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慕容悠悠可是气的要吐血了,死家伙,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们这群老家伙你们也不帮忙了天哪,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看着我掉进陷阱吗?
三小姐这个时候已经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她用手奋力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怎么扯怎么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脚下一片乱麻,她怎么扯的。
脱不了这个一团乱麻的局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掉进陷阱了,她本来是成功避开了陷阱了,本来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是架在那个少女的脖子上。
现在怎么变成夹在自己的脚下了,好像自己成了架在砧板上的肉一样,简直是被架在火上烤啊,底下是熊熊燃烧的烈焰下面,又像蒸笼一样,现在自己就是,这两个之间的夹心板一样。
她现在快要恨透自己这样的遭遇了狼狈不堪,更重要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盯着他,却没有人能够上前,也就是说他是这种隔离的状态,但是他却能清楚的看到所有人眼中的不屑和嘲讽。
只不过就是,12级以下的异能火焰,只能燃烧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号称自己是中级异能者吗?现在他这么弱呀,这实力也太弱了吧,就是我都不想上前,显得好像我和你我和他一样没本事一样。
就是,这种弱者被淘汰适者生存的时代,我们为什么要帮这个愚蠢的女人,刚才还想让我们送死,我才不帮他,就是这个慕容三小姐,你真是目中无人?
而且现在他自作自受吧,自己踩到了陷阱,还说什么这个陷阱,就是在那个初级转校生那边,我看不是在他自己脚下吗?就是,他还说了偷偷的把现金转移了,我看他有这个本事能转移得了陷阱吗?之前可是在这个陷阱中吃了大亏。
我听说之前他可以在这个岛屿上差点就出不去啊,就是这个女人这么愚蠢,他还以为我们是好糊弄的吗?不远处传来阵阵的议论声,而这个议论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大,跟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现场一派又一派的喧闹之时,明显在这场面已经是所有人都围观着,他的丑态已经是感觉到血液都冰冷了,她脸上出现了魔似的神色,但是他无论怎么嘶喊什么尖叫,这么大声唾骂着都没有人上前解围。
他现在也很痛恨自己这状态,他也没想到自己的f级的异能者居然背着手,12级以下的初级火焰燃烧的时候,居然不能够反抗这些初级火焰,可都是自己偷偷安排人设置的,针对那个转校生的,那个红衣少女的。
那个穿着一袭红色小礼裙,笑起来分外妖娆的少女却是分毫无恙,一点都没有损害,站在那里还冲他笑的非常的欠扁。
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害成这样的,你是不是故意的把这些心情转移到我叫啥不对,你哪有这样的能耐,但是为什么是我陷害你的陷阱?现在变成我的陷阱?
而且这些明明是初级的陷阱,为什么能够收住我这个中级异能者,快要抓狂了?他好多不明白的地方,想要透过代码,但却又找不到卖的人更重要的是对面的女孩还是那样,人畜无害的望着他更是让她气得想要吐血。
三姐姐,这不是你故意设置的陷阱吗?还有啊,你不是说我是个小废物吗?但是为什么你比我这个小废物还不如呢?现在你居然能被这么低级的异能火焰给烧的面目全非,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能吗?还有你说你想要我实验室的数据是不是?
那你现在就去试一试,你要手指能动一下算我输,你清冽的声音传播整个大厅,而此时此刻围观的人也全部都不可思议的望着那个正在烈火焚烧一样的女孩,她原来就是想陷害那个异能转校生的,他就是那个慕容家族的三小姐,本来他们还怀疑他的身份呢。
听他这样一说,她不是之前和那个初级异能者比赛做实验吗?他实验做不过的,人家就想用这种低级的方法来陷害人家,还好人家没有中招,反而是他自己自食其果,这种人真是太邪恶了,太居心叵测了,太用心不良了。
天啊,原来是他,我就说嘛,慕容三小姐什么时候会做异能实验了,要知道他之前做过一段时间,每次都是炸毁了实验室,现在居然能够成功研制出什么,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胡作非为吗?
原来是这样又是想窃取别人的研究成果,这个异能实验也真是太恶心了,就是他做的是什么异能实验,我当时就在外面旁观着,他的那个异能数据库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的波动。
反而是那个转校生,就是这个红衣女子,就像穿着一袭红色烈焰从火焰中涅盘而出的,这个红色小礼裙的女孩一样,她才是真正异能实验室的成功者。
我之前在门口守了一夜,就看到她的数据库爆发出了很强大的异能波动值呢,而且是之前我跟大家透露过的那种非常罕见的异能实验,天哪这两个人简直是天差地别的对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呀。
和他相比起来那个所谓的天才模式就是踩在脚底下的一滩烂泥而已,根本是扶不上台面的,实在是可笑至极啊,还要写陷害别人,在这种龙皇大陆的岛屿之上,在这种异能岛屿至少在这种隔绝几大家族的异能岛屿之上,他以为凭借自己的力量就能够陷害别人了。
在妖怪学园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对劲,老师针对这个转校生现在看来他简直就是极度疯狂到了极点。
就是啊,就是极度疯狂至极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而且还死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个梦和三小姐有何资格待在我们这些妖怪学院的大众学子面前?
他必须要退学,必须退学,大家的声音越来越难听,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慕容三小姐感觉要颤抖不已了,本来就已经是遭受着极大的痛苦,现在身心都煎熬着倍受煎熬,她咬牙切齿的望着那个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