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吉姆也偷偷替莎拉买了份巨额保险……妈妈究竟是怎么死的?
可能,只有吉姆自己才能知道吧?
在莎拉心里有着对吉姆极大的仇恨,她想报仇,但是力量薄弱和毫无经济基础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莎拉只能默默地待在吉姆和薇薇安的身边,咬着牙,安静地等待着最好的时机到来。
可是,机会真要是来了,莎拉是绝对不会错过的,因为,从吉姆给她买巨额保险金的那天起,她随时都会让吉姆用各种意外的方式将她杀死。
吉姆再婚的第三年,机会终于来到了小女生莎拉的面前。
吉姆找的新女人怀孕的消息,是莎拉故意让薇薇安知道的,要激起她的愤恨与罪恶的欲望并不是件很简单的事儿。
往下面的发展出乎意料地顺利,虽然在最后的关头,薇薇安没有按照莎拉想的那样去做……
也就是没有把之前预备好的毒药拿出来掉包,但是莎拉可不愿意错过这个难得的好机会。
于是,莎拉干脆自己亲自动手,偷偷地把薇薇安预备的毒药,全部倒进了饮水机里。
莎拉与吉姆差不多的时间倒在了地上,装作自己也中毒失去意识了,接着她就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几个人从恐慌、猜疑、反目,再到最后的互相残杀一个个倒下。
布鲁塞尔带着克力夫的尸体离开之后,莎拉就把自己关进了卫生间里。
把绑着自己的绳子打成了活结,饿了他就吃一点儿面包或者饼干,喝一些凉水。
虽然有些艰难,但她告诉自己必须要坚持住。
警察发现莎拉的时候,她顺理成章地昏厥过去。
醒来后,她也就成为了大家眼中最无辜的受害者。
即使还有一些漏洞,一些解释不通的地方,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是个还没有成熟的小女生。
到最后,她就成了一个失忆的受害者,一个失去了双亲的可怜的小女生而已啊。
不远处,探长丁丁和警猫卡尔的视线一直落在旁听席中的莎拉身上。
丁丁想起自己在审讯室里,问过布鲁塞尔为什么要把莎拉绑上,扔在了卫生间里。
布鲁塞尔回忆了半天,对于这件事他没有印象,他说也许是克力夫干的吧,反正他也记不清了。
这个细节虽然看起来无关紧要,但却一直萦绕在丁丁和卡尔的心里,挥之不去。
职业习惯使他们看待每个人都忍不住带着怀疑的眼光,即使对方只是个还没成年的小女生。
最后法官宣布判决,卡尔看见,斜前方的莎拉忽然悄悄地歪斜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
虽然这个笑容稍纵即逝,却让卡尔和丁丁的心,都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
探长丁丁开着警车拉着卡尔和他的助手回警局。
“喵呜……”
丁丁,把我送到花园酒店。
我去看看捡到的那只?鼠哗啦啦,看看他这几天在外公法兰克那里实习的怎么样了?
“你快去看看吧,警局可能又有案子发生,我必须要回去了!”
“喵呜……”
你们要是破不了这个案子……
再来找我,我就在花园酒店。
“好,卡尔警长,到了……拜拜!”
卡尔下了车,回头还冲丁丁摆了摆猫爪子。
卡尔直接跑到了楼上外公法兰克的房间,身子一转,开始咣当咣当用猫后腿使劲地踹门。
一听踹门的声音,法兰克就知道是卡尔来了,而且还是他自己一只猫。
他过来打开房门:“卡尔,我一听这么大声踹门的就只有你……”
卡尔拥抱住外公,然后跟着他进了卧室,哗啦啦居然没在客厅里。
“哗啦啦现在洗手间洗澡呢,白色鼠毛下午炒菜时不小心被蹭黑了,你先进去看看他吧……”外公说完给卡尔打开了洗水间的门。
…………
下午两点多钟,酒店的客人渐渐的少了,法拉克把哗啦啦带回了客房。
哗啦啦累坏了,也吃饱喝足了,进房间就直接躺在了地毯上,他现在十分满足,也特别想念卡尔,一个星期都快过去了,卡尔也没来,只有绿毛和水鼠来找他玩过一次。
哗啦啦摸了摸肚子,吃饱的感觉太舒服了。
但是他低头一看,自己浑身白色的毛发,不知什么时候有些脏了,白毛快变成灰不溜秋的毛了,很是难看的。
这时,外公低下头也看见了哗啦啦的白色鼠毛有些脏了:“哗啦啦,你先进去洗澡吧,我要打几个电话。”
哗啦啦刚刚进了浴室,脱下了衣服,卡尔就进来了。
“吱吱吱……”
老大,我想死你了!
你怎么才来呢?
“喵呜……”
我的工作太忙了!
这里的生活习惯了吗?
“吱吱吱……”
简直就像到了天堂。
外公做的菜太好吃了,我都长胖了两斤了!
卡尔看哗啦啦的身上,那些白鼠毛都变了颜色,还真需要洗白白。
过时,外公又打开洗手间的房门,绿毛和水鼠小花进来了。
因为丁丁回到警局重案组看见警鸟绿毛和水鼠小花在办公室呢,就告诉他俩卡尔来了花园大酒店。
两只就让机器人布丁开车把他们俩送来了。
“老大,我们一起洗吧……再教哗啦啦游游泳。”绿毛对卡尔说。
卡尔点点头,绿毛和小花立即就把马甲脱了下来,卡尔也脱下了马甲,四只直接进到了水里。
因为外公的洗手间是相当大的,不但浴缸大,而且还有按摩浴,还有一个电热床。
外公法兰克在来美国之前去了一趟韵山参观,他看到当年在那里居住的老干部的洗手间都比客厅大。
他来美国之后,买房子就先把浴缸给改装了。
“哗啦啦,你自己看看你身上有多脏,白毛都快变成黑毛了,快好好用洗浴液洗洗吧!”绿毛用鸟嘴指了指他身上的白鼠毛。
“绿毛,不是我不洗白白,是我没时间啊!”
“哟,你怎么没时间了,谁能信呢……我看你就是有点儿懒,是一只脏了巴叽的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