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当年的星魂,也就是上一任的星魂,那位聚气成刃能够发挥出十成十效果的高手,在那会儿的易经面前也不过是个弟弟。
现在的星魂,又如何能够比得过上一位?
不仅仅是年岁的问题,更是彼此对于聚气成刃的精通的问题,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结果,这样的下场带来的结果就是,星魂若非有月神在一旁辅助的话,怕是早就被易经斩杀了。
但就算是有着月神的帮助,这样的战斗之下带着天明一个拖油瓶,他想要离开亦或者攻击,也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在多了一个人的情况下,无法有效的对付易经。
本身就不如的情况下,如何还能够这样托大?
易经不知道星魂在想什么,他只是知道,要在这里将天明给拯救下来,为此,无论是星魂还是月神,都是他必须要斩杀的对象。
任何阻挡在他前面的人,都是他的对手,都是...要被天焰无锋饮血斩杀的人。
而在另一边,十邢对决东皇太一,完全不亚于易经的绝顶高手的十邢在和东皇太一的战斗中,越发的想要试探出东皇太一的水准被出招的习惯。
这样一来就能够看出来他究竟是过往昔日里的哪一位熟人,这样的话,也好揭破他的身份。
但十邢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运用单手的情况下想要和东皇太一这样的对手交战,绝非容易的事情,即使他已经竭尽全力,可仍旧只能略微处于下风。
或许将苍龙七宿放下,将自己双手给完全释放出来的话,或许还能够和东皇太一来一场彼此都有压力的对决,但十邢知道,只要将他苍龙七宿放下来,东皇太一会立马将苍龙七宿拿在手中,然后扬长而去,头也不回的那种。
他的目标,本来就不是杀人,而是苍龙七宿啊。
这样一来,十邢也只能保持着目前略微低于东皇太一的水准,在进攻方面没有什么建树,却依旧还能够用单手来应付,虽然一直都处在下风,但还没有崩盘的可能性。
只是十邢对于自己现如今的状况不满意,但其实对于仍旧还在观战的几位圣人而言,十邢的这个单手面对东皇太一的举动,已经是让他们惊骇掉了一地的眼球。
这等功力,这等本事,在江湖上绝对不可能籍籍无名,但在这之前从未听说过这个人的存在,在过往的江湖历史中,也根本没有他这号人。
但这方天地,不可能无缘无故冒出来一个人,那么联想到易经的身份与东皇太一那秘而不宣的身份,能股与他们两个人都如此熟悉的十邢,他的来历,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天下,还是我们熟知的那个天下吗?千年的老怪物们一个接一个的全都跳了出来,在摧毁着我们的三观,在摧毁着我们的认知,在无声中告诉我们,其实...人间并非不能活到千载之后,这样一来,我们...”
荀夫子有些心疼的看着被他亲手揪下来的胡子,那是在十邢单手和东皇太一过招的时候也只是隐隐落於下风之时,因为过于震惊所以才一激动之下揪断了的结果。
毕竟同样作为圣人,没有人比同为圣人的荀夫子更加清楚明白,东皇太一的力量。
“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黄石公对于十邢的身份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但也绝对想不到十邢会是传闻中的那位,他的猜测中,不过也是和易玄机熟识的朋友罢了。
“不过比起这位,星魂和月神那边的压力才叫真正的巨大,别忘了,易经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是的没错,就像是黄石公说的那样,易经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天焰无锋那修长的剑身在击打之中凌空落下,同一时间易经单手化转出太极图留存在掌心,赫然一掌落在水面上。
激荡而起的水滴洋洋洒洒的落在天空上漂落下来,宛若是下了一场雨一般。、
星魂不敢大意,双手挥动的聚气成刃在这一刻就是他保住自己性命的保障,若是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在这把天焰无锋之下,也不过是增添了一个平白无故的冤魂罢了。
“这等攻击,这等功力...”月神心下骇然,不过转而一想这是能够与东皇太一战斗的易经,更是已然踏足圣人境的强者,她月神的手段没有起效多少,似乎也是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知道归知道,但震惊是另一码的事情,上一次交手的场景似乎还历历在目,而这一刻,彼此双方之间的差距,已经宛若天蛰了。
“你们俩个,尽力了,但...”既然决意快速解决战斗,那就不会有任何想要留手的意思,天焰无锋挥洒之下,剑光爆发出强烈的威力,一分为二分别朝着月神和星魂冲了过去。
虽然只是两道剑光,但在剑光分化这样的招数之下,即使是再简单不过的两道攻击,也能够迸发出完全不一样的效果来。
“轰!”淡蓝色的剑气,不,是笔直的剑芒直接轰击在了月神早就构造好的紫色迷蒙的护盾之上,双手结印在面前的手在流转之中勾勒出一场场的神秘图纹,只在片刻,剑芒来到,双方碰撞之时周遭的空气迸射出一连串的波纹。
月神吃不住这股力量,不由自主的后退数分。
她自然是没有能力站在海水上的,所以这一次,三个人交战的地点,在蜃楼上。
月神被逼退,短时间之内难以再战,而本就不如月神的星魂只能会是更加的狼狈不堪,月神好歹是无伤给挡下来了。,只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恢复。
而星魂不行,孱弱的身体与能力让他即使将双手汇聚的聚气成刃横在面前抵挡也仍旧难以应付,被这道剑芒完全轰碎了聚气成刃之后,残余的威力落在他的肩膀上,将其震飞出去。
如同一抹随风飞舞的破布一样落到了远方的甲板上,整个人趴在地面上,完全一动不动了。
“二叔!”天明大叫着跑了过来,显然很是激动。
在一路奔跑的过程中,背后背负着的步光剑也在抖动着,不是因为见到的易经,而是因为天明的步伐的走动。
要知道步光剑已经断了,其内的灵性早已消散大半,如何能够如同以前那样,迸发出属于名剑的特性呢?
“没事吧?”一把将天明拉到身边,手掌上汇聚着内力开始在天明的体内流窜着,看看是否还有什么暗手在其中。
只不过流转了一圈之后,除却本身存在的封眠咒印与后来加诸的六魂恐咒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他。
非但如此,他体内那属于墨家巨子燕丹的内力,似乎也有所壮大,比起昔日里断断续续的,现在也不似那般的不稳定。
“没事,我就知道,二叔一定会来救我的!”天明扬起了纯粹的笑脸,那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也是毫无保留的...确定。
他至始至终,一直深信着盖聂和易经,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