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回答，这一切真的都在出乎意料，不可否认的是，她喜欢，却又心慌起来了。
“阿清，你到底怎么想的？”不再嬉笑打闹，如果再一次重来当年的一切，她真的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阿凉，我想要他，可是.........”
“所有可是前面的话，都只是借口和假话而已，这是你自己说的，你想要他，却在后面加了可是........慕清子，后果该有多严重，需要我告诉你吗？”
“慕染怎么办呢？如果........那慕染又怎么办？”这才是他们之间一直的问题，爱不爱的，从来不是主要因素，如果他们又在一起了，慕染.......又该如何呢？
“慕染慕染！你把她当姐姐她把你当什么了！横刀夺爱，导致你背井离乡的人是她！五年的苦还了她的情谊了！现在的她不是当初那个她了，你没必要再搭上自己一生去让她幸福！五年，五年她都没能让老大爱上她，十年也不会，二十年也不会，那你呢？除了他，有那个能力去爱别人吗？”
没有。除了他，没办法爱上任何人。
“阿清，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完美无缺的，这五年，你的让步害得三个人不幸福。你确定要一直让下去？”
这一段找不到出口的感情，局中人困死，局外人担忧。
而唯一的钥匙，却被人死死的攥在手里，自己没法幸福，就阻碍所有人幸福。
慕清子前十年最庆幸的事情就是有一个叫做慕染的姐姐，而如今，她最最庆幸的事情，却是将她困得最深的。
如果有来世，她愿为一个孤儿，真的愿意，斩断所有的牵绊与情谊，用前半生的孤苦无依去等一个陪她终老的他，用一生所有去偿还他所有的宠爱。
如果...........如果有如果..........那该多好啊。
“让我想想吧。”留下这一句话。便不再开口。
“你早点睡。晚安。”知道她最需要的不是安慰和开导，而是时间和安静，凉喻不愿意逼她，静了片刻，道了晚安。
“你也快继续去睡吧，晚安。”
挂断电话之后，将手机放在床头，清子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着这一切的事情，还是找不到头绪。
或者说，已经有了一个若隐若现的答案，却始终被她压制着。
而这一次的压制，却彻底的断绝了这个答案，她以为，来日方长，还可以明天再想，可是她忘了，明天和意外，从来都不知道谁会先来。
浴室灯被关掉，听着脚步声，清子转过身，佯装睡着了的样子，此刻的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人。
感觉到床塌陷下来，蓦地有些紧张，心跳砰砰砰的。
顾廷晖看着这个明显没有睡着却死磕着的人，眸子暗了暗，却也不想再强迫她什么，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总得给她个消化的时间。
只是........
这一次，她的决定不再是最重要的了。
如果是好的那自然皆大欢喜，如果是不好的...........
想到这里，他眸色加深了许多。
反正，他是绝不会再放手了。
或者说，不会放任了。
放手？这从来不在选项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