们的,还是好好收着。”吴大夫推辞,将『药』盒盖好,递还给了齐圆圆。
见他坚持,齐圆圆便没再多说,接过盒子,又放回了怀里,其实是扔进了空间。
直到孙二叔套了马车过来,众人七手八脚将栓子抬到马车上,才各自离开。齐圆圆和齐海诚也缓缓朝自家地头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