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瞪了他一眼:“比不上你,每次都带漂亮姑娘去雅筑。”
陆曾翰轻笑了两声:“你可真愁人,谁要是找了你,可有的受了。”
我轻轻一笑:“牧之,恭喜你啊。”
“你越界了。”我冷声提醒他。
陆曾翰的戏谑之『色』忽然收了起来,脸上罕见地一丝严肃,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蹙,过了许久,才用力地“嗯”了一声。
“你看,又来了。”陆曾翰摇摇头,“我见过那么多女人,没一个像你这么没趣儿的,经不起一句玩笑。”
“两个人都觉得好笑才叫玩笑,你一个人觉得好笑,那叫嘲笑。”我冷冷回他,还见过那么多女人?真够恬不知耻的。
我轻轻一笑:“牧之,恭喜你啊。”
“好,好,不管你好不好看,说的都对。”陆曾翰轻笑着发动了车子。
第一次坐陆曾翰的迈巴赫,车开得行云流水,见缝就钻。从环海路的大桥下去,南城的海滨尽收眼底。看着美景,车内静谧得只有我和陆曾翰的呼吸,我有些局促,随口问道:“邹昱凯为什么今天突然要见我?”
“我怎么知道。”陆曾翰答着,“他说要见,我就帮他约喽。”我早就知道,问也白问,他和邹昱凯就是穿一条裤子。
“对了,他说的兰珂,是谁?”我突然想起来,“你认识吗?”
陆曾翰的戏谑之『色』忽然收了起来,脸上罕见地一丝严肃,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蹙,过了许久,才用力地“嗯”了一声。
“我和她真的很像吗?”我好奇道。
我轻轻一笑:“牧之,恭喜你啊。”
“一般吧。”陆曾翰从车的格子里『摸』出一支烟,也没问我就点上了,粗声粗气回答道,“你没她漂亮,差多了。”
我心里又翻了个白眼,有时候,真话真的很讨厌。
“两个人都觉得好笑才叫玩笑,你一个人觉得好笑,那叫嘲笑。”我冷冷回他,还见过那么多女人?真够恬不知耻的。
一路再无话,陆曾翰也没再恢复他戏谑的本『色』。车在小区门口戛然而止,我和陆曾翰简单说了再见后下车。两步走到楼门口,却看到了一脸严肃的韩牧之,和他身后跟着的铆钉女孩,哦不,现在不能叫铆钉女孩了,换了一件曳地长裙,头发也染回了黑『色』。清秀而年轻,看到我,挽上了韩牧之的胳膊。
我轻轻一笑:“牧之,恭喜你啊。”
韩牧之却把女孩的手甩开,把我扯到一旁的花坛边,声音清冷而生硬:“那个男人是谁?”
我轻轻一笑:“牧之,恭喜你啊。”
“牧之,人家看着呢。”我用力想挣开,向女孩的方向努努嘴。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牧之打断:“可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在驿桥三年了,一直很专业。可是现在,你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竟然跑出去出诊?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韩牧之罕见得情绪激动,他一直是善于情绪管理的人。
“你别管,那人是不是陆曾翰?”韩牧之追问道。
“是。牧之,你听我说——”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牧之打断:“可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在驿桥三年了,一直很专业。可是现在,你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竟然跑出去出诊?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韩牧之罕见得情绪激动,他一直是善于情绪管理的人。
我被问得愣住了,是啊,为什么?以前我从来都是尊重韩牧之意见的,可自从见了陆曾翰,我就好像长了一根“反骨”,不停地做着离经叛道的事情。看我不吭声,韩牧之的声音渐渐平缓:“可乔,外面的世界很危险,陆曾翰的背景很复杂,我之前托人去查他的信息,可是除了在南城远航公司,别的竟然什么都查不到。这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