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分量没多少,可见又瘦了不少,燕池羽淡淡说了一句,眼里闪过一丝危险幽暗,“还有闲工夫关心我是不是生气,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接下来的下场吗?”
顾月齐伸手勾住燕池羽的脖子,直起身子,下颚搭在燕池羽的肩膀上,轻声调笑道:“最多也就是下不了床。”
此下不了床有两个含义,一个是被折腾的,二个是被锁着下不了床。
“……”燕池羽没有说话,只是手臂收紧不少,顾月齐清晰感觉到燕池羽微微绷紧的身体。
“所以说,记起来了?”
半晌,清润好听的声音响起。
“……嗯。”顾月齐纠结半晌应了一声。
“很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
顾月齐收回手,别过脑袋离燕池羽远远的。
可怕的老男人。
想着燕池羽说一不二的脾气,顾月齐默默把手拿出来,搂住燕池羽的脖子,温软着声音,“大叔,不是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我都坦白了,能不能从轻发落?”
“大叔?”燕池羽反复品味一下这个两字,慢悠悠反问一句,“不是夫君吗?”
夫君,噫,肉麻死了,才不要喊第二次。
“燕池羽,你别得寸进尺。”顾月齐抓住燕池羽的衣领,哼了一声没好气说道。
“我偏要。”他要看看,这人能容忍他到什么地步,底线在哪儿。
这次见面,变化不小,学会了迁就和包容,也会学了坦诚相待,很不错,看在这个份上,可以从轻发落。
走到院子门口正好碰到君凌出来。
燕池羽低眸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人,决定收回刚刚的想法,必须要严惩不贷,以正夫纲。
“师兄。”
“来的挺巧。”
两道风格迥异小声音同时响起,目光交汇厮杀之后便又若无其事的移开。
燕池羽朝里面走去,君凌朝外面走去。
顾月齐被丢出去了,嗯,丢出去……
在被褥上滚了一圈,摔在被褥上到也不疼,正要爬起来的时候,一道颀长的身体欺身而下,将顾月齐禁锢在身下面。
“最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危险横生的话将顾月齐最后一点侥幸的小心思浇灭了。
顾月齐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揪着燕池羽的衣襟,温声细语,“你不都知道吗?干嘛给自己添堵。”
身边的暗卫添了不少,都是燕池羽派遣来的。
可能是这几次的事情吓到他了。
燕池羽冷哼一声,抽回手,躺倒一边,侧卧着,背对着顾月齐。
啊,生气了。
该怎么哄呢?
顾月齐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色彩,鼻息间弥漫着熟悉的冷香,翻身。
伸手从后面抱住燕池羽,贴着那清瘦的背脊,轻声温语道:“不生气了,好不好?”
能让顾月齐这么屈尊降贵好声好气哄的,莫约也就只有燕池羽吧。
其实她现在做的和上辈子比起来已经好很多了,上辈子……为了追夫简直不忍直视……
或许这世界上真有一见钟情这句话吧,上辈子她一见钟情燕池羽,这辈子换他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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