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定向越野几乎耗尽了体力，女生们登记好成绩后，回到自己班级所在的位置，直接躺在了体育馆的地面上，半点形象也无。不要跟她们说脏，现在随便一个地方都比她们身上干净。
缓了一会儿，明晓挣扎着爬起来，“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不拍张照怎么行？来来来，姐妹们，看镜头看镜头！”
方才一起越野的女生纷纷爬起来，凑到镜头面前比了个V。接着，她们大大方方展示了她们的战袍——满是泥浆，看不出颜色的迷彩服。
“刚才辛苦你们了啊！”楚词道。
女生们摆摆手，“小意思了！”
众人闹了一会儿，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又重新躺下来休息。一身的汗臭味，头发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狼狈得很，但是她们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半个小时之后，付晗的身影出现在体育馆中。
“啧，这么惨啊？”付晗有些幸灾乐祸。
女生们瞥了他一眼，没力气搭理他，索性闭上眼睛假寐。
付晗被无视了也不恼，“我只是来提醒你们一下，你们还有最后十分钟休息。十分钟之后，回训练场继续训练！”
“不要啊！”女生们痛苦地哀嚎着，“教官，你们是魔鬼吗？能不能有点人性？”
付晗耸肩，“我也想让你们多休息一下的，只是规定是规定，没办法！这样吧，我再多给你们五分钟，十五分钟之后记得回训练场报到，不然你们这次的定向越野就白忙活了！”
……
累极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缓过劲来看到自己的模样，一个两个嫌弃到不行。特别是那一身的泥巴，简直可以逼死洁癖。
煎熬到上午的训练结束，楚词一秒钟都待不下去，跟明晓她们打了声招呼，匆匆跑回宿舍。一个热水澡过后，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她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刚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桌子上的手机就振动起来。
“嗯？”楚词偏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放下了吹风机，懒洋洋地接起手机，“喂！”
“累吗？”秦宇问。
楚词“嗤”了一声，“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累！”秦宇想起二十分钟之前从自己面前刮走的那一阵风，“不然怎么还能跑那么快？”
“这泥巴要是沾在你身上，估计你跑得比我还快！”楚词没好气地说：“定向越野，你们也是会玩！到底是谁想出的这个馊主意？”
始作俑者笑了笑，道：“我看你玩的挺开心的啊！一路被抬着回来，还唱着歌！”
“苦中作乐知不知道？”楚词道：“不找点乐子娱乐一下自己，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听说，我们组是女生中完成的最好的一组了。秦教官，您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你想要什么表示？”秦宇问。
楚词思考片刻，道：“嗯……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好！”秦宇看到雷朋走过来，对电话那头的楚词说：“我这里还有点事，等会儿再找你！你先去吃饭！”
“好！”楚词挂了电话。
秦宇看向雷朋，“什么事？”
雷朋严肃道：“总教官，首长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