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李负面前,她吐气如兰,若有若无的诱惑迷惑着李负的眼睛。
柳儿一只手搭上李负的肩,似乎是没站稳蹴蹑了一下。
李负顺势将她搂进怀里,看着她无辜的不得了的样子心中燃起了一团火。
接下来的事发生的顺理成章,直到夜晚将至,床上纠缠的两人才停歇了下来。
柳儿穿戴好起身,看着李负纵欲过度的那张脸,又看了眼他肿了起来的膝盖,嘲讽道:“现在,膝盖不疼了?”
沉浸在欢好后快感中的李负,没有听出她语气里的嘲讽,还当柳儿是在关心他,便躺在床上眯着眼说:“舒服死了,那里还管的上痛不痛?”
“……”
没有听到柳儿的动静,李负不解的睁开眼,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柳儿眉头一蹙道:“你去哪儿?”
柳儿微微侧过身,语气不咸不淡道:“我要回去睡觉了。”
“回去做什么?就在这里睡!”
若是以往,柳儿说不定就就留下了,可今晚……
柳儿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李负一眼,勾起嘴角笑着说:“今晚就不了,我还要回去照顾女儿,以后,再说。”
不等李负反应,柳儿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李负抬起手正要挽留,脑海里却闪过柳儿最后对他的一抹笑,不禁觉得毛骨悚然。
算了,明天再叫她来吧!
李负眯了眯眼美滋滋的想。
……
柳儿回到屋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终于,她要报仇了!
柳儿看着摇篮里被她惊醒的大哭的女儿,像是疯了一般,她冲了上去,趴在摇篮边上,笑着说:“女儿,你那个负心汉爹就要赎罪了!”
“哈哈哈哈,娘终于要报仇了!”
柳儿伸手摸着娃儿的脸,满脸的癫狂。
而后,她起身去到铜镜前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紫,仿佛这不是鱼水之欢的证据,而是她胜利的证明。
她扬起了一抹得逞的笑,还未笑两声突然喷出了一口血,柳儿浑身痉挛的倒在地上抽搐。
她抽搐着,嘴角却依然笑着,她知道,这是她服了药的后遗症,服一次药,症状加深一次,她已经快到极限了。
......
第二天,众人是在娇儿惊恐的尖叫声中惊醒的。
这些日子,李成善本就被一些事扰得心烦,听不得一点杂乱,所以当他听到娇儿的鬼叫时,当下就怒了。
他几乎是一路冲了出去,想看看这个女人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李成善寻着声音来到李负的院子里。
他看着大门里的娇儿,当她是与李负打闹,更是怒了,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苟且!
李成善怒冲冲的走进去,看着娇儿怒吼道:“又在闹什么?”
娇儿像是被吓狠了,她浑身不住地发抖,双眼也无焦。
李成善皱了皱眉,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你抖什么?”
娇儿看着那扇被打开的门,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抬起手指了指那门。
那是李负的卧房。
李成善蹙眉不解的走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惨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
李府办起了丧事。
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大理一大半人都到了李府来。
柳茹烟也带着李荣和李怡嘉来到李府吊唁。
死的人,是李负。
那日清晨,李成善去看他的时候,才发现他死在床榻上。
李负的死相及其难看,浑身腐烂而死。
大夫说他是与人交合时染上了烈性毒药,无治身亡。
对外只道他是突发恶疾去世。
李负死后,不过两日柳儿也死了。
据说也是染上了那烈性的毒,有丫鬟亲眼看到她在地上抽搐痉挛,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气绝身亡了。
但对外只道是李负的小妾思念夫君,追随去了。
至于娇儿,自那日看到李负的惨状后人就变得痴傻了。
李成善虽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念在她伺候过自己儿子的份上,也将她好好地安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