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愤怒的女孩,我相信自己一定不会认错人,我伸手揉了揉发痛的脸颊,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她朋友以为我是色狼,挺身护在她身前,“喂,你个大色狼,别过来,再往前一步,我就叫了。”
“你怎么说话呢?小冶哥哥才不是色狼。”姬月立刻冲到我前面,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朋友,撅着嘴冷哼道:“就你这姿色,白给我,我都不要。”
“好了,月月,别捣乱。”在眼前人发飙之前,我快速将姬月拉到身后,笑道:“两位也别误会,我只是有点事情想咨询一下。”
“咨询?就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我真该报警把你抓起来。”女孩冷哼,狠狠剜了我一眼。
“都散了吧!这有什么好看的,赶快离开这。”安晨在周围驱散围观路人。
见周围的路人还没有完全散开,我压低声音说道:“我只想知道,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女孩看我的目光一怔,闭口不言。
她朋友一脸不耐烦的推了我一下,“有什么不对,她很好。”
“小雅,别打岔,让他把话说完。”女孩扯了扯她朋友的袖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我心中也有些了然,“不瞒你说,我们三个在这玄武门已经徘徊了快两个小时了,就是为了找你。”
“找我?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找我。”
我环顾了周围一圈,还有许多人死皮赖脸的站在周围看热闹,安晨怎么赶都不走。
“这里人来人往,有些话说着不太方便,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去咖啡厅坐坐。”我诚恳的邀请她,并保证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会帮助你找到某些事情的原因。”
女孩迟疑了片刻,将她的朋友拉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话。
她朋友临走前还嘱咐她,要是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就立刻报警。
送走她的朋友,我们一行四人找了一家离这最近的咖啡厅。
“我叫鬼冶,这个是姬月、这个是安晨,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我依次把我们给她介绍了一遍。
女孩点了点头,说道:“我叫王玲,之所以会跟你过来,是觉得自己身上确实发生了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安晨和姬月焦急的问她,兄妹俩眼巴巴的等着她回答。
“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总觉得浑身疼痛,像是被人虐打了一般,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一边说一边揉了揉腿,缓声对我说:“起初听你叫我***我确实很生气,现在我想知道,你昨天真的看到了我?”
我点了点头,回道:“昨天晚上一点左右,我看到你光着身子,披散着头发坐在马路中间,还跟我说,你已经在玄武门徘徊了一天。”
王玲手一阵,杯里的咖啡洒出来一些,她看着我怔怔的出了神,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小冶哥哥是不会欺骗你的,更不是你们口中的色狼。”姬月趁机替我洗白。
“其实,我是今天早上才醒过来的,家里人说,昨天白天怎么叫我起床,都叫不醒我。”王玲尴尬的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用抽纸擦了擦洒出来的咖啡。
“那按照你们两个的说法,这事十分吻合。”安晨激动的拍了一下手,惹得邻桌的人用怪异的目光盯着他看。
我瞪了一眼安晨,转头问王玲:“你身上的这种状况大约什么时候开始的?除了浑身疼,还有没有别的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王玲一副认真思索的摸样,许久,才开口说道:“大约在一个星期前,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到是觉得那个梦有点奇怪。”
我急切的问道:“什么梦?”
王玲看着我的目光有些闪躲,整个人变得也有些吞吞吐吐的。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对呀!我们见到过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你就放心的说吧!”姬月在一旁劝她。
王玲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姬月刚才的话给她吃了定心丸一样,“我梦见自己光着身子,坐在古代的那个木马刑具上,被人拉着在大街上走。”
“啊?”姬月不禁的叫出了声。
安晨身子向前一倾,问道:“就是古代惩治不洁的女人,用的那个木马刑具?”
王玲尴尬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那可真不是人受得罪,我当时真的想去死了。”说着,她仰起了头,再低下来的时候,眼圈有些微微发红。
“那后来呢?”
“后来,我记得自己好像到过玄武门,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姬月恍然大悟的问道:“难道你今天来玄武门,就是因为那个梦吗?”
王玲点了点头,“因为昨天昏睡不醒,所以我觉得很奇怪,再加上我那天梦到了玄武门,今天就过来看看。”
姬月朝我笑了笑,说道:“小冶哥哥,这还真巧,北京这么多人,如果不是她自己出现,我们找死了也找不到她。”
“好了月月,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轻瞥了一眼姬月,继续问王玲,“除了这个梦,你别的还记得什么?”
王玲摇了摇头,“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不知道这个和你看见我没穿衣服有什么联系,说真的,你说的,我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她双手紧握咖啡杯,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紧张。
我拿了张纸巾,将手划出一个小口,用血在纸巾上画了几个符号,然后递给王玲,“王玲,你心里不要有什么负担,不管你信与不信,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是科学也解释不了的,我写的这个可以让你不再做那些莫名其妙的梦,你只要把这个放在你枕头底下就行。”
王玲没有接我递给她的纸巾,也没有说话。
安晨在一旁冷哼道:“我们这么帮你,你还不相信我们?”
这时,王玲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多事,本以为敷衍你们说几句,就可以打发了你们,没想到你们这么难缠,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了,你们休想打扰我们老爷的好事。”
老爷?这个称呼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代,难道眼前的人被魂灵附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