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明明已经醒来却还要装睡的安洛有些无奈。
昏『迷』的时候躺着不觉得难受,可醒着不能动,背都要僵硬了。
偏偏不停地有人进屋里给她试婚纱、试鞋子,佩戴首饰,她又不能偷偷起来活动。
必须等晚上宫沉宴回家,把门锁住,安洛才敢起来。
谁让她之前答应过那个男人,要配合他呢?
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完。
然后她听到妈妈说:“就这套婚纱吧,婉约大气,适合洛洛的气质。首饰也不要太繁华,洛洛喜欢简单的。”
都定好以后,薄云笙心情复杂地看向女儿说:“虽然你已经生了孩子,可我还舍不得把你嫁出去,如果你爸爸还在就好了,至少有个人可以理解我的心情。”
安洛心里涌动得厉害,差点就忍不住哭出来了。
恰巧冷峻男子这时进入屋内,发现床上的人睫『毛』微颤,连忙说:“陆……”想到自己即将跟安洛结婚,停顿了会儿,宫沉宴改口:“妈,楼下的布置需要您去瞧瞧,看还有没有哪个地方需要改的。”
薄云笙含笑点头:“好,我知道了。”
她走后,男人将门锁上,才回到床边道:“没人了,刚才怎么了?”
说完,他帮忙扶着安洛坐起。
她长长吐了口气,回答:“我好怕自己坚持不到婚礼那天。”
“婚礼的时候醒来,可以给妈一个惊喜,还能让众人相信我们的婚礼是受祝福、受保佑的,否则你也不会在那个时候醒,这么一举多得,你再忍忍?”
说不过他,安洛叹气点头,想起什么又道:“你记得将婚礼办得简单点,不要太铺张了,我喜欢简简单单的。”
“知道了,趟得累不累,我给你按按。”
察觉到男人的手在自己背上『揉』捏着,安洛舒服地眯起眼睛,像只温顺的猫。
她问:“你请阿焰了吗?还有你父亲……”
“他们都知道了。”
“那,阿焰会来吗?”
宫沉宴扬了下嘴角,回答:“估计来不了吧,不过总统府派人送了贺礼过来,还有个大红包,我就收下了。”
听说宫湛焰来不了了,安洛诧异地问:“这么忙吗?”
“我以前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你不是很清楚?”
“是哦,是很忙,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便是在处理公务。阿焰他……没有打电话来说什么?”
毕竟突然被抓上总统的位置,他应该满肚子郁闷吧?
何止郁闷,陆湛焰都要抓狂了,每天有学不完的东西,处理不完的公务。
然后又听说心上人要跟哥哥结婚了,差点跟韩澈打起来。
因为那家伙限制他的自由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连他上个洗手间,对方都要跟着,深怕他跑了。
陆湛焰很无语,他能跑哪儿去?
全国都知道他现在是总统,如果这样不负责任的逃跑,以后到哪儿他都得鬼鬼祟祟的,那种日子不见得比当总统好到哪儿去。
所以本来他都认命了,打算先将这个总统做好,然后效仿亲哥的做法,再偷偷物『色』个不错的总统人选,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