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鸟绿毛在上面飞,慢慢的跟上了菠萝。
“我问你房间的价钱!”
“你穿着这身制服,就得为顾客提供服务。”
酒鬼代尔对看门人说。
“喵呜……”
我要治治这个看门人。
他怎么狗眼看人低啊?
警猫卡尔最看不惯的就是欺负人。
“你了解情况吗?”
“我们在观察观察!”
贾西贝批评他。
“喵呜……”
好吧……
我真想一脚踹死他。
菠萝从他们面前走过,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他沿着人行道,顺着一家商店橱窗走去。
灯光笼罩的橱窗玻璃上有几个大字,年终大降价:存货和各种香水。
“你能告诉我房间的价钱就行了!”
卡尔对看门人说。
“我跟你说过了,这儿不是旅馆。”
看门人说。
人行道上,毛毛和菠萝擦肩而过。
“你不想告诉我房间的价钱吗?”
“我不是今天晚上住,今晚我没钱。”
“我可能明天晚上或是另外一天住。”
毛毛从他们前面经过。
看门人打断代尔的话。
“走,走,快滚吧!”
“不然,一会儿让你尝尝厉害!”
他蛮横地推着他。
代尔在毛毛面前失去了平衡,扶着毛毛的胳膊站起来。
代尔抬起帽子。
代尔:“啊!对不起!”
毛毛:“没关系,朋友。”
毛毛继续向前走去,代尔也在他的旁边。
“这家伙真野蛮!”
代尔嘲笑地说。
“毛毛:谁呀?”
代尔:“那个门卫。”
毛毛站下。
“我说,朋友,让我安静会儿,我还得赶路呢。”
毛毛对他说。
他用手臂把毛毛推开,走了。
代尔仍然在毛毛身边走着,并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不是每天晚上都能碰到一位朋友,并不是说我很喜欢当兵的,我确实是很同情他们。”
毛毛停下,看着他。
代尔开玩笑地接着说。
“我要不是征兵体格检查那天遇到了感冒发高烧,我也早当兵了。”
“你让我安静会儿行不行?”
毛毛痛苦地要求着。
代尔:“你也一样蛮横?”
“不,可我已经对你说过,我需要时间安静。”
他刚要走,就看到前面不远处细雨中的人行道上,有三个戴军帽的海军士兵朝这边走来,他们从代尔的面前走过。
只剩下代尔一个人站在一座楼房的门前,抱着双臂倚在门上。
贾西贝看看那个酒鬼没事了,对卡尔说。
“走,我们去五彩酒吧去找马尼拉!”
…………
代尔望着士兵走远了。
有一个门上写着:咖啡医生诊所。
代尔放下胳膊,瞧着毛毛从诊所的门里面出来。
毛毛朝士兵走去的方向张望。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明白了!”
他们听见大老鼠呻吟般的“吱吱”叫声,朝下望去。
大老鼠坐在石头地上看着他俩,爪子里捧着绿毛投向它的那块石头。
大老鼠放下前爪,把石头丢在地上。
毛毛对着大老鼠看着。
毛毛:“这么说,你也想粘着我!”
他捡起石头,向远处扔去。
他们又朝前走去。
代尔:“这是你的宠物吗?”
毛毛:“不是,半路跟来的。”
代尔:“应该给它起个名字。”
毛毛:“就叫它蝴蝶吧!”
“蝴蝶?这么大的胖家伙,他能飞向你?”
代尔摇摇头,提出了疑问。
毛毛:“它是飞向我和汽车的。”
代尔打着手势。
“对了,你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也许可以帮你的忙!”
代尔对他说。
“这可不容易,我没有钱。”
“没关系,我领你去马尼拉神探开的五彩酒吧!”
他们停下。
毛毛问:“什么马尼拉?”
“马尼拉,是一个私家侦探。”
毛毛又问:“他怎么又开酒吧了?”
“他是一个纽约退休的老警察!”
“警察局都没活干,谁找他破案。”
“他会弹吉它,就边开酒吧边当侦探了。”
代尔说完,毛毛点点头。
毛毛:“那里真安静吗?”
“这可是海边最安静的去处啦!”
“作为海滨浴场,再没有比这儿更好的地方了!”
“四块板子上,刷上五种颜色,开个门儿,上面加个房顶就齐活了!”
“艺术家酒店里传来的乐曲声渐弱。”
一辆豪华的骄车停在饭店对面。
毛毛和代尔摇摇晃晃地从街头向远处走去。
开比卡力海滨浴场的岸边。
两人被灯光包围着,肩并肩朝海岸边走来。
代尔:“啊,我的梦……”
毛毛打断他的话。
”哼,你要是走路做梦……”
“小心摔烂你的嘴,我的朋友。”
毛毛转过头对他说。
代尔拉着他的胳膊,打着哈哈。
代尔:“没关系,瞧,到了!”
他抬起胳膊指着前方。
“就是那儿,特别明亮的地方。”
灯光中隐约可见一所五彩缤纷的木板房子坐落在岸边上。
他们又开始往前走。
“我的梦想就是能在洁白的床单里睡上一夜。”
“你知道,要一个床单在上面,还有一个床单在下面的那种。”
他边说边比划着床单的位置。
他们走近一道台阶。
大鼠蝴蝶哀叫着。
代尔转身抓住毛毛的背包带,让他马上站住。
代尔:“哎!”
毛毛转过身来。
代尔:“嗨!你的鼠蝴蝶又叫了。
蝴蝶跑着追上他们。
“我跟你说过,这不是我的鼠。”
他用脚威胁大鼠。
毛毛:“你走不走?嗯!”
大鼠吓跑了。
“我没有宠物,我一无所有。”
他们又走了。
“你不喜欢大鼠蝴蝶?”
代尔问。
“我不喜欢想找到一个主人的动物。”
他们边说边朝五彩木板房走去。”
代尔:“你没找到你的主人吗?”
毛毛站下,冷冷地盯着代尔。
代尔:“没有。”
他们又向前走。
吉他的演奏声传来。
毛毛和代尔来到酒吧门前。
浴场的灯光从敞开的窗户透进屋内。
代尔敲门。
吉他声停止。
“谁呀?”
马尼拉的声音传出来。
“是我,代尔。”
“开开门,我带人来了。”
他们等了片刻,马尼拉开了门。
他身穿白衣白裤,戴一顶发白的帽子,手里拿着一把吉他。
他从到脚审视着毛毛。
马尼拉:“进来吧!”
他们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