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劝说百姓,百姓势必不同意,而后一把火烧了寺庙然后归根结底成天罚,再找几个人去散播一下,百姓内心动摇,倒时候就不会阻拦了。
“这种事情折寿。”满袂憋出一句来,看着燕池羽,“你确定真要这样?”
“归根结底是为了旱灾,多耽搁一时就会多死一些人,提前劝散了和尚,不闹出人命,没事的。”
“朕让凤无跟着你们去。”
燕池羽摆摆手,“别,他要成亲了,这个时候就别劳烦他了,随便叫一个你信得过的吧。”
云寒楚点点头,“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特地慢了一步,与云寒楚说了一下商贾的事情,这倒是让云寒楚醍醐灌顶,找到了损招对付那些为富不仁的商贾。
看着深藏功与名的人,云寒楚拍拍他的肩膀,“你这个人,一点都不像那些王侯将相,损招那么多。”
燕池羽淡淡斜睨了一眼一身龙袍的人,“你该庆幸,我没有把这些损招用你身上。”
“朕怎么了?”
对上燕池羽那暗藏危机的目光,云寒楚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嘴角一抽,“朕说,朕是利用她,没拜堂没其他事情,你信吗?”
凉凉目光盯着云寒楚,燕池羽似笑非笑道:“你要是对卿卿抱着一分感情,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吗?”
“……”云寒楚睨了一眼人,“朕最初就是打算利用她一下,太多的人盯着严婉兮,只有将那些人的目光移开,严婉兮才能平平安安的。”
不曾想,云寒楚也是个痴情种。
燕池羽想到云寒楚他空空如也的后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知道,祝你们白头偕老。”
“你也是。”
当年的他如履薄冰,皇帝的忌惮,四面八方的试探,还有来自席国的那忌惮,他不敢冒险,只能把主意打到顾月齐身上了。
如今好了,局势明朗,他能有那个本事护住自己的女人。
“…慕容离歌死了。”两人走出御书房,燕池羽幽幽说了一句。
云寒楚一愣,随后笑了笑,显然,慕容离歌的死,对他没有一点影响,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严婉兮的家人活的好好的就行了。
“说起这个,朕不自觉想到了君凌,你们之间有一个君凌,你想过怎么办吗?君凌已经变了。”
男人的友谊,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
什么事都说开了,利益也不会冲突,加之对彼此的欣赏,三言两句之间就不自觉带上关怀,像是多年的老友。
“没想过。”燕池羽耸了耸肩膀,“他又不会伤害卿卿,最多也就是添堵,他爱如何就如何呗,反正卿卿就爱我一个。”
“啧。”云寒楚不仅牙酸,看着一脸温柔的男人,“你赶紧走吧,看着就黏糊。”
燕池羽走了之后,云寒楚回过神来,反倒是有些羡慕了。
“父皇!”
一个可爱的小奶包摇摇晃晃的跑过来,准确无误的抱住云寒楚大步,扬起那白白嫩嫩的脸蛋,“母亲突然就哭了,父皇,母妃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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