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曾翰笑笑:“华洋租船的事怎么样了?”
我听他们要谈公事,便和陆曾翰道别离开了。走到门口听到老孟沉沉的声音传来,“昨晚的事,我查到是华洋老肖的儿子暗中搞得鬼,但是——”后面的我没有听清已经到了门外,老肖的儿子,肖岩冰?他和陆曾翰的梁子是真的结下了?
我在门外顿了一会儿,转身离开。医院很大,我弯弯绕绕地走了半天,才走到大门口,却看到一脸笑意的老孟正在门口冲我笑道:“辛小姐,才下来?”
“医院很大,我有点路痴。”我努力挤出个笑。
“辛小姐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老孟很客气,“我的车就在那边停着,这里不好打车。”
我无言以对,只是埋头切着牛排吃着。半晌转了个话题:“对了,牧之,你精通『药』理,你知道毒品能精确控制人的行为吗?”
“不用了。那边有地铁口。”我忙拒绝,现在看老孟,总觉得是皮笑肉不笑。
“那我送你去地铁口?”老孟的好意很固执。
“真的不用了。我习惯自己走。”好在习惯孤独的我,对于拒绝别人很熟稔。
“这么见外?”老孟笑了,“可是听说辛小姐前几天还在打听我?”
我的心一陡,看来是我前几天向服务生打听他已经引起了他的警觉,我故作平静笑道:“孟先生的画画得很好,便忍不住多问了几句。没别的意思。”
“医院很大,我有点路痴。”我努力挤出个笑。
“有没有都没关系,有又能怎么样呢?”老孟老实憨厚的声音配着他眼角的一抹精光,让我不寒而栗,他对他的天衣无缝很有自信。
我无言以对,只是埋头切着牛排吃着。半晌转了个话题:“对了,牧之,你精通『药』理,你知道毒品能精确控制人的行为吗?”
我没有再接话,转身离开。背后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凉意。这个世界上没有天衣无缝的犯罪。
回到驿桥,下午接诊了两位预约的来访者。韩牧之的电话打来,约我吃饭,我同意了。
晚饭只有我和他,他选了一家格调很高的西餐厅。自从那天晚上我和他争吵之后,再见他,总觉得多了几分生疏和抱歉。韩牧之却是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儒雅”这个词在他身上淋漓尽致。餐厅暧昧昏黄的灯光,及桌上微微的烛光,将他的脸映衬得更加温情,他举起了红酒杯,声音恳切:“原谅我的口不择言,可乔。”
“我的态度也不好。”我也举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看着这个之前为我无微不至的男人,心里愧疚不止,其实何谈原谅?我根本没有生气。
韩牧之看着我柔声道:“面对别人,我还会一点心理技巧,用对方接受的方法去沟通,可是见了你,章法全没了。”
人面对亲近的人,哪还有什么章法?我笑笑:“牧之,我知道你一直在保护我,不过,我终归要学会要自己处理很多事。”
“医院很大,我有点路痴。”我努力挤出个笑。
我的拒绝韩牧之的眸子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半晌才说道:“可乔,如果你想去经历一些事,我没有意见,只是,不要让自己受伤。你终归会发现,谁是真正关爱你的人。”说完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手扶着额坐在那不知在思索什么。
我无言以对,只是埋头切着牛排吃着。半晌转了个话题:“对了,牧之,你精通『药』理,你知道毒品能精确控制人的行为吗?”
我无言以对,只是埋头切着牛排吃着。半晌转了个话题:“对了,牧之,你精通『药』理,你知道毒品能精确控制人的行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