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紫在我心中,比任何人,任何事情都重要,像你们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帝重烨剑眉一扬,冷嘲一声。
或许,在东方『惑』羽这种人的心里,只有修炼,名誉和权势,他们最爱的人是自己,最关心的从来都是自身的利益,所以,他们永远也不会明白当深爱一个人时,会是什么感受。
与他嘲讽的目光对视一眼,东方『惑』羽冷哼一声,沉声说:“俗话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同理,你不是我们,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不懂情感呢?”
帝重烨嘴角一扬,冷声问:“难不成,国师大人也曾经爱过一个人?”
东方『惑』羽望向远处,眼底的情愫变得复杂起来,他黯然说:“是的,曾经,我也爱过一个人,但,对于现在的我而言,那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说到最后,他的神情变得无比的落寞,只不过,这样的落寞只是几秒而已,他很快恢复平静。
帝重烨对他的过去并不是很感兴趣,也懒得问,他直截了当的说:“我对你和你们太阴阁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想知道,现在千紫他们怎么样了?”
他知道自己昏『迷』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似乎在这段时间里,黎千紫过的并不好,他昏『迷』的时候,他经常会听到黎千紫哭泣的声音,他感应到了她悲伤的情绪。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真的很痛。
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你想知道她的情况,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东方『惑』羽看着他急切的神情,狡黠出声。
帝重烨俊脸一沉,不悦的问:“你的条件是什么?”
东方『惑』羽阴险一笑,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颗丹『药』,说:“只有服下这颗丹『药』,我才会考虑把她的事情告诉你,也才会考虑要不要将你放出去。”
帝重烨瞥了眼他手里的丹『药』,没有丝毫迟疑,迅速的拿过去吃了下去。
丹『药』入口后,他急切的说:“丹『药』我已经吃了,现在可以把她的消息告诉我了吧。”
东方『惑』羽眸光一惊。
没想到,帝重烨为了知道黎千紫的情况,也不管那丹『药』有没有毒,就直接吃下去了。
“你都没有问过我手里的丹『药』是什么,难道,你就不怕是毒『药』,会将你毒死?”东方『惑』羽揶揄说。
帝重烨昂起头,霸气的回复:“我知道,你应该早就知道我和千紫的身份了吧,既然你已经知道,那就该明白,我和她都不是普通人,既然如此,你完全没理由对我下毒。”
这个男人千辛万苦的把他救活,他可不相信,他刚刚醒来,他会对他下毒。
东方『惑』羽听到他如此直接的话语,愣了会儿后,忍不住勾唇一笑,冷冷的夸赞:“果然是魔界的魔帝,这份自信和从容简直完全无人能比。既然如此,我就把黎千紫的情况告诉你吧。”
说完,他阴险一笑,心想,虽然那颗丹『药』不是毒『药』,但产生的『药』效,恐怕会令他意想不到。
……
荣亲王府。
自从黎千紫搬进王府后,皇甫子沐的噩梦就开始了。
黎千紫不仅每天要求皇甫子沐为她下厨做饭,还时不时的提出一些古怪刁钻的要求,面对这些要求,皇甫子沐心里恨得牙根痒痒,但为了维护面子,打造好男人的形象,他不得不装作非常乐意的样子,隐忍着各种不适,把黎千紫要求的事情全部办到。
他相信,女人的感情是非常感『性』的,现在她这么折磨他,都是在考验他,总有一天,她会被他感动,从而爱上他。
当她爱上他的时候,那将是她为此付出代价的开始。
每次想到这些,抑郁的他心里会好受不少。
事实证明,皇甫子沐的这种做法虽然没有获得黎千紫的好感,却获得了格外高的赞誉,世人都以为他是绝世好男人,黎千紫也为此拉了好大一波仇恨。
然而,在皇甫子沐好男人人设逐步稳定的时候,他的“老相好”云淑妃却是越发的不满了。
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情后,她对皇甫子沐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个女人,一旦被伤透了心,即使表面上依旧和言悦『色』,但心里,早已经生出了仇恨和报复心。
只是,这种心思还尚在萌芽状态里,云淑妃尚未有任何行动。
就在这种时候,有一个人,决定抓住这个空隙,趁机攻下云淑妃,那个人就是皇太子皇甫景仁。
这一天,云淑妃正在自己宫中生闷气,她把自己关在寝宫里,声称自己生病了,谁也不见,就连皇帝都不见。
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待了几个时辰后,贴身宫女突然来报,说是太子殿下拜见。
云淑妃心中纳闷,这太子殿下可是皇甫子沐的死对头,她是皇甫子沐一派的,皇太子可是从来都不与她联系,甚至每次见面,都是剑拔弩张的紧张状态。
他这个时候来见她,又是为了什么?
抱着这种好奇的念头,她去见了皇太子。
二人一见面,皇太子皇甫景仁便让她屏退左右,说是有要紧事跟她商量。
云淑妃答应了,她屏退左右,还让人关上宫门,待周围没有任何外人的时候,她阴沉着脸询问:“太子殿下,我们之前可是敌对的状态,你此时来找我,还搞的这么神秘,意欲何为?”
皇甫景仁目光深沉的审视她几秒后,意味深长的说:“良禽择木而栖,更何况是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子殿下已经有了新欢,你这个旧爱,应该很快就会被抛弃了,所以,为了你的未来着想,也为了让你能出口恶气,我此行前来是来寻求合作的。”
云淑妃闻言震惊,他现在说出这番话,这表示她和三皇子的地下恋情,他都知道了。
她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她心虚的训斥:“一派胡言,我可是皇帝的妃子,什么时候成了三皇子的旧爱,你可是一国太子,怎么能如此胡言『乱』语,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么?”
皇甫景仁看了眼心虚的她,勾唇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