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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柔嘉,他心里的那些委屈多少能散了一点儿,『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柔嘉却睡不着,她侧过头看着季皓轩,觉得有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在心中发酵,她面上『露』出不解,适才听他那话中的意思,她居然有点儿心疼他!是,就是心疼!

他说的也是很平和,面『色』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可是她听了他说的那话后,心里微微抽疼一下,并不是很疼,却能感觉到,像是有人拿一根针在她心上戳了一下,酸麻的疼痛。忠亲王又有了孩子,一个如今年轻貌美的王妃生的孩子,虽然按照祖志,这个王妃只能算是继王妃,生的孩子自然也比不上正王妃所出的季皓轩尊贵。

可继王妃出自唐家,唐家如今帮着忠亲王打天下,这名分可见一斑。相反,许家二十年前就被贬到荒芜之地了,在外家季皓轩可以算是半点儿助力都没有。

柔嘉这么一想,突然又觉得好笑,她又不打算让季皓轩去和那个孩子争,而季皓轩看着好像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最重要的是他也没有这方面的能力。

这样很好,柔嘉心里突然有些安定下来。

他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不掺和进那种争斗里很好!

这么想着,她缓缓靠近季皓轩,把自己缩在他的怀里

大概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又有柔嘉在旁,季皓轩这一觉睡的很好,第二天起来精神十足,用早饭的当口他就把他在九江办的那些事情都说了出来,重点集中在罗织云和那个贼头子身上。

柔嘉原本只知道罗织云被休,虎头山的三当家被袁家打死。

可不知道这里面季皓轩竟然出了这么多力气,从一开始的调查到后来的谋划,一环扣一环,甚至都没有人能够联想到他出的主意。

她是不是该收回昨天晚上自己想的他没有本事的这种想法了。

季皓轩见她不语,还当她是有什么不愿意的,忙道:“你放心吧!此时我办的极为隐秘,没有人会想到是我在背后动的手脚。”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那个什么院的老妈子,那老妈子自知得罪了九江袁家,哪里还敢在九江呆着,拿了钱,卖了自己的行当,早就跑了。

只怕为了躲着袁家,会老老实实的猫着。

柔嘉放下手中的汤匙,思索了一下,才问道:“此事,是那边人给你出的主意,还是你自己想的?”

“怎么着,在你心里,爷这点儿谋划都没有,不就一个『妇』道人家和一个贼匪,用的着什么脑子。”他横了一眼柔嘉,对于她这么不信任自己,有些不爽。

原来真是他自己想的。

算了,他聪明又谋划,甚至有那么点儿腹黑的迹象,也是好的。总比蠢的强吧!柔嘉在心里安慰自己,便开口说家里的事情,“二哥哥那边忙的很,北边『药』材要的愈发多了,来往的『药』商都有点儿不挑『药』材了。另,我听左叔说,上面已经下旨,加税。”这次再没有什么能拦住六皇子加税的步伐了,他现在自称为皇,一应事务,也都是按照皇帝的规格办的。对着自己管辖的区域,直接下旨。理由,忠亲王谋反,战事四起,治下百姓当尽一份心力。不过好在六皇子如今也重视起名声来了,成阳县这边的赋税加的并没有别的地方那么多,不过也够如今的农户们『操』心一把了。

幸好,这几年来,成阳县有些底子了,若真是如早年间那样,不加税都能饿死人,更何况是加税。是以,左喜明虽然心里为百姓不平,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季皓轩听她所言,眨了眨眼睛。

柔嘉挥手让下面的人都退下去,他才开口说道:“这次大西北那边派人来要的是那冻疮膏的方子。”

“王爷那边已经知道这东西是苏家弄的吗?”大西北那边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嘛!“他们要方子,便这么直截了当的跟你说要方子。”这也太不把苏家,不把季皓轩当一回事了吧!

“爹那边如何我倒是并不清楚,只安排来的人是叶家的叶怀信。他们只说,如今战事胶着,等到了冬日,怕是有大动作。”忠亲王只怕是早就等着在了,一直这么僵持下去,就怕闹的季氏江山一分为二,这地下的祖宗要是知道了,还不气的半死,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到了这一代的手上竟然被自家子孙给闹的分了。

六皇子不想这样,忠亲王更不想这样!

所以,战事要越快解决越好,拖得时间长了,不说下面的官员,只怕百姓们都把两地不当作一国了。

此,大为不妙!

“……”这忠亲王是在想什么,难不成比六皇子那边还要霸道,六皇子再怎么说也没有说是要方子啊!好歹也给了点儿意思意思一下,大西北那边倒是干脆的很了,开口就是方子,连一分一厘都没有瞧见。柔嘉侧头去看季皓轩,见他还面『色』不改的看过来,真是气的很。“这『药』方子,如何能随便给人。”这个是从好些个『药』方子里挑选出来,虽然本身不值什么钱,可为了这方子,苏家是花费大力气的。

季皓轩眉头一皱道:“叶怀信说的是让苏家把冻疮膏弄好了送过去的。我想着你们既然已经在这边挂上号了,又是损失了那么大一笔,若是再添这一笔,只怕不好。便回绝了。只说把方子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当初,袁家难为苏家的事情,整个郴州大多数的『药』商都是知道的,只说苏家这次亏的大发了,可又不能明摆着和上面对着干,只能哑巴吃黄连,自认倒霉!

他原本想着柔嘉置办下这么一大片的家业真是不容易,他自己也瞧见了柔嘉为了这些个蝇头小利(他自来花钱都是不管多少)而费神,也不愿意为了大西北那边让这女人再添些烦扰,这才开了这个口。

却,瞧着柔嘉这模样,好似并不开心。

难不成还不想给『药』方,他劝道:“这『药』方虽说是个好东西,可若真让你们自己去办,只怕不好。”又损失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