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年的拉菲?你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顿了顿,林君河淡淡一摇头:“不过,我没兴趣。”
说罢,林君河竟然真的转身便走,这让陈瀚泽的脸『色』不由得顿时便阴沉了下去。
想他身为陈家的大少,虽然这个陈家不那个江海四大家族之一的陈家,但在江海市年轻一辈的圈子里好歹也算是个人物。
谁见了他,不得客气的叫一声陈少。
现在,他主动邀请,这家伙竟然还敢拒绝,如此不给面子,实在是不知好歹。
给秦学使了个眼『色』,秦学马笑着再次挡在了林君河的面前:“这位先生,我们是带着诚意而来的,准备与你做一次交易。如果能够成功,对我们双方都会有莫大的好处。”
“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滨江区陈家的陈少,陈瀚泽,也是陈六爷的亲孙。”
秦学毫不犹豫,把陈六爷给搬了出来,因为陈六爷可以说是陈家的脸面。
他不信自己都已经搬出了六爷的名号了,这人还敢一点面子都不给。
“陈六爷?不认识。”
林君河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你要说九爷卓兴朝,我还有点印象,这陈六爷嘛……”
陈瀚泽一听林君河这话,不由得脸『色』一抽,神『色』顿时更加难看起来。
如果不是他还有求与林君河,他早翻脸走人了。
呵呵,九爷,卓兴朝?
那可是曾经差一点把整个江海地下世界都给统一了的人物,算是现在的四大家族,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如果不是九爷得罪了那位神秘莫测的林大师,恐怕现在整个江海市,是他说了算了。
自己爷爷虽然最近一段时间在江海市混的风生水起,但起九爷,肯定还是差了许多。
但,又岂是你一个『毛』头小子能够请看的。
呵呵,还九爷,你这样的货『色』,也能认识他那样的人。
心冷笑不已,陈瀚泽表面却还是装出了一副客气的笑容:“这位先生,你也不要急着拒绝我们,等听完我们的要求,觉得不合适,再拒绝,如何?”
“行吧。”
林君河淡淡看了两人一眼,觉得与其跟他们纠缠下去继续浪费时间,不如听他说完再拒绝是了,楚默心可还在等着自己呢。
陈瀚泽一听,心里顿时再度冷笑了起来。
“表面装得这么不屑一顾,看来不过是想提高一下自己的身家,增加谈判的价码罢了……”
如此想着,陈瀚泽笑『吟』『吟』的开口道:“我希望你能替我做事,替我陈家做事,这报酬,绝对会让你满意。”
林君河一听,不由得笑了。
这货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九爷卓兴朝那样的人物,都不知道在多久以前被自己给收拾了。
而现在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陈六爷的孙子,居然想让自己替他做事?
“替你陈家做事?我想门口那位我更合适,你们可以找他谈谈。”
笑着摇了摇头,林君河指了指门口一个方向,懒得继续搭理两人,而后直接转身走。
在他看来,跟这两人发疯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而陈瀚泽与秦学顺着林君河手指所指的方向一看,不由得脸都绿了。
林君河所说的那个更合适的人,不是一个疯疯癫癫的流浪汉又是谁?
“放肆!我陈家也是你能羞辱的!”
脸『色』一沉,陈瀚泽直接寒声开口:“你要是现在这么走了,你等着后悔一辈子吧!”
“后悔一辈子?那我倒是要好好听听你是想怎么让我后悔一辈子了。”
止住脚步,林君河冷冷一笑,转过了头来。
以他的身份,这两人在他面前,根本是两只小蚂蚁一般的存在,所以他也懒得计较这两人的无礼。
好不容易出来约会一次,这气氛不能被破坏了不是,得好好享受才行。
但现在,他们竟然蹬鼻子脸了,这可有意思了。
冷笑着,陈瀚泽此时也不准备与林君河好言相说,而是准备直接威胁了。
“你敢侮辱我陈家,是侮辱我爷爷,陈六爷,不管是我爷爷,还是我陈家人,都不可能放过你!”
“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
“要么,来我手下,替我做事。”
“这第二么,呵呵……我想你不会想知道的。”
一旁,秦学脸『色』倒显得较缓和,冲着林君河笑道:“只要你能答应替陈少做事,之前的事情,我们可以当做没听到,一笔勾销,报酬也照旧给你,你看如何?”
很明显,这两人是准备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分工明确。
林君河听着两人的话,脸的笑意也是越来越浓。
在听完两人所说之后,林君河突然笑『吟』『吟』的朝着两人接近了过去。
“这两个选择听起来都不怎么样,所以我选择第三个选择。”
“可没有第三个选择让你去选。”陈瀚泽面『色』不悦的道。
“有,怎么会没有呢。”
林君河依旧在笑着,说话间,已经来到了陈瀚泽的面前,而后突然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
“啪!”
这一巴掌,又脆又响,直接把陈瀚泽给抽懵了。
“敢威胁我,你也配?这第三个选择,很简单,那是我在这里修理你一顿,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你……你敢打我?”
“啪!”
“打的是你,怎么了?”
被林君河连着抽了两个巴掌,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的,陈瀚泽真是快被气疯了。
想他陈家在江海市,属于只差四大家族一步,能够傲视其他小家族的存在。
他从小到大没怎么受过气,更别说被人打了。
此时这两个巴掌下去,他感觉被打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尊严。
“好,好,好,你等着,今天我要是让你能站着离开这家餐厅,我不信陈!”
“啪!”
陈瀚泽一声咆哮,换来的却是林君河又一个巴掌。
这一次,林君河在抽了他一巴掌之后还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跟破麻袋一样朝着洗手间那边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