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于纤纤成为元婴期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事实了,瑟琳娜总不可能现在和于纤纤交恶吧?
那不是脑子有坑吗?
这种情况下,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不会干那种蠢事。
西里欧目光阴沉的站在远处,他的级别还没有站在于纤纤的旁边。
于纤纤成为元婴期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本来还对于纤纤三人获得的机缘有所想法,现在遇到这样的事。
搞个屁哦。
辛苦谋划付诸东流,他的脸色能好才怪。
但是也没有办法,他一个巩基期修仙者,还敢在元婴期面前跳吗?只能任由于纤纤三人远去。
华国榕城青城山上。
御仙宗的宗门所在之地,站满了榕城修仙者,他们看着尚未修复好的御仙宗宗门,眼里透着惊讶。
是谁敢在御仙宗撒野,于纤纤和夜明的威名可是杀出来的,华国境内基本没人敢招惹。
现在居然有人敢打破御仙宗的宗门是不想活了吗?
还有,他们竟然还敢来御仙宗闹事,难道宗门是他们打破的?
望着直立于虚空的黑蛇,白蛇,还有凌道子三人,众多修仙者无不惊奇,这三位被于纤纤与夜明重头虐到脚,还敢来,不怕死吗?
谁给他们的勇气,梁静茹吗?
“御仙宗叛逆,我乃太行妖山妖皇,还不出来束手就擒?”
黑蛇用尖锐的声音吼道。
声波荡漾,不止御仙宗里的人听的一清二楚,就连外面的众多修仙者,乃至青城山不远的普通人都听到了。
话说,这些修仙者聚集在这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黑蛇这一声像千里传音似的吼声。
让他们预感到御仙宗发生了大事,所以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整个榕城能来的修仙者都来了。
“叛逆?”
“是什么叛逆?”
众多修仙者一片哗然,听到黑蛇的话语,骚动不已。
因为黑蛇话语里的意思,实在太过惊人,御仙宗出了叛逆,居然需要黑蛇三人来平叛?于纤纤和夜明呢?没有在宗门里吗?还是出了意外。
已经有修仙者开始脑洞大开,他们的级别,还没有资格知道于纤纤他们的行踪。
凌道子在一旁冷眼注视着这一切,没有开口,他和妖皇的目的不一样,他是真心来帮助御仙宗的,,想要了却了因果。
如果御仙宗真的出现了叛逆,他会出手擒之,不过要是御仙宗没有叛逆这件事,他一样会阻止妖皇,妖后在御仙宗胡作非为。
当然,要是于纤纤和夜明真的出了意外,又另当别说了,人都死了,因果也就不在了。
御仙宗的传承落在他的手里,总比被畜生抢走要好。
“呵呵,不知是太行妖山两位妖皇妖后大驾光临i有失远迎。”
许墨带着御仙宗的弟子从御仙宗门口出现,看着黑蛇与白蛇仙,目光不善。
他身后的御仙宗弟子也脸上带着怒意。
不管如何,黑蛇在御仙宗大门前如此做为,都可以!算是对御仙宗的一种挑衅。
“华国教派本一家,不必讲究那么多,我这次来是听说御仙宗出了叛徒,需要帮助。”黑蛇狭长的眼睛闪了闪,脸上的冷意消失,换上了几分笑意。
这再怎么说也是御仙宗的宗门,于纤纤和夜明两人可还没死呢,他不敢做的太过分。
凌道子嘴角出现一抹嘲弄,这黑蛇不蠢嘛,知道什么时候该傲。
“哦?那妖皇估计要白跑一趟了,御仙宗一切安好,没有所谓的叛逆!”
许墨心里一沉,周东明他们来御仙宗的事情,他已经严厉弟子,烂在心里了,黑蛇他们怎么会这么快知道?
难道有弟子不听他的话,把这件事捅了出去?许墨的脸色很不好看,转头扫视了眼身后的御仙宗弟子。
心里暗自猜测会是谁不听命令,把话传了出去呢?
“没有吗?我看未必!”黑蛇的眼睛陡然一厉,“那顾长老为何给我发信息求救?”
黑蛇把手里的手机,扔给了许墨,语气里带着一股森冷,“还是说你是叛逆的同党?”
许墨看着黑蛇扔下来的手机,上面是顾少钦发给黑蛇的短信,看着上面的信息,许墨露出恍然之色,原来黑蛇他们知道周东明来御仙宗的事,是顾少钦发出去的。
听到黑蛇最后说的话,许墨豁然抬头,手里的手机因为太用力,直接被捏爆,火花四射。
就像许墨和黑蛇目光接触的地方,有火花闪烁。
“妖皇,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哼!本皇说话自然负责!”黑蛇不削的冷哼,要不是许墨是御仙宗的人,他有顾忌,早就出手捏死他了,一个还没有到巩基期的小修士,也好几次三番的挑衅他。
“这短信可是你们顾长老亲自发的,说有叛逆,让我等来救命,而你却说御仙宗一切如常!”
“那么你说,我该不该怀疑你?”
“哗!”
黑蛇的诛心之论一出口,围观的修仙者中,就开始宣哗开来,本来他们是不信许墨是叛逆的,经过黑蛇这么一说,看向许墨的眼神顿时变了。
加上黑蛇扔给许墨手机的时候,根本没有掩饰的想法,在场都是修仙者,很容易看到手机上的内容。
上面确实顾少钦发的求救信息!
如果许墨不是叛逆,为什么要隐瞒?
就连御仙宗的弟子,看着许墨的眼神都有些不明,他们想到了之前许墨让他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管的言辞,不由怀疑。
难道许墨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许师兄?”
陈凡几人隐隐把许墨包围在中央,警惕的看着许墨,那样子似乎许墨不给出一个说法,就要擒下他一般。
“我不是叛逆!御仙宗也没有人是叛逆!”
“这只不过是妖皇的挑破离间之计而已。”
许墨的脸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没有想到华国金丹期中,最愚笨的黑蛇,竟然言辞如此犀利了,几句话就给他打上了叛逆的标签!
陈凡几人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许墨,眼神的意思很明白,这样的解释他们不满意。
因为许墨这段时间的反应太过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