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父母,剩下的就是自家人了,大姨好不容易回国一趟,而且还要过年了,她也是准备各处走走。二叔和姑姑他们和表叔一起回首都,约好了一起去兰城过年。
聂景辰在这边要跟婚礼策划公司、酒店、饭店结账,他要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才能回去。『奶』『奶』让何薇先跟着他们一起走,何薇要等着聂景辰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一起走。
聂景辰也是想让何薇跟着他一起走,爷爷『奶』『奶』没有坚持便先回去了。
忙『乱』了两天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还真的不适应,聂景辰握着何薇的手先去休息室收拾东西。
礼服都是婚礼公司的只要还给他们就行,何薇将黑『色』的大衣脱了下来,换上了红『色』的羽绒服,然后把大衣装了起来。
大衣这种衣服,穿上是好看,却没有多么的保暖,酒店里有暖气,站在门口送客,开着大门,也是冷的厉害。换上了羽绒服,既暖和又舒服。
聂景辰去隔壁结账去了,她窝在沙发里面拿着杯子倒了热水都有点不太想起来了,太舒服了。
母亲临走的时候,把保管的红包都给了她了,她自己的包里有一些,还有满满一黑『色』塑料袋。
她看着满满一堆红包,竟然像明媛、明轩一样,没有忍住,一个个的拆开来看。回去之后还得让聂景辰登记呢,她也就是打开看看再塞进去。有的一百,有的两百,还有的五百。后来收到这些红包当中最高的就是五百块钱的。还是聂景辰的大姨最大方,直接给了两万的支票。
红包看完了,她用皮筋扎起来放到自己的包里面,聂景辰也进来了。他手里拿了一个红『色』的本子,怀里抱了一卷报纸,她指着报纸,“这是什么呀?”
聂景辰嘴角扬了扬,坐在她面前,把报纸打开,何薇都快吓死了,一摞摞的全是钱!
“这么多!”她不由得惊呼,如果一摞是一万的话,这些估计得有二三十万吧。结了个婚竟然有这么多的进账吗?
聂景辰用报纸将钱重新卷起来,塞到她的包中,拉好拉链,说道,“走吧,咱们先去把钱存到账户上,再去吃饭,然后去酒店把帐结了。”
何薇点点头,笑着说道,“我们家的亲戚也给钱了,不过那是我爸妈的人情,我都让他们带回去了。”她也没有说多少钱,想来聂景辰是不会在乎的。
聂景辰一只手挽着她的胳膊,一只手拿着包和衣服,说道,“这些钱拿回去也得算算,谁的人情给谁,”说着他笑了一下,“不过,若是靠着我自己的人情,这场婚礼,恐怕是不够的。”
何薇说道,“我收的红包应该不算是谁的人情吧,钱不够了可以用那些。”
“那些都是你的私房钱了,你自己留着花吧,我可不用。”
何薇摇着他的胳膊,“我的就是你的呀,用吧。”
两个人一边笑一边走,到了酒店门口,聂景辰把手中的东西放下,蹲下来给何薇拉好羽绒服的拉链,又给她戴好帽子,才挽着她的胳膊一块出门。
聂景辰里面穿的是西装,外面穿了那件『毛』呢大衣,何薇问道,“你冷不冷?”
“不冷,浑身上下热乎的很。”聂景辰带着她朝着停车场走去,来的时候停车场满满的车辆来到晚的停车场都停不下了,饭店里的保安只能让后来的人把车停到马路上,可是现在看去,停车场里剩下没几辆车了。
聂景辰的大悍马停在一角,显得特别的孤独。
临上车之前,聂景辰先四处的检查了一遍,开动汽车试了试才让何薇上来。
何薇不由得笑道,“你也太小心了吧。”
“不得不小心,谁让今天遇到沈玉红了呢。”聂景辰笑着说道,“幸好咱们现在不在齐州,不然的话我还真得想办法去了这两个祸害。”
“真是冤家路窄,”何薇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该叹气的应该是他们,怎么样,有没有解气的感觉?”
“解气的感觉倒是没有,感触倒是有,风水轮流转哪,沈玉红不得要气死了。”
聂景辰笑道,“气死活该,你看吧,安芝若是被三姨夫训了,他肯定要找沈玉青的晦气。”
“沈玉青现在还在干坏事么?”何薇问道。
“现在不知道呢,你们没有毕业之前他们已经成立了医『药』公司,估计现在正在『操』作医疗器械和『药』品之类的东西。沈玉青看上去是个笨蛋,实际上聪明的很,他名下的产业都是正儿八经的买卖,没有证据,连个偷税漏税都没有,谁也办不了他。”聂景辰眉头微皱,说他是黑帮,一点黑帮的证据都找不到。
“之前不是捉过一个王老三么,就没有人供出沈玉青来?”
“当然有,但是沈重山多年的关系可不是白白维护的。”聂景辰笑道,“不说这些了,今天是咱们俩高兴的日子,走喽,可不能饿着我的宝贝们。”
何薇抿着嘴笑了。
她伸手把头上的百合给摘了下来,放在了车辆的把手处。
“拆了干嘛,别拆了。”聂景辰说道。
“等会下车别人看见还不得笑话我,”她说着用手『摸』着把发卡摘了下来,发髻就散了。『摸』着打过发胶的硬硬的头发,格外的不舒服。也不知道古代的女人天天盘着头发是如何忍受的。
齐西饭店另一个包间内,沈玉青与沈玉红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战争。
沈玉红半张脸通红,她在与沈玉青叫嚣,“爸爸都没有打过我一巴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就甩了我一巴掌,我要告诉爸爸,我要告诉他你打我了!”
沈玉青早就不是在聂毅海他们面前点头哈腰的那个样子了,此刻的他面『色』阴沉,“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去招惹那个女人,你非得嘴欠,我若是不打你一巴掌,他们又怎么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沈玉红不甘示弱,“我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