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郁义枭靠的太近,一双眼一瞬不瞬的的盯着她。

郑珍珍的呼吸猛地错乱,被一个成熟男人诱惑是很容易的,尤其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几乎拒绝不了这样深邃的眼眸。

还尤其,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原本就对这个成熟男人有感觉。

一旦触近,全盘皆崩。

郑珍珍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她道:“我……我当然是告诉大伯,大伯会公布出去,等到裴苡媃身败名裂,你就能正大光明的休了她!然后我们就能……”

郑珍珍咬了咬下唇,眼里满是媚情,有些不符合她年纪和身份的风尘味。

郁义枭微微蹙眉,他直起了身,看着倒在地上柔弱不已的郑珍珍,道:“永远都不可能。”

郑珍珍一懵,眼里的柔情一下子散去:“什么不可能?”

郁义枭道:“本殿就算是眼瞎,也不可能看上你。”

他俯下身直视郑珍珍的眼眸,道:“一个女孩心思如此恶毒,郑珍珍,你真的,很天真。”

还很自以为是。

这下,郑珍珍的脸是真的挂不住了,她惨白了双唇,道:“你什么意思?”

郁义枭突然抽身,背对着她,声音冷清道:“没意思。”

说完,也不再看她,直接往外走去。

郑珍珍一下子慌了,她爬着往门口去,人还未去,门就已经被砰的一声关住了。

“你什么意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郁义枭没有理会屋里人的叫唤,他眼神清冷,一丝一毫都不为其所动。

只对着管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管家一怔,然后低下头道了声是。

他真没想到,殿下一出手就这样狠,置人于死地。

郁义枭却并不觉得自己狠,他只知道,郑珍珍若不死,将来受迫害的,只有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又岂是旁人想欺就能欺的?

郑珍珍原本就是自己找死,她若聪明一点,就不该来招惹他,更不该存了害媃儿的心思。

郁义枭狠吗?比起郑珍珍的心思,他还是善良的。

……

之后,郑家没再等到郑珍珍回去,找到大皇子府来也没找到人,大皇子府中的人口径一致,都说郑小姐很早就离开了,至于去了哪儿就没人知道了。

之后又传出来采花大盗,此采花大盗并不止是轻薄良家女子,还会在事后将其残忍的杀害。

便有人传,郑家小姐其实是被采花大盗祸害了,这样的话传出来,郑家人便不了了之了。

比起郑小姐,他们更注重家族名声。

只是明面上不再大张旗鼓的找人,暗地里还是在找寻郑珍珍的下落。

后来听说他们在乱葬岗找到了郑珍珍的尸首。

天气太过炎热,找到时尸体已经腐臭的不成样子,郑家人碍于面子也懒得再查她是否真的被采花大盗所害,只对外宣称,郑珍珍突发恶疾,不幸离世。

听到消息的郁义枭没什么反应,很淡定的在裴苡媃房里喝茶。

这件事裴苡媃自然是不知道的,陡然听说郑珍珍死了还半天反应不过来。

倒不是为她惋惜,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前些日子还活蹦乱跳老是缠着自己学刺绣的姑娘,居然就这么……然后死了?

还真是天意弄人。

郁义枭看着她,见她神色愣怔,问道:“她死了,你看起来不高兴?”

裴苡媃无奈的笑道:“难道人家去世了我还该拍手大笑吗?虽然我不怎么喜欢郑小姐,可到底是条鲜活的人命,这个年纪就去了,也未免让人惋惜。”

郁义枭眼眸一深,意有所指道:“你替别人惋惜,却不知别人在背后多想狠狠捅你刀子。”

裴苡媃挑了挑眉,不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意思?”

郁义枭放下茶杯,而后笑了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心肠太好,对郑珍珍仁慈。”

心肠好?仁慈?

裴苡媃并不觉得自己良善,她道:“那是因为她没有想要害我,也没对你我做出实际性的创伤,不然,我只怕会恨死她!”

郁义枭笑了笑,他目光沉了沉,说:“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身为皇家人,最怕就是软心肠,本来这些话是不想告诉你,我只想你安安稳稳的,不去想这些腌臜事,可我到底是低估了世间险恶,你嫁给我,就必须懂得,不然,我怕你会受伤。”

裴苡媃抿了抿唇,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她道:“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照顾好自己。”

郁义枭默了默,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会,他突然起身走到裴苡媃面前,拉起她的手走了出去。

“你带我去哪儿?”

郁义枭道:“回卧房。”

裴苡媃懵了一下,回卧房……干嘛呢?

等人被推进屋内,裴苡媃刚转过身就听到门被关上并上了门栓的声音。

“你干嘛……唔!”

话刚问出口,唇就被堵住了。

裴苡媃瞪大了眼睛,郁义枭便吻着她便逼着她往后退。

直到退到床边,无路可退,裴苡媃膝盖一弯,和郁义枭双双倒在床上。

这一倒,裴苡媃心里凉凉,这怕是要把她压成肉饼吧!

可预想的压迫感并没有,郁义枭唇不离她,身体却是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没有真的压上她。

“殿下……”裴苡媃瞅了个空隙喊道。

郁义枭却微喘息,道:“叫我名字。”

裴苡媃脸一红,并没有拒绝,她从喉间吐出了两个字:“阿枭。”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喊出来,郁义枭越发亢奋了,下手的力度都有些没控制住。

裴苡媃轻叫了一声,心里涨涨的。

除了新婚那一夜,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自己了。

裴苡媃不是个冷情之人,郁义枭对她的好她都记在心里,既然做了他的妻子,也不愿辜负他……

只是这种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如她那天说的,他不愿再碰自己,是不是真的介意她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裴苡媃不敢想,连同那个人她都放在心底不愿再想,自己的自卑和伤痛是他带来的,偏生这个人恨又恨不得,爱,更别说爱了。

“阿枭……”

郁义枭眼里闪过一丝隐忍,他低吼:“媃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