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霞光洒满了整个天空,让整个院子都染上了橘『色』,昏黄又令人觉得温暖。
宛琉瑜跟着汤越进了他父母的院子。
与其他家族不同的是,汤家的夫妻是住在一个院子的,并不像其他家族,族长有单独的院子,等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到主母院子里去,其余时候都是住在自己院子的。
“世伯,见谅这么久才来拜访你。”她小时候来过汤府,只不过并没有见过汤父,只见过汤母。
“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对于宛府的事情他知道一些,但并不详细。毕竟那是别人家的家事,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汤晟与宛家的婚约在。
其实最初他并不同意与宛家结亲的,但那是他母亲背着他定下来。
索『性』他也就不管汤晟的事情了。
话题直接略过宛家的事情,转到汤越身上去了。
“我还得多谢你救了我这不成器的孩子,这孩子以前成天不着调,现在『性』子好了很多,以后他要是有犯错的地方,你多担待一些。”说完这些,汤父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毕竟有些话不适合他来说。
再说了这是他儿子娶媳『妇』儿,哪有公爹对媳『妇』儿说这些话的。
“他娘亲去厨房做饭了,我这次还是托你的福,才有机会再次尝到我夫人做的菜。”说起这事,汤父就有些唏嘘。
他并不羡慕别人妻妾成群,多子多福,他只想守着他的小家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但无奈这一点都没法达成,就因为他有一个多事的母亲。
儿不言母过,况且他母亲已经去世了。
“世伯,你说笑了。”对于他们夫妻俩的问题,宛琉瑜不会问,也不会劝。
毕竟那是别人的事情。
再说了夫妻之间『插』进了第三人,不管是否自愿,总归会有条裂痕,不是当事人,都没法发言。
要是她遇到同样的事,怕是不会同那个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了。
毕竟一见到那个人,她便会想起他同另一个人在一起过。
哪怕再深厚的感情在她眼里都是可以抛弃的。
毕竟跟一个时刻都会让你犯恶心的对象相处同一个屋檐下,怕是迟早要疯的。
宛琉瑜虽然并不知道汤父汤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根据现在的情况以及汤父汤母之间的感情来看,汤晟的娘亲绝对是强加进来的。
再根据以前汤晟跟她说他『奶』『奶』去世时挤下的几滴鳄鱼泪,大概能猜到一些了。
三人相顾无言,只好拿起旁边的棋下了起来。
等汤母将饭菜端进来的时候,汤父已经输了好几局了。
“不行,我们再来一局,我就不信我还一句都赢不了了!”就差没撸起袖子了。
汤父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上头了。
要知道他的棋艺在整个武安国不说排在前列,至少不差啊!
像这样被一个小辈按在地上摩擦算怎么回事儿啊!
“老汤头,你到底过不过来吃饭?”汤母一声叫唤,直接让汤父开始收棋子了。刚才说再来一局的是谁,他不认识。
“小瑜,你不要介意啊?我儿子可没有他老子这『毛』病,他可会疼人了。”汤母一边摆着菜,一边跟宛琉瑜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