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却觉得她在狡辩!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可她没有找到景婉婉伤害何叔的理由,也没有证据证明何叔出事跟对方有关,加上景婉婉很聪明,她直接推卸了所有的责任,让人奈何不了她。
“安洛,何叔对我有救命之恩,何况我现在的情况虽然稳定,但不代表就没事了,所以我怎么会对何叔下手呢?”
这就是景婉婉高明的地方,她用自己的病情,当做最有利的摆脱嫌疑的‘工具’。
当时将何叔推下楼是她情急之下做的事情,景婉婉也担心自己病情复发,到时候便没人再救得了自己了。
可换个思路想想,安洛不也是吗?
何况以何旬的『性』格,就算他活着,还会替自己治病吗?
不,景婉婉知道那个固执的臭老头,宁死都不会屈服的,所以他干脆去死好了。
这样就算自己最后还是难逃厄运,那也有安洛这个垫背陪着。
安洛紧盯着对方的眼睛,哪怕景婉婉表现的天衣无缝,她还是觉得何叔出事不单纯,准定有人蓄意伤害了他。
可是没有证据……
她只能瞪着景婉婉,却拿她无可奈何。
这时,冷峻男子终于开口:“洛,婉婉说的对,她没有理由伤害何叔,你先冷静一点。”
见他还是相信景婉婉是无辜的,安洛突然有些失望。
之前她可以不在意景婉婉故意挑拨的事情,但他现在的做法,确实伤到她了。
“好,我冷静,我去看何叔。”
话落,她因为生气直接转身离开。
宫沉宴蹙额,却没有立即追上去解释,而是转身朝女子说:“婉婉,暂时不要将我知道安洛怀孕的事情告诉她,明白了吗?”
原来他还没有跟安洛摊牌啊!
景婉婉洋装懂事地点头:“我明白,我会保密的。只是希望你多给我点信任,我真的没有伤害何叔,也帮我跟安洛解释解释。”
“知道了,我会的。”
她又说:“可安洛刚才好像认定何叔出事跟我有关似的,你替我讲话,她好像生气了。”
男人『揉』了『揉』鼻梁,似乎很头疼。
见状,景婉婉关切道:“你没事吧?我心里知道你信任我就好,以后不要替我讲话了,我不想破坏你跟安洛之间的感情。”
听到她的话,宫沉宴放下手与她对视了许久,然后『露』出笑容:“我训练出来的兵,果然懂事又细心。”
景婉婉扬唇微笑。
殊不知的男人转身时,脸上的笑容顿收,神『色』漠然。
是啊,他训练出来的兵果然‘优秀’,不管心理素质、还是手段,都让人‘刮目相看’。
安洛回到了何叔的加护病房门口,因为不能随便进去,她含泪望着玻璃窗内的老人,十分难过。
突然,她问:“宫阙,你跟沉宴与那位景小姐的关系,好到无论如何都会信任对方吗?”
负责保护老人的宫阙皱眉,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心里也……
他解释:“并不是这样的,凡是讲究证据,只要有证据,信任就会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