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雨珊看向所有百姓,眼神格外的明亮,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这样的目光仿佛是一道最明媚的阳光,照进了众人心里,驱散了他们心中的阴霾,给他们带去了一丝希望。
所有百姓相互对视一眼,惊讶又激动。
“龙王大人,您说的是真的么,您真的要帮助我们重建家园?”神婆一脸激动的问。
龙雨珊真诚的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便当众宣布:“从今以后,全新的叶海城将废除祭祀海神的陋习,再也不需要给龙宫输送祭祀新娘和‘仙女’了。”
众人一愣,神婆不解的问:“龙王大人,为何不再需要祭祀,难道,您不喜欢我们送去的祭祀新娘和‘仙女’么?”
“你们别误会,并不是我嫌弃,而是我不想大家再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做这些不好的事情了,而且,以后的龙宫也不再需要太多人类入住。”龙雨珊微笑着解释。
“如果不祭祀,那龙王大人还能保佑叶海城每年风调雨顺么?”神婆一脸紧张的问。
“只要大家一心向善,少做坏事,多做好事,就算不祭祀,我也会让叶海城每年都风调雨顺的。”
龙雨珊当众许下承诺,百姓们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既然龙王大人亲自开了金口,那我们就按照您的意思去办吧。”神婆恭敬的回答。
“很好。”
龙雨珊满意点头,一时间心情大好,迎着海风,脸上绽开了一抹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众人心中一暖。
之前大家都以为龙王大人是个非常威严凶狠的人,如今一见,却是格外的宽容仁爱,还亲自废除了祭祀的陋习,让大伙把重心放在过日子上,真是太好了啊!
一时间,百姓们对这位龙王大人越发的尊敬和喜爱了。
黎千紫见龙雨珊做出了决定,很为她高兴:“雨珊,老龙王看到你的变化,他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嗯。”
龙雨珊微笑着握住了黎千紫的手,感激说:“千紫,是你给予了我留下来以及重新开始生活的勇气,我答应你,以后,我会好好的生活。”
自从父王去世后,面对纷『乱』的内政斗争,她心里很恐惧,并一味的选择了逃避,最终导致龙无墨越来越放肆,最后篡位将她囚禁十年。
囚禁后的日子,她失去了自信,甚至一度痛苦自卑,当黎千紫来到墓『穴』之后,她心里想的也是尽快的逃离龙宫,远远的逃开一切困难。
但后来,当她看到黎千紫勇敢的去面对所有困难,在逆境之下,不胆怯不放弃,最终逆袭打败隐澈后,她被深深的震撼了,并开始自我反思,最终冲破了内心的障碍,决定要像黎千紫那样,勇敢的面对一切,用足够的勇气和信心去开始全新的生活。
看着充满自信的龙雨珊,黎千紫心中一动。
都说自信的女孩是最美的,现在的龙雨珊也是,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了一样,美丽自信,如星辰般耀眼。
“雨珊,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好自己的,以后,也会遇到那个真正懂得珍惜你的人。”
“我也相信。”
龙雨珊自信一笑,盈亮的目光望向黎千紫身边的帝重烨,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也一定会找到一个像帝重烨这样的,深情又专一的男人,她与他之间没有勾心斗角的利用和背叛,有的,只是一往情深的爱护。
从这一天开始,叶海城的百姓们在龙雨珊的带领下,开始重建家园,而龙宫,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没有了勾心斗角和你死我活,有的,只是团结一心。
大家满怀着期待和信心,开始迎接全新的生活。
休息两天后,黎千紫自我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向龙雨珊告别,临别之时,龙雨珊把七星龙珠的『操』控咒语写成了一本小册子,把小册子赠送给她,并嘱咐她,七星龙珠的『操』控术很复杂,需要长年的仔细钻研才能参悟透彻,希望她不要急于求成。
黎千紫答应了她,并与她约定,日后有空闲的时候,她会再来叶海城看望她。
望着黎千紫三人离去的身影,龙雨珊站在海边,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这一次能顺利的度过大劫难,还交到了黎千紫这样的朋友,上天待她真是不薄。
“父王,想必你也会替我高兴的吧。”
她捧着七星龙珠,七星龙珠焕发出温暖的白『色』光芒,照亮了整片大地。
…………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隐澈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透,天空灰蒙蒙的,海面上水雾弥漫,海水拍打着海岸,哗啦啦的响着。
他昏昏沉沉的站起来,望向对面的海岸,隐约看见海岸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子。
『迷』蒙的光线里,隐约可见女子身材苗条,面容秀美,姿态优雅,恍如雾中的仙子,缥缈绝尘,清丽无双。
他心里一阵惊艳。
这时,女子凝望着平静的海面,迎风而歌,歌声空灵唯美,宛如天籁,穿透力极强,随着微凉的海风传遍了整片海域,『迷』醉了刚刚苏醒的万物。
听着那绝美的歌声,隐澈猛然一震,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眼里,心里,一片震惊。
这歌声跟他小时候听到的一模一样,难道,这就是他寻觅了十几年的歌声?!
他看着在『迷』雾中歌唱的女子,忽然间想起了什么。
海岸,『迷』雾,少女,歌声……
简直跟小时候见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难道……
“啊!!!是她,是她……原来是她啊……”
他惊叫一声,看着身影模糊的女子,激动得热泪盈眶。
寻寻觅觅,原来……他要找的那个人,居然是她啊!
实际上,隐澈和龙雨珊的故事,还有另外一个版本。
二十八年前,隐澈出生在叶海城的一个名门世家,隐家世代修炼,人才辈出,而隐澈,从小到大,修炼的资质平庸,因而一直得不到家族的重视,除了他的母亲,几乎没有人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