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被他这么一说,忽然觉得这个一千五的早点铺子,一无是处。
“编编,你好厉害啊,什么口音,什么盛产你都知道。”
“你没有生活罢了。”
苏皖赞同的点点头,看着手机上,编辑又追来一条消息,“还疼吗?”
这三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就像是春天的杨柳轻轻划过湖面,漾起圈圈涟漪。
苏皖的编编,救她于水火,长得又高又帅,还愿意指导她,还那么关心她。真是个好人。
苏皖捂着砰砰跳的胸口,脸上都是笑容。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电脑。
只可惜,就算她文写的再好,一切都是白搭。
就像苏曼说得那样,只要她在,她就不可能出头。
苏皖长叹一口气,把明天的更新写好了以后,才上床睡觉。
清晨,阳光刚洒进房间,苏皖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迷迷糊糊下床,迷迷糊糊开门,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清醒。
苏皖脸一沉,当机立断,摔门!
可对方早有防备,伸手抵门。
“皖皖,我看看你的伤。”
“我不需要你在这里虚情假意,要是苏曼知道了你来我这里,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
施文凯将门推开,“你现在也算是我的妹妹。”
“少在这里和我攀亲带故,你怎么不说咋两以前还睡过啊。”
“皖皖!”施文凯的面上笼上一层薄怒,可目光触及她额头的创可贴还是把火气压了压,“你伤在脸上,女孩子家要注意,药我放在这里了。”
施文凯不放心得看了苏皖一眼,她偏着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打算。
他暗叹一口气,转身离开,谁知刚下楼,哗啦啦的一声,他刚放在地上的药全都被扔了出来,刚好落在他的脚边。
然后就是“嘭”的一声。
房门被摔上了。
施文凯突如其来的关心,让苏皖想到了自家的编辑。
他一个小编辑,昨天救她于水火,别因此丢了工作。
想到这一层,苏皖立马爬回床上,从被窝里掏出温热的手机,给编辑发去了一条问早的消息,对方没回。
苏皖翻身下床,洗脸刷牙吃早饭,编辑还是没回消息。
苏皖心慌了。
完了完了,编辑不会被她莲花姐撕了吧?
这可怎么办?
苏皖不安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终还是决定换了衣服,冲到了编辑家里。
上次来的时候是晚上,她又喝了酒,这一次再来才发现编辑住的这个楼很旧,都没有电梯。
苏皖气喘吁吁地跑上去,一鼓作气按下门铃以后。
后悔了。
编辑要是问她,她怎么知道的地址,她该怎么回答?
我那天睡了你?
开什么玩笑!
睡自己的上司,还要不要混了?
苏皖正踌躇不安,后面就传来了应天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苏皖转身。
应天穿着运动服,额头上有一层薄汗,看来是晨练刚回来。他站在楼下看着她。
“我……”
应天拾级而上,站在苏皖的面前,他投下的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从苏皖的头顶覆过来,“要交往吗?”
“哈?”
应天掏出钥匙,倾了身子去开门,刚好将苏皖圈在门和他的胸膛之间,“你睡了我,不打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