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冷风吹过,那被风吹起的虚无缥缈的白雾,将整个古堡似的房子笼罩,可,异常的寂静给这个房子增加了一起诡异的冷凝。
沈欢站在白洛身后,微微扬起琉璃一般的眸子,勾起嘴角:“自从你给了我那颗蛊后,我这容貌是有些改变,等我变成了温千千,我再亲手杀了她。”
“急什么?”白洛拢了拢衣袖,转身,盯着沈欢精致的五官,“乔木深会是你的,只不过,现在你要听我的。”
白洛抬起沈欢的下巴,下上打量着她,附身贴在她的耳边,那冷凝的语气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直刺在血骨上。
“你可真是越来越娇媚了。”
白洛的目光落在她胸前两座凹凸上,那嘴角诡异的扬起:“接下来,我们该走这一步棋了。”
沈欢抬眼,看了看身后如同木头似的无修:“你先出去吧。”
“是。”无修面无表情,毕恭毕敬的退出了屋子。
沈欢抬手勾住白洛的脖子,将白洛带到了沙发上,坐在了白洛的腿上,手指间在他的脸上划过:“下一步,是什么?”
白洛抬眼,朝着冷笑一声,毫不怜惜惜玉的拿过沈欢的手,附身将她压倒在身上,冷冰冰的眸子打量着她身上不遮替的布料。
“当然,是你。”
报社里这几天也还算安静,夏婷美的尸体找到了,她的家人发现了自己女儿一个多月没有联系后,也在别的地方报案。
那个地方的民警顺着夏婷美的踪迹找到了枫城,得意自己女儿死的时候,老两口哭的撕心累肺。
孟鸿最受不了这样亲人生死离别的伤感气氛,从警局回到了报社。
“夏婷美的案子结了,杀她的是她的情人。”孟鸿坐在沙发上,叼着靳风的小鱼干,“毕竟家里有正室,怎么可能扶正夏婷美,他也招了,因为夏婷美逼着他离婚,和她结婚,还威胁他,如果不和自己结婚就把两个人的床照发布出去,他的情人实在受不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杀了她。”
“这夏婷美也真是可怜。”赫然轻轻的飘了过来,将手里的早饭递给了孟鸿,好心提醒道,“你嘴里的是靳风的猫粮,小心被他知道了你偷吃他小鱼干,非挠你不可。”
孟鸿笑得贱,从赫然手里接过冒着热气的豆浆,一边说:“就他那个小矮子,整日不是睡,就是打盹,再不是就午后跳上窗台晒晒太阳,惬意的时候舔舔自己的毛发,一整天啥事也没干,吃的比谁都多。”
赫然撇了撇嘴,总觉得等下有大事发生,飘着身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果不其然,赫然前脚刚飘走,后脚靳风盯着他抽屉里仅剩小半袋的小鱼干,吼叫了一声:“谁偷吃我的小鱼干!!?”
孟鸿顿时心虚,手里的豆浆差点没拿住,为了不被靳风发现,还故作镇定,若无其事的老书,喝豆浆。
有些“警犬”标签的靳风可不是吃素的,在放小鱼干非抽屉旁闻了闻,嗅了嗅,顺着气味就找到了孟鸿。
孟鸿将书遮住脸,总觉得身边有一双幽怨的眼神要吃了他一般。
“小鬼头,偷吃我小鱼干,你还是不是人,连猫粮都不放过!”
孟鸿放下手里的书,朝着靳风恬不知耻的笑了笑:“我用豆浆赔你。”
“喵。”靳风不接受,跳上沙发,亮出爪子就对着孟鸿一顿下挠,“赔我猫粮,赔我猫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