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呵呵一笑,伸出脚勾主了长袍那一张看起来就结实异常得床,然后使劲脚往上面一挂,在那么一送,床就贴了过去,正好贴在阿大拳头打过来得地方,挡在了尖刺上面。
“哄”得一声。
阿大的拳头轻易的撕碎了床上的被褥之类的软软的东西,太叔零令看到这就急了,大声的喊道:“李林!”
话还没说完,阿大的拳头就已经击中了床的本体,这一下子便露出了床的本来面目。
这一个床原来是钢铁做成的,阿大的拳头打在床上,缓和了巨大的冲击力,阿大大声一喝,整个人一扭,就止住了身体,整个人还不停的往后面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阿大转过身给太叔零令行了一个礼,这个时候他面色苍白,嘴角还有一丝的鲜血,不知道应该是那里出了血,拳头上则充满了擦伤,皮都蹭破了不少,将近流血的那种。
“谢谢,大人救命。”
阿大对太叔零令道了一个谢,并没有对李林道谢,还是一副当李林是空气的样子。
这一下就把李林给气乐了,李林嗤笑一声,然后头转到另一边看向长袍,毕竟李林可是知道这长袍可是挺恨自己的。
太叔零令看到阿大的行为,就是一愣,然后呵斥道:“小林子救了你,你还不赶紧道谢。”
李林听到这话,非常配合的转过身对着阿大,然后嘴角往上面一撩,露出了似嘲非嘲的样子看着阿大,阿大看到李林得意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准备嘲讽一句,就听到太叔零令说道:“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阿大听到这话,就冷着脸对着李林说道:“大人,谢谢你帮的大忙!”
李林可没打算好声好气做好人,以徳报怨,就嘲讽道:“没那本事非要领这活,眼睛长这么大也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这次事你家大人要求,下次在这么瞎,小心死了都不知道。”
“你!!!”
李林得意的笑了一下,就差点说出心里话:“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气不过,又不敢动手的样子,垃圾玩意,一次次的恶心我,等老子找机会弄死你。”
“阿大。”
本来因为怒气冲头准备动手的阿大,听到太叔零令的话,就如同被锤子锤了一下一样,清醒了过来,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冷哼一声,转过头看向长袍。
这个时候长袍站在牢房的另一边,捂着自己的肋骨处,面色苍白,豆大的汗滴从头上滴落,正在嘲讽的看着李林和阿大之间的矛盾,就像看戏一样,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这个时候阿二看了一眼阿大,发现他并没有注意这里,然后就说道:“大人,之前的话?”
太叔零令说道:“说吧。”
阿二在太叔零令身后带着浓浓的笑意说道:“大人,还记得不记得第一个被大人殴打的那个囚犯?”
太叔零令说道:“嗯?怎么了?”
阿二好像看到接下来的情景一样,带着愈发浓烈的笑意说道:“阿大违反您的命令,偷偷的将那个囚犯给弄死了,还说这是您给打死的。”
这一句话,就像刀子一样触碰到了太叔零令的底线,太叔零令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往身后看向阿二,阿二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收敛好了脸上的笑容,做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阿大,别打了,跟我回去!”
准备动手的阿大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转身就走出了牢房,和李林擦肩而过的时候还冷哼了一声。
这个时候长袍看到众人走远了,就大喊道:“下次再来啊!”
李林这一群人没有任何人说话,默默地走到了第二层的时候,太叔零令实在忍不住了,就停下了脚步,冷声问道:“阿大,前些天那个囚犯听说是死了?”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随着太叔零令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听着。
阿大脸上充满了疑惑,然后看向阿二,这件事在他眼中只有阿二知道。
阿二看到阿大的目光,露出了无辜的神色。
系统:“真能装的啊!”
太叔零令说道:“我明明留了他一命,怎么就死了呢?”说到这,对着李林说道:“小林子,你知道那个囚犯死了吗?”
李林说道:“零令大人,当然知道。”
太叔零令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来问我?”
李林说道:“大人既然打死了就打死了,一个囚犯而已,不值得让大人烦恼。”
这一句话,让太树零令心里堵得慌,然后她看向阿大和阿二说道:“阿大、阿二,这是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明明他还活着,你们最后处理的?人怎么就没了呢?”
阿二赶紧说道:“那天我肚子疼,我就先走了,是阿大处理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说完话,还赶紧往旁边挪了挪,不敢靠阿大太近。
阿大这个时候彻底怕了,不敢看太叔零令,眼睛开始往别的地方瞄,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是谁干的。
李林笑着说道:“零令大人,您的手下这胆子是真的大啊!这种仆人您也敢用,要是我遇到了这种往自己主子头上拉屎的仆人,我非要。。。。。。”
太叔零令看了一眼李林,把李林接下来想说的话给盯了回去,然后多年的教育,还是让她选择当场维护自己的手下,于是就说道:“上次的事情对不住了,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李林虽然想哈哈大笑,但是仍然装作惶恐的样子赶紧说道:“零令大人,您这就折煞小人了,不就是一个囚犯嘛,反正早晚都要死的。”
太叔零令摆了摆手,说道:“这次就谢谢你来帮忙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话,不等李林等人,迅速的带着阿大和阿二离开了大部队,率先向监狱外面走去。
这个时候李林手下的一名军官说道:“大人,这人脑子有问题吧,既然打算给自己手下担着,为什么还要捅出来?”
李林耸了耸肩说道:“那谁知道呢,估计是脑子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