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方的灯红酒绿,满目琳琅,齐大师此时却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反而快要哭出来了。!
因为……此时的他,不是坐在林君河的房间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看风景的。
而是……被林君河用一根绳子吊在了『露』台的下方。
整个人,完美的融入了这香江的夜『色』之。
“齐大师,对我的招待还满意不?”
“忘记说了,我这人,是主张亲近自然派的,既然要欣赏风景,那必须要把自己融入其,这样才能感觉到大自然的美妙……”
听着方传来的林君河的声音,齐大师当真是想要破口大骂,但此时他不敢啊。
别说破口大骂了,算是呼吸,他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影响了绳子,让自己掉下去。
要知道这里可是几百米高的高空啊!
自己虽然是化境宗师,但可不是超人,蝙蝠侠,蜘蛛侠啊!
自己也不会飞,也不抗摔啊!
这要掉下去,铁定变成肉饼啊。
而且……大自然是什么鬼啊!
这里是香江,国际化大都市啊,钢铁城市啊!
没有大自然的好不好啊!
你算这样把我挂在这里也融入不了大自然的好不好!
齐大师欲哭无泪的需要与林君河辩论一番,却发现他此时早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
砰的一声,关了房间,还关了齐大师哀求的希望。
他注定是要跟晾晒咸鱼一般被挂在那里晾一整夜了。
看到齐大师落得这样一个下场,赵彬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额头冷汗直流,他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
扑通一声,直接两腿一软,跪倒在了地。
看到林君河朝着自己走来,他更是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宛如刚被从杯子里倒出来的布丁一般。
“林……林先生……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懂你。”林君河“和蔼”的抚慰着赵彬,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后……
让他去跟齐大师做了伴。
“不要,救命,救命啊!!”
齐大师身为宗师,好歹还算是有点胆识,足够冷静。
但赵彬不一样,被挂在几百米的高空之,他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整个人有如杀猪一般的大叫了起来。
而他这一叫,势必会顺便『乱』动一番。
这一番『乱』动,不止是挂着他的那条绳子一阵『乱』颤,连着吊着齐大师的那条绳子都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这可真是把齐大师直接给吓得涕泗横流。
多年的大师形象,他在这一夜便准备全都不要了。
“干你娘!给老子闭嘴,你想害死我吗?我草!不要啊!!”
被赵彬影响着,齐大师很快也一边哭一边骂,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林君河是把他们吊着了他房间外边『露』台下边,正好通过下一层的落地玻璃窗可以很清楚的欣赏到这两人的英姿。
此时看到齐大师哭得有如一个孩子,喉咙都哑了的模样,他都不由得笑出声来。
他是想过很多手段,来惩戒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人,但都没林君河这一出来的简单粗暴。
此时他不由得不在暗给林君河竖个大拇指。
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林君河便在客厅之坐了下来,一边看看外边的风景,一边看看两人,满脸淡淡的笑意。
而这笑意落在了外边两人的眼里,让他们不由得变得更厉害了。
恶魔啊,这人绝对是恶魔啊!
他竟然真的在欣赏自己两人此时的囧样,尼玛啊,自己不是风景啊!
……
接了赵彬的电话之后,陈兆龙也没什么心情继续泡澡了,而是直接早早的从浴池起来,坐在书房之静静的等待赵彬的好消息传来。
在他看来,这次三合会请动了齐大师这样的大人物,事情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了。
好消息的传来,只会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他左等右等,看着墙壁的挂钟过了十二点,而后又过了两点,依旧没有消息传来。
直到凌晨三点的时候,他终于坐不住,拿出手机给赵彬打去了电话。
但……
这一通电话,并没有人接听。
感觉到一丝不妙的他,马便给齐大师打去了电话。
但,结果依旧与刚才一样,无人接听。
“到底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事情不对劲,陈兆龙马便打电话通知下属,一定要想办法联系赵彬他们,找到他们!
但……
等陈兆龙得到赵彬他们两人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了。
陈兆龙一夜没睡,眼都布满了血丝,一夜忐忑不安。
在得知赵彬与齐大师现在的所在地与处境的时候,他惊呆了。
消息,是由一个认识赵彬的老板传来的。
他昨夜入住在四季酒店,今天早起床的时候,发现外边有什么怪的声音,便顺着楼一路走去。
最后……他在顶楼下方的走到之朝看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声影。
赵彬!
而且,此时的赵彬,挂在那里,整个人脸『色』苍白而憔悴。
看去,简直跟一根被晒过头了的咸鱼干一样……
这可把他给吓懵了,赵彬可是三合会的军师啊,怎么被人给吊在了这种地方。
匆忙之下,他喊来了服务员,想楼去一趟究竟,却被告知边的顶层几楼,算是经理都无权进入。
这可让他傻眼了,直接通知了陈兆龙。
等陈兆龙带着几个心腹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日三竿了。
当看到赵彬的时候,他整人都在那石化了。
因为他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赵彬,还是咸鱼干,还是萝卜干。
算是他,这辈子也没见过一个人被晾衣服一样挂在外边的。
这下边还是几百米的高空。
而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赵彬旁边晒着的那条咸鱼……哦不对,那个人。
那个人……不是齐大师么!
他可是化境宗师啊,不得了的人物啊。
他……怎么也被人给做成咸鱼干了?
这不可能啊,这不科学啊!
这到底是怎么了?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而下,他的脑袋,被这不知道是咸鱼干还是萝卜干的东西给完全占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