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琇莹也在心里叹气。
几日后,柔嘉正与苏俊良商量『药』方的事情,突然芍『药』跑了进来,着急忙慌的说道:“雨杏不见了。”
“你四处可找呢?”
“找了,什么地方都找了,宅子里没有。”芍『药』着急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苏俊良站起来说道:“我让人去四处找找。”
柔嘉点头,又让府里的人去了郴州那边看看是不是在王家哥哥那边,柔嘉坐在椅子上急的不行,就怕那个傻丫头一时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
……
一直找到傍晚,找人的人一波又一波的回来,只说是没有找到,柔嘉心里一沉,正想要开口说让去四处的河边找找,外面就有一个小厮跑进来道:“姑娘,雨杏姐姐回来了,被德安带回来的。”
柔嘉愣了一会儿,忙道:“去瞧瞧。”忙带着人去了雨杏的屋子里,德安一身是水的站在院子,浑身冻的直发抖,柔嘉看了一眼,道:“这是怎么回事?”
德安颤抖着嘴唇道:“我和爷在河边走着,就瞧着那丫头犯了傻。”
柔嘉立马走到屋子里,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着德安说道:“你也快回去洗洗吧!这大冷天的,再冻着了,谁伺候你家爷。”
德安这才退了下去。
柔嘉走到门外,迎头就有一个丫头跑了出来,差点儿撞上在前面走的芍『药』,芍『药』一把抓住她,怒道:“你跑什么,撞着姑娘如何是好,你的规矩呢?”站定了一看原来外面伺候的月儿。
月儿忙说道:“雨杏姐姐在离发呆了,我瞧着不好,跟她说话她也不听,让她洗澡她也不动,我这才想去找姐姐的。”
芍『药』一听忙进去,就见雨杏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坐在椅子上,失了魂一样,一张小脸儿惨白如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面。又见她脸上一个清晰可见的大红的五指印子,惊道:“谁打你了,雨杏!”
柔嘉也进来,瞧见屋里的雨杏这般模样,忙对着月儿说道:“你去外面让人找了大夫过来,芍『药』你让他们把浴桶搬进来,你和秋枝秋叶几个把她剥光了,丢进水里。”
“是。”
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雨杏这一整个过程中依然不说一句话,任由他们摆弄,等到大夫来了以后开了方子,柔嘉让月儿下去煎『药』。
芍『药』则是哭着给她擦头发,一边说道:“你这丫头到底是犯什么混啊!什么坎儿过不去,非要寻死,你哥哥还不知道,你哥哥若是知道了,还不得哭死。他就你这一个妹子了。”
雨杏依然不说话。
柔嘉在一旁撑着额头看着雨杏这副模样,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月儿熬了『药』端进来,芍『药』接过去,去喂给雨杏喝,雨杏就是不张嘴,芍『药』都快要急哭了,雨杏依然似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的发愣。
任凭她们怎么说就是不听。
突然一道疾风一般的人冲了过来,只一把夺了芍『药』手上的『药』碗砸在地上,响声贯彻天地,德安一手揪着雨杏白『色』的里衣,嘲讽道:“你不是想死吗?我帮你,省的你在这里倒害了这些人跟着你一起伤心。”他一手扯过一旁的帘子,直接缠上了雨杏的脖子。
吓得芍『药』用手去推他怒道:“你……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姑娘?”
柔嘉先是一愣,刚准备开口,就被一个强大的力量给脱开了,她看向拉着她胳膊的季皓轩,忙道:“你……你……”
屋子里的芍『药』和秋枝秋叶都被赶了出来,只留下德安一个人。
德安看着依然动也不动的雨杏,道:“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不若让爷快活快活,你也还没有做过女人吧!”他伸手去拉扯雨杏的衣领子,不过并没有很过分,只慢慢的用带着凉气的手滑过她脖子上的皮肤,“没了男人就想死,看来你还是很想男人的。”他语气里说着嘲讽的话,手上也毫不停歇,只慢慢的挑开了雨杏的衣领,『露』出里面的杏黄『色』的肚兜。
外面芍『药』的怒骂声,和柔嘉着急的声音传来过来,德安继续笑着道:“爷玩完儿你,便丢了,就跟世子爷玩完儿你家姑娘一样……”
雨杏的眼瞳突然一转,德安没有瞧见,靠近雨杏的脖子,轻轻嗅了一下,“不错,这样爷爷不用费力气了,这么听话……”他的手滑到了柔嘉里裤的带子上准备松开的时候,突然雨杏暴怒一声,一把拽过一旁的枕头砸在他头上,“老娘杀了你。”
外面怒骂的芍『药』和着急的柔嘉都停了下来,只听到屋子里雨杏似是追着逃窜的德安猛打,屋子里传传来瓷器破损的声音,桌椅倒地的声音……
一直到后来,德安躲闪着道:“姑『奶』『奶』,是个人都知道我那是故意的,再说了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啊!”
“你当老娘傻的啊!老娘耳朵又没有聋。”然后又传来了一声更加大的砸椅子的声音。
柔嘉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对着在外面看好戏的众奴仆道:“都散了吧!没事,闹着玩儿了。”
芍『药』也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皱着眉头赶走众人,柔嘉看了一眼屋内,“月儿再去熬『药』吧!芍『药』,你等里面停了,便让雨杏去我屋子里。”
“是。”
柔嘉看了一眼季皓轩,道:“你不走,是怕我丫头打死了你的小厮。”
季皓轩冷笑一声说道:“十个她看看能不能行。”便跟着柔嘉一起走了出去,回到柔嘉的屋子里,保哥儿前几天已经模糊化喊过几声娘,把柔嘉喜的不行,不过也就是那么一次,再也没有听到过了。
等到了屋子里,柔嘉让人端了茶来,递给季皓轩,道:“如今,忠亲王的人马已经到了江南这边了,你有没有想过去大西北?”
“你说过的。”季皓轩倒是没有多生气,只是淡淡道。
“我不过是问一声。”若是季皓轩有这个打算她也好早做准备,如果没有……那便没有吧!
季皓轩看她不痛不痒的模样,心里更是气的很了,她最近这些日子,便如他刚来成阳县一样,她待他很是有利,也从来没有与他吵过,甚至都么有红过脸,可他还是怀念柔嘉气的大声喊他名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