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真见庄严出来他迎上前:“怎么样?”
“他的情况确实没那么糟糕,刚才我还去看过他,聊了一些事情。”庄严也不吝啬自己的微笑。
老实说对于庄严的本事他还是有些期待的,段天和来了两年都没能够搞清楚他的病因,对于乔真来说确实是一个遗憾。
庄严和张达对视了一眼,庄严问道:“护士小姐,你知道那人叫什么吗?”
虽说就连院长也没能够查出来,但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露』上一手。
所以当庄严找上他的时候他还是抱了希望的。
庄严轻轻叹了口气:“我太着急把他给惊醒了,他的防御心理很强,再想催眠他就更困难了。”
乔真听了有些失望,他从门缝望进去,正好看到段天和也正向着这边看来,那样子哪里像是一个有精神问题的人。
“对不起,乔医生。”庄严向乔真道歉。
乔真摇了摇头:“这不怪你,你也不是第一个在他身上失败的人。”
张达准备说什么,突然一个护士小跑着过来:“乔医生,院长请你过去一趟。”
乔真一怔:“院长找我干什么?”
护士说道:“好像有人来接段天和出院。”
庄严和张达对视了一眼,庄严问道:“护士小姐,你知道那人叫什么吗?”
“出院?谁说他可以出院了?”乔真叫出声来。
护士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你赶紧去吧,对了,来接他的好像是个有钱人,院长对他很客气。”
庄严和张达对视了一眼,庄严问道:“护士小姐,你知道那人叫什么吗?”
护士不认识庄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好像姓秦吧。”
庄严和张达对视了一眼,庄严问道:“护士小姐,你知道那人叫什么吗?”
秦慕飞?庄严的脑子里闪出了秦慕飞的样子。
所以当庄严找上他的时候他还是抱了希望的。
秦慕飞怎么来了?这也太巧了吧,自己前脚刚到没多久秦慕飞跟着就来了,难道这小子一直暗中让人在盯梢着自己吗?看来很有可能。
乔真关上了病房的门,对庄严说道:“不好意思,我得到院长办公室去一趟,你们……”
庄严微笑着说道:“我们也该走了,你忙你的。”
“他的情况确实没那么糟糕,刚才我还去看过他,聊了一些事情。”庄严也不吝啬自己的微笑。
乔真不再说什么,和小护士一起离开了。
庄严搂着张达的肩膀:“我们也走吧。”
庄严微笑着说道:“我们也该走了,你忙你的。”
张达促狭地笑道:“你就不想和秦慕飞打个招呼?”
庄严摇摇头,这个时候就算是见着秦慕飞大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秦慕飞这个点赶过来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大家撞上只能是彼此尴尬。
张达却说道:“我倒是觉得狭路相逢很可能会带给我们意外的惊喜。”
张达的话让庄严的心里一动,张达说得也很有道理,几次与秦慕飞相见他都表现得很是淡定从容,俨然他真把自己当成了向天笑,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告诉他已经对段天和进行了催眠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还是那么波澜不惊。
“好,我们就去会会他。”
庄严和张达来到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口,张达敲了敲门,门开了,开门的是乔真。他看到庄严他们先是一惊,接着压低了声音:“你们怎么来了?”
张达又一次充当了庄严的吹鼓手:“那是,普通的催眠师根本和他就没法比,你可别小看他,就连省里的心理专家都要对他刮目相看。”
屋里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是谁啊?”
张达却说道:“我倒是觉得狭路相逢很可能会带给我们意外的惊喜。”
庄严冲乔真笑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意思是让他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二人走了进去,果然看到了秦慕飞,他正坐在长沙发上,他对面坐着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隐隐有一种上位者的气息,应该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这是他的一亩三分地,在这儿他自然就带了一种领教者的气质。
在秦慕飞的身后站着的女人不是陈蕾是谁?
中年男子和秦慕飞、陈蕾都朝着这边看来,中年男子皱起了眉头:“乔真,你没见我这里有客人吗?怎么随便就把人给放了进来。”
接着他用一种并不友善的目光望着庄严:“你们是谁,为什么闯到我办公室来?”
秦慕飞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对中年男子说道:“蓝院长,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应该是来找我的。”
中年男子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原来是这样。”不过他还是瞪了乔真一眼,乔真的心里也有气,这个庄严怎么跑这儿来了,他不会把刚才的事情给说出来吧?想到这儿他又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庄严。
庄严大咧咧地坐到了沙发上,张达犹豫了一下也挨着庄严坐了下来。
庄严望向中年男子:“蓝院长,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茶城市宏达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叫庄严,这位是茶城日报的记者张达。”
庄严冲乔真笑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意思是让他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男子愣了愣,他没想到这两个年轻人都有些来头,律师和记者都是不能轻易得罪的,这些人或许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但若是想要毁你那可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他庆幸自己刚才并没有说什么唐突冒失的话。
蓝院长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刚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是,是秦先生的朋友。”
他在提到秦慕飞的时候有些迟疑,或许他在想该如何称呼秦慕飞,称他为向先生似乎不妥,虽然他现在的身份就是向天笑的转世,最后他还是称秦先生。
秦慕飞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对中年男子说道:“蓝院长,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应该是来找我的。”
“不知者不怪嘛。”庄严也没有多和蓝院长客套,望向了秦慕飞:“没想到你会来。”
庄严微笑着说道:“我们也该走了,你忙你的。”
秦慕飞一脸的笑容:“我听说老院长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可以不用再呆在这儿了,所以我想把他接回去,让他好好休养。”
“他的情况确实没那么糟糕,刚才我还去看过他,聊了一些事情。”庄严也不吝啬自己的微笑。
“是吗?你们都聊了些什么?”秦慕飞并没有表现出担心与惊讶,虽然他用了两个疑问句。
庄严没有回答,而是望向了乔真:“上次来我听乔医生说老院长入院两年了都没能够查出发病的原因,我便提议是不是可以用催眠的方法来找到病因所在,乔医生说你们有过这方面的尝试,不过并没有什么效果。正好我对催眠也有一些心得就主动联系了乔医生,希望能够尽些绵薄之力,所以就在刚才在乔医生的陪同下我也尝试了对老院长进行催眠。”
乔真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庄严不是说好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吗?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也不知道院长听了之后会把自己怎么着。他此刻心里又在想,对段天和催眠的事情说了也就说了,大不了自己就是请庄严帮个忙,他们可千万别再把自己收了他们两千块钱的事情说出来啊!
乔真的额头渗出了汗水,他偷眼望向蓝院长,蓝院长却没有看他,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庄严:“哦?小兄弟还会催眠?”
所以当庄严找上他的时候他还是抱了希望的。
张达又一次充当了庄严的吹鼓手:“那是,普通的催眠师根本和他就没法比,你可别小看他,就连省里的心理专家都要对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