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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神『色』紧张,他心中觉得左翰飞到底年岁轻,心气儿肯定高,如今被些蛮夷打的头破血流,心中不定怎么恼怒,又因着他和王府有些牵扯,他若是出言,气头上的王爷还不定怎么惩治那些蛮夷了。

“温大人,我原就是来与王爷说这事儿的,此事蹊跷,还需调查清楚些再做定夺。”左翰飞拱了拱手,便绕过了温言。

温言倒是没有想到左翰飞会说出此言,又怕他是糊弄自己,便踌躇不前,想了想,脚下一跺,又朝着议事厅走去。

季晧轩到底比往日『性』子沉的多了,若是换了从前的他,事情才传回来的时候,早就派人处置了那些刁民,如今倒是没有任何作为,只自己生着气。

温言到了议事厅,那边左翰飞坐在椅子上,正在说事儿,语气不急不缓,“我原就是悄悄的去,并未惊动任何人,可那些蛮夷为何会动手?”

“还能为何!”季晧轩冷笑一声,眉眼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温言,眼神稍微动了动。

温言便再次踏入进来,也没有开口,只是坐在了另外的位置。

左翰飞继续道:“那些蛮夷到底没有开化,更有甚者,语言不通,才导致此事发生。”

季晧轩面『色』沉沉的坐在椅子上,闻言,眼眸看向左翰飞,手指敲了敲桌子,“你的意思是,此事算了。”

“法不责众。”

温言慌『乱』的心才渐渐平稳了些,这才去瞧左翰飞。

这布政使的来历其实他们都已经查到了,有些才气,也知晓他与王府的关系,本想着这般年纪靠上了这样的主儿,有这样的前程也是理所应当的。

谁料到,今日听他一言,才觉这左翰飞还真是有些真才实学。

便是这份为官的心,也是好的。

季晧轩呼出一口气,站起身子,迈着步子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这等刁民,还有……他们那些人,出了此事,若是不好生整顿一番,日后……”

那起子蛀虫,还当他贤亲王府的脸面是摆着好玩儿的,这一巴掌可是切切实实的抽在了他的脸上,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再者,此事若是忍了,日后呢?

难不成任由这些个蛮夷挑衅他贤亲王府。

他语气虽然不好,可温言还是听出了几分消气的意思,立马站起来,拱手道:“早年间臣曾提议让蛮夷汉化,此事提了数次,都被驳了。王爷,黔中原本就是百邑之地,不同汉人。语言更是杂『乱』的很。”他一边说一边去看季晧轩的脸『色』,也没瞧出什么不妥来,才接着道,“若是让百夷汉化,或可解决此事。”

这些年来,蛮夷虽归顺,可汉人大多瞧不起蛮夷,蛮夷民风彪悍,又是亡国之民,莫说他们这些当官儿的,便是百姓大多也瞧不上这些满意。

往年间,蛮夷和汉人之间冲突不断。

今年尤甚!

也不知是受人指使,还是……因着别的。

左翰飞也站起来,恭敬的道:“王爷,温大人所言并无不可。虽说他们乃是蛮夷,可也是我大兴子民,总归要受大兴庇佑的。我此次出行,瞧见了不少的事情。黔中之地良田本就稀少,可所有良田大致都分给了汉人,蛮夷之人全都分的是些不少耕种的田地。”

“另我还瞧见一县令判案,审都未审,便断言是蛮夷所为。此等事情数不胜数,若任由发展下去,必定成为大祸。”

……

柔嘉得知左翰飞被打之事后,倒是没有怎么着急,只是安排了人去左翰飞的宅子里瞧了他,又送了些『药』材过去。

黔中不比京中,多方势力角逐,季晧轩『插』入其中,这水就更浑了。

这几日她和叶颖羽几人都是在忙着铺子的事情,总算是打发了些时日。

前面有小厮传话说季晧轩马上要回来。

叶颖羽忙站起来,朝着柔嘉道:“这些东西我都拿着回去瞧。”

柔嘉也不留她,便点了点头。

走出柔嘉的院子,哪知还要等会儿才回的季晧轩已经到了院子外面。

她心神一凛,忙退到一旁,恭敬道:“见过王爷。”连瞧也没有瞧一眼,身后跟着灵雨等几个丫头全都跟着行礼。

季晧轩随意的挥了挥手,朝着院子走去。

叶颖羽等到人走远了,才抬起头,只瞧见那玄『色』的衣袍身后跟着个穿着官服的男子,额头上帮着醒目的白『色』绷带,走动间身影端正笔直,虽只瞧了个背影,却她也知晓那是谁。

灵雨抿着唇,目光紧紧的看了一眼叶颖羽,才身后拉了拉她的袖子,“姑娘,该回了。”她心里难受的很,她家姑娘自小到大何时这般委屈过。

自来家中的好东西都是给她家姑娘的。

若是往日里,如同……如同左大人那样的出身是万万入不了叶家人的眼睛,可如今……

她心中叹气。

叶颖羽收回自己的目光,微笑着,对着灵雨那一副神『色』,也没有说什么,只道:“回吧!”

季晧轩才进了屋子,柔嘉这边已经命人摆饭。

左翰飞如今忙了起来,来王府的次数也不那么的多,可总归熟识,并不拘谨。

丫鬟们伺候梳洗后,才上桌吃饭。

季晧轩抱着贤炡,贤炡比之贤宇要老实一些,便是在季晧轩的怀里也没怎么动弹,任由季晧轩喂他吃饭。

柔嘉看着左翰飞头上的伤势,劝道:“你这伤还是要注意些,莫要总是以为自己年轻就不当一回事儿。”伤口若是感染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在这个时代。

左翰飞点头应是。

他眼睛在柔嘉和季晧轩他们之间扫了扫,见他们夫妻两个说话亲密,季晧轩也无什么顾忌,便是些政事也当着柔嘉的面儿随口说了出来。

他虽早知季晧轩与柔嘉二人情感早不似成阳县,可也未想过世上夫妻还能活成像他们一般。

便是他父亲与母亲二人感情甚好,可父亲也从来都是不在母亲说些公事。

只瞧着柔嘉和季晧轩二人言语间的亲昵,乍看之下虽没什么,可两人间的默契到底是别人比不来的。

他两眼灼灼的瞧着。

柔嘉便是想要装作无觉,也无法,只笑道:“你瞧我们作甚,难不成我们在场你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