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好了行了妹妹,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了,虽然说现在好像对你指指点点的不少,但是毕竟只是一小人物,我们可是一个大家族,你比如说我们背后有什么人?”
“你这样是有些就这样剩下了,我知道姐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一定要好好把我狠狠的关照一下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绝对是没有没有达到f级异能者的资格,他肯定是偷偷的使用什么方法才晋级的,就算他晋级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被认可的。”
“姐姐,你一定要让那场宴会之上他的真面目被戳穿,而且让他无法真正踏入f的等级的程度,姐姐我相信你是有办法的,那当然他不就是刚刚进入f级的异能等级吗?”
“让他在街上永远停留,永远都谈不上,永远不能往上爬,这也不是不能实现的一件事情,更何况下降起来不也挺快的嘛,姐姐我有的是办法。”
那个女孩。
对着电脑表现出极其冷漠的一面,显然不把这件事当成了一回事,还对自己这个大呼小叫妹妹感觉到有些鄙视无比,不过是一个小角色吧,值得她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就说那苏酒酒的确有几把刷子,但是在自己面前那也只是不足一提。
她还没有把这样一个小小的人物放在心上,在他心中。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所以说只是打算在参加那场宴会的时候稍稍找些人处理一下,不过看到自己的妹妹这么情绪失控,他也觉得要好好修理一下那个女人,不让那个女人,真的就这么回事摸鱼进入了f级异能者的圈子。
她想到了自己之前联系过异能妖怪学院学生会,她心中不由的微微一笑,毕竟这两个人可都是自己安排过去的人,他还就不信抓不住那个女孩的小辫子了,而且还是一个马上就会被毁容的女人。
他可是非常有信心,那些大众媒体对这个女人彻底的失望,好了没什么事就就这样吧,我还要敷个面膜,早点休息,再见了妹妹。
慕容悠悠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却是爱,不管怎么样看到他姐姐如此有把握,他心里还是挺放心的,毕竟他姐姐的实力现在可是快要晋级到f级的程度了,一个刚刚进入到f级程度的人又怎么可能和一个异能等级f级顶尖的程度停留了整整十几年的人相提并论呢。
他姐姐可是从小就是天赋卓绝,很早就到了f级的程度。
另一个地方。
“让莫优优彻底毁容,还不是要毁容几天。”
“你你再去寻找一下,姐,要我我配方的,那可都是几天就能解除的,那只不过是能让人麻痹神经,让你的脸看起来恐怖而已,其实并没有彻底损伤神经组织的,你不要激动激动个毛。”
“你知道我找了多少医馆了吗?”
“我姐姐还答应我说,下次参加异能者宴会的时候,在FD上彻底质疑那个臭丫头臭丫头就会了,但是当天晚上我就走了,因为我没有调出监控视频吗,你送出去的那些饮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你还能有谁?快点把解药给我交出来。”
梦游勃然大怒,完全没想到自己一贯引以为傲的娇美面容会变成这样,更没想到这个没血缘,但他不承认,他气得都快要去翻了,他可是已经长了好几个私家侦探跟踪了,也找了好多好多个私家医馆,都没有彻底替他解决问题,他的脸变成这样。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自己一夕之间跌回原来,否则的话他的脸是完全无法恢复的,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让他恢复容貌的代价,向他的能力完全的分崩离析,完成一个变成一个富人不如的废物。
他又怎么可能甘心,但是现在这个慕容雪居然还拒不承认,好像是他只是动了一下小小的手脚,并不是他彻底动的手脚,这怎么可能他明明看到其中只有梦雪一个人动手,难道是有人能够共用吗?
平民慕容雪儿仍然是抵死不承认,又感觉到自己都快吐血三升了。
慕容雪也觉得那些人是痴心妄想,自己根本就是搞清楚所有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在最后结构原则上在舞台上表现的时候,突然之间摔了一跤,这摔的一跤摔得太离奇了,他早就猜到是有人在自己的饮料里做了手脚,却没有想到是自己同胞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这女人还到底想不想出风头了,更主要的是这个女人之前和自己合作的时候,明明说的挺好的,现在到行动的时候就突然的给自己一巴掌,她有的能咽下这口气?
“我告诉你,慕容晓晓,我之前之所以能忍得了一时,是因为我觉得你还算是是食物的,你再不把那些解药拿出来,慕容晓晓你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吗?我绝不会让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获得成功,而且也不会让你再继续这样猖狂下去,但是更重要的是我拿捏了你所有的证据,摸索一下,你现在在我手上是绝对逃不掉的,你想要让我毁容,那就先让你自己的脸上千疮百孔吧,蒙蒙笑笑,我知道你这一次可能是有所失误,但是不管你的动机是什么,现在事情已经造成,你再不把解药拿出来,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我想想你听到了没有?”
慕容雪儿也实在是没有耐心了,不想再这样周旋下去,并且这个女人好像一问三不知她不会真的不知道解药的下落,这怎么可能这个女人是自己自作主张,这才会闹出这样的丑事出来,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己自作聪明,又怎么会导致现在这样的结果,这些毁容的毒药,这些毁容的杯中的饮料中的药剂,明明就是自己陷害那个女孩的,那个异能者就安然无恙,他自己就中招了,这么慕容潇潇为什么还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但这个是慕容晓晓其实也是惊魂未定,他又怎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