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截胡的主力是鸿钧,是洪荒世界开辟以来或许第一尊证就大罗的至强者!
伏羲嘛,只是个添头,能在旁边喊666就可以了,不能指望太多。
“不周神山,根本是盘古脊椎所化。”鸿钧思索着,“而在人形道体类中,与脊椎有关联的存在?”
“一个是血,骨髓造血;另一个则是头颅,是元神的栖息地。”他的目光逐渐深邃,“如果那权限真的应在生灵,多半会落在与这些紧密相关的神圣身上。”
“那能不能找到他们?”伏羲追问,与此同时开始摩拳擦掌。
“难!难!难!”鸿钧摇头,“与盘古的关系越近,天机就越隐晦,在时间长河中的痕迹就浅。”
“强行去推测,恐遭不测。”
“或许下一个瞬间,就有开天斧光斩破岁月而来!”
此话一出,伏羲瞬间就蔫了,他有一曲《遂古》,就是专门琢磨着怎么勾搭、不对,是牵引开天斧光的,深深明了这种力量的危险『性』,一个赝品切太乙凶兽都跟切菜一样,若是正品……
他上下打量了鸿钧几眼,尤其是落在那几件先天至宝上,有些不太确定——有这么多灵宝守护,应该能抗好几下吧?
‘也不一定……’伏羲摩挲着下巴,‘说不好盘古幡、太极图在面对开天斧光的一瞬间就叛变了,不仅不会对抗,反而会融入到其中,来上一个狠的!’
‘毕竟它们不是真心实意的臣服,被人驾驭,而是遭到了强大的武力说服啊!’
被人威胁,无奈臣服,如果有机会捅上鸿钧一刀?
天知道会有怎样的收场方式!
‘不过……开天斧光?’他的眉头舒展,若有所思,转而询问起鸿钧,“你说,以开天斧光的力量,能不能斩破此地的禁制?”
“或者说,如果我们能集齐开天斧破碎后所成就的三大先天至宝,这是不是也能做为一份权限,打开天柱中的宝藏?”
“三大先天至宝吗?”鸿钧沉『吟』,“盘古幡,太极图,还有混沌钟?”
“这……也许可行,只是先天至宝并不好找。”他摇了摇头,“这么多年来,我找到了盘古幡和太极图,混沌钟始终不见踪影。”
“混沌钟,钟响时可定周天星辰,内蕴时空法道,最是善于游走移动,纵然以我的手段也捕捉不到痕迹。”
“钟响时可定周天星辰?”伏羲在琢磨,“那它极有可能就是在星空中落脚了。”
“道友有去太阳星,亦或者是太阴星上看过吗?”像是有一种冥冥中的意念在指引着,让他本能的将祸水往那两颗重量级星辰上泼,试图给某些家伙添堵。
这样的做法,可以说是恶意满满到极点,如同是有大魔在他的耳边呢喃念叨,在引诱人心堕落。
只是在伏羲的心中却不排斥这些,有一种奇妙的默契,就如同是他自己在指使着。
“太阳星?太阴星?”鸿钧奇怪的扫了他一眼,“你怎么会往这个方向联想?”
“我觉得吧……这两颗重量级星辰与洪荒大地关系匪浅,各自主掌白昼黑夜,地位很不一般。”伏羲认真的道,“如果说有哪里适合作为先天至宝的落脚之地,我想它们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哦?”鸿钧摇头,“你想多了。”
“那些地方我去过,要说顶尖的宝物倒不是没有,但没有先天至宝的踪迹。”
“咦?”伏羲有些惊诧,这种感觉来得很莫名,“那些星辰上有没有先天神圣,确定不是为他们所掌控与暗藏起来?”
“先天神圣倒不是没有,当年我去的时候,有两只太阳金乌,两只太阴神兔。”鸿钧回忆着,而后哂笑,“你说它们暗藏起来?”
“呵……在我面前,它们没这个本事!”
一种说不出是开心还是失望的情绪,在伏羲心中蔓延扩散,“是这样啊……”
“那这些星辰上都有些什么,能让你称赞是顶尖的宝物?很多吗?”
“不多,就是两株极品的先天灵根。”鸿钧道,“一株扶桑灵根,一棵月桂神树。”
“没有别的了?”伏羲有些惊疑,“这么点?”
鸿钧疑『惑』,皱起眉头,“还不过多?还不够好?”
“极品灵根,鉴于其成长『性』来说,价值更胜同阶的先天灵宝……相对两颗周天主星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它们虽然因为与洪荒大地的关系,地位比较重要,但你还想它们逆天了不成?”鸿钧摇头,表示不能理解伏羲的想法,“它们的格局虽然高,但也就那样,还不足以承载起滋养先天至宝的大运!”
“莫不是你以为,先天至宝是随处可见的吗?”
“你要知道,地位布局远在其上、为洪荒宇宙地脉之根本的不周山脉,我辛辛苦苦挖掘十万年,一草一木都不放过,也没见到先天至宝!”
“先天灵宝十来件,但能上得了台面、匹配大罗境界,也就那么一幅乾坤山河图,一颗红绣球,一盏宝莲灯!”
“外带两个极品先天灵根的幼株,它们若是成长圆满了,或许其叶、其果能够祭炼成灵宝,分属上品!”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鸿钧的叙述,伏羲表示他很想砍人。
‘原本,我可能会成为一个神壕,比凤凰有钱好几倍。’
‘直到有一天,我的膝盖中了一箭。’
‘呸……是一个凑不要脸、无耻至极的大罗至尊来了。’
‘然后……我就成了穷神。’
这是伏羲的心语,如果不是现在他万分确定干不过鸿钧,恐怕已经提刀冲了上去。
‘我说当初为什么在不周山找了好久,硬是连先天灵宝的一个影子都没看见?’
‘原来早已经有人光顾过,带走了最有价值的珍宝。’
‘我记住了……如果哪天我的修为能超过你,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因果循环。’
“咳!”
鸿钧干咳一声,他也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了不应该说的话,令眼前神圣一身怨气,都快能够凝结成实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