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温璃没忍住,笑喷了。
“哈哈,你看看你,你还说你不狠?”
“是吗?”
唐酥挑了挑眉,不以为意,“那也是被楮景博逼的!”
温璃眼珠子转了转,问到。
“你那么想要找个有钱人嫁了,过少***生活,怎么从来没有想过,就霸住楮景博不放呢?”
她越想越觉得可靠。
“其实,楮景博不错啊,你何必舍近求远?”
“嗯?”
唐酥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这么可怕的想法!我怎么敢有?”
“为什么?”温璃不解。
“楮景博没那么可怕吧,如果你嫁给他,那就是一家人了。而且,我觉得,他不是那种结了婚还会出去花的人。”
“怎么说?”
“这种事,和家庭有关系的。”
温璃说到。
“楮景博的父母,感情很好……非常恩爱的,楮景博从小看着父母恩爱着长大,怎么都不会坏到哪里去的。我感觉,他会是很长情、对婚姻很负责的男人。”
“嗯。”
唐酥苦涩的扯扯嘴角,点头,“没错,我也这么认为。”
“嗯?”
温璃更不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你……”
“小璃啊。”
唐酥笑笑,“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跟了楮景博吗?”
“……”温璃怔住,这个问题,她怎么会知道?而且,男女之间的事,她也不好问的啊。
“嘻嘻,不知道吧?”
唐酥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该不会以为,是因为我这张脸吧?”
“难道不是?”温璃失笑。
“哈哈。”
唐酥大笑,“虽然我呢,是倾国倾城,不过……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楮景博那样的人,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这么听起来,两个人之间,还是很有故事的。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因为,你刚才说的咯。”唐酥瘪瘪嘴。
“我刚才说的?我说了什么?”温璃一头雾水。
“他很长情啊。”
唐酥眸光已经暗了下去,缓缓说到,“因为,楮景博是个长情的人……”
温璃蹙眉,更加不明白了。
“嘻嘻。”
唐酥笑笑,却又透着悲伤。
“楮景博以前喜欢一个女孩,而我呢,以前是有男朋友的。”
“……”温璃默然,她不曾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
“可是呢。”
唐酥苦涩的笑笑,“你知道吗?楮景博喜欢的女孩,已经死了。”
“啊?”温璃惊愕,难道,是一出老套的癌症故事?
“别这个表情啊。”
唐酥摇摇头,“是出的车祸。”
“哦。”
唐酥笑笑,“可是,却是他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在一起出的车祸!”
“啊?”温璃茫然,事情听起来,还挺复杂。
“那个时候,那个女孩是我男朋友的秘书。”
唐酥仰头,看着天花板,回忆着往昔。
“他们是一起出去公干的,可是,却出了事……”
“那个……”
温璃皱着眉,小心的问到。
“酥酥啊,他们就是上下级的关系吗?没有别的关系?”
“嘻嘻。”
唐酥看了看她,“你也不相信?”
“不是……”温璃有些尴尬,“我只是,有点这样的想法。”
“连你也这样觉得,那看来不能怪楮景博,事情出了之后,楮景博一口咬定,我的男朋友和他喜欢的女孩有染。”
唐酥如是说道。
温璃蹙眉点头,“这个也不是无理啊。”
“那你知道,后来吗?”唐酥问到。
温璃默然,静静听她继续往下说。
“那场车祸,带走了那个女孩的命!可是,我的男朋友却活了下来!”
“啊?”温璃诧异,她刚才还以为,他们两个都没命了呢。
“那你……”
温璃不明白,“那你怎么会跟了楮景博?”
照理说,她的男朋友还活着,唐酥不应该啊。
“因为……”
唐酥苦涩的笑道,“楮景博恨他害死了那个女孩,他把人弄到了非洲去。”
“?”温璃讶然,不过也很能理解,这确实是楮景博能干出来的事。
“不但如此。”
唐酥继续往下说。
“他还弄垮了我男朋友的公司,还有我们……唐家。”
“就因为……”温璃蹙眉,“他喜欢的女孩?”
“是啊。”
唐酥耸耸肩,“他认为,是我男朋友害死了她,而且,还给他扣了一顶绿帽子!既然我男盆友绿了他,他自然也不能放过我!”
“?”
温璃惊愕的张大了嘴,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是这样纠缠到一起的!
“所以,他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报复……”
“对啊。”
唐酥笑笑,耸耸肩。
“现在,你明白了?”
温璃默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也太无辜了。”
在这个故事里,不管唐酥的男朋友究竟做了什么,做了还是没做。
其实,全程都不关唐酥的事情,可是,她和她的全家,都被牵扯了进来。
说起来,楮景博确实是太狠了。
“所以啊,我想要从他身上多刮点钱,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唐酥没心没肺的笑笑,但这样的笑容,却越发让人心疼。
温璃蹙眉,“你刮再多有什么用?你的家,都被他毁了。”
“哎。”
唐酥叹息着摇头,“那还能怎么办?在荔都,想要和楮景博斗吗?那无疑是找死呢!”
温璃默然,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温璃蹙眉,问到,“那你的男朋友……”
“不知道。”
唐酥摇摇头,“现在大概在非洲的哪个犄角旮旯挣扎着吧,那种地方,也不知道他还活着不。”
“我是说……”
温璃尝试着问到,“你相信他吗?说起来,也是他害了你。”
“是啊,相信吗?”
唐酥仰起头,看着天花板。
“自从出事之后,我也很想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对不起我,我为他受的这些苦,究竟是不是无妄之灾!”
唐酥叹着气。“所以,我一定要好好活着,这辈子,我一定要见到他,问问他……究竟有没有背着我,跟那个女人偷情!”
温璃默然,握住了唐酥的手。
“嘁。”
唐酥咬牙,眼底潮湿。
“男人真是奇怪啊,那个女孩,我又不是没见过……还没有我的头发丝好看!可是,一个个却对她钟情,你说,他们是不是瞎了?”
“……嗯。”
温璃点头,“是,他们瞎了。”
温璃没有想到,看起来眼里只有钱,每天都笑嘻嘻的唐酥,其实是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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