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还以为爷爷肯定高估了林君河的阵道修为。 .
一个人要是能同时在武道,阵道,都拥有极高的造诣,那绝对是个绝世妖孽。
要是这个人还只有二十来岁……这种人真的存在于世么?
现在她算是知道了,还真存在。
发现自己孙女那郁闷的模样,颜逸仙突然干笑一声:“忘了介绍了,林先生,这是我的孙女,颜沐清,你们应该也算是同龄人,不如聊一聊,老跟我个糟老头子聊天也挺没意思的吧。”
突然被爷爷这么一介绍,颜沐清反倒是显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啊……那个,林先生,你……你好。”
“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既然你是颜老的孙女,也学过阵道?”林君河笑着问道。
“当然。”
一提到这个话题,颜沐清一下子兴奋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我便出个阵法,考你一考。”
一边说着,林君河一边伸出一指,在虚空凌空画了一个阵法。
这可把颜逸仙二人给吓了一大跳。
一念成阵,虚空成阵,这等修为,已经是阵道大宗师级别的了啊!
虽然颜逸仙是阵道宗师,也能一念成阵,但却绝对没有这种随手凌空成阵的本事。
因此他能担得阵道大师一名,却是绝对担不阵道大宗师的名头的。
一字之差,千差万别。
华夏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出过阵道大宗师了,没想到今日竟然给他们遇见了。
“能得遇林大师,当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对于林君河的称呼,颜逸仙都下意识的越发恭敬了。
因为林君河在阵道的造诣他更高,那他便是晚辈了。
颜沐清此时更是惊讶得小嘴都快合不拢了,没想到世界居然有人的阵道修为恐怖到了这种地步,连自己爷爷都不了。
她也知道这是一个进步的绝佳机会,当即便一脸凝重的开始破阵。
颜沐清每破开一个阵,林君河便新出一个阵去考她。
几次下来,几人间的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不来了不来了,林大师你也太厉害了一点,我的脑细胞都快死光啦。”
一个多小时不到,颜沐清大叫着投降了,而后十分乖巧主动的给林君河倒了杯饮料。
虽然她在没见过林君河之前曾经狠狠吐槽过林君河几次,觉得爷爷肯定高估他了。
但现在亲眼所见之下,她不得不服。
林君河,当真是一个神一般的男人,是阵道之神啊。
只要他想,岭南第一阵道世家的名头,恐怕便会马易主。
有他的水平,不管去哪儿,都能夺得那里第一阵道大师的名头啊。
“既然如此,那先到此为止吧,接下来聊聊岭南吧。”林君河问道。
“岭南?我们那可好玩的,好玩的好吃的……”
颜沐清刚兴奋的想给林君河介绍一下她最爱吃的那些好去处,却发现颜逸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无奈,她只能马尴尬的一笑:“爷爷,我绝对不是贪玩,毕竟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也得招呼一下人家嘛。”
“是这个道理,但林先生是何等人物,你带他吃喝玩乐,他能看得眼?”
林君河:“……”
你丫是不是以为我是个清心寡欲的修道者,不食人间烟火啊?
不过这话也不好由他说出口,便继续开口道:“最近岭南,可有什么趣事发生?”
“趣事?要说趣事的话……对了,这几天是岭南术法大会召开的日子了,到时候可热闹了,林先生不如我带您去逛逛吧。”颜沐清道。
她虽然看去沉默寡言,但一旦跟人变得亲密了之后,打开话匣子还是挺能说的,毕竟是少女天『性』。
“岭南术法大会?”
林君河听到这几个字,顿时神『色』一动,想起脸什么。
他记得之前赵无常在报告近期一些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曾经说过,为了把灵气水推广到全华夏。
陈子衿决定在岭南术法大会的时候让此物狠狠的出一次风头。
“这术法大会,规模很大么?”林君河好的问道。
连着从两个人口听到这个大会,林君河也难免提起了一些兴趣。
“不是很大,是相当大,超级大。”
颜沐清一边夸张的划着,一边道:“岭南术法大会可是二十年才举办一次的,一次举办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那你知道很大?超级大?”林君河玩味的看着颜沐清笑道。
颜沐清顿时尴尬一笑:“我都是听我爷爷说的嘛,爷爷你说是不是?”
说着,颜沐清马给颜逸仙使了个眼神,让他帮忙解释自己没有吹牛。
笑了下,颜逸仙马接话茬道:“林先生,这岭南术法大会,还当真是规模相当的大,称之为华夏第一术法盛会也不为过。”
“香江的术法大会还要大?”林君河好道。
“这是自然。”颜逸仙点了点头,道:“香江的术法大会,重在交流,广交人脉,而我们岭南这术法大会,主题是两个字。”
“交易。”
“交易?”林君河神『色』一动,一下明白了两个术法大会的区别。
“没错,之所以二十年才举办一次,也是因为天才地宝的搜集,各种『药』材的成长,都是需要时间的。”
“也正是因为每次举办的时间都相隔这么长,每次这大会,都会出现不少的好东西。因此不止是华夏,全世界的武者,修道者都会抓住这个机会赶过来,来这换取一些所需的东西。”颜逸仙解释道。
听完颜逸仙所说,林君河不由得提起了几分兴趣。
修道一途,各种天材地宝是绝对少不了的。
如此盛会,自己怎么能缺席?
颜逸仙也看出了林君河对此的兴趣,马笑道:“林先生大老远来一趟,我们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的,在我颜家接风洗尘之后,便让清清带你去术法大会逛一逛吧。”
“明日,正好便是大会开幕的日子。”
在几人交谈之间,飞机已经渐渐的在一处机场内降落了下去。
岭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