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这么早啊。”
徐子卿打扮好自己,打开门,就看到君竹坐在院子里,说了一句。
“习惯了。”君竹看着快步走出来的徐子卿,说道。
“师父,我的假你给我请好了吧?”徐子卿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君竹,问道。
“恩。”君竹点了点头。
“那我们走吧。”徐子卿挽上君竹的胳膊,说道。
徐子卿带着君竹翻过兔爷所在的山头,爬到另一个比紧挨着飘渺宗所有的山都高的山峰。
站在那座山峰的峰顶,上面没有任何遮挡物,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下面的景物。
“师父,美吗?”
徐子卿站在山顶的边缘,风吹过她的脸颊,扬起她的头发。
君竹看着下面钰爷所在的湖泊,在上面看去,仿佛一颗蓝宝石嵌在地上,旁边那万紫千红的花朵组成了一个极美妙的风景,在往前看去,飘渺宗的一切都映在眼中,很漂亮。
“恩。”
良久,君竹轻轻应了一声。
“师父,这里是我心情不好,想家的时候来的地方,我从来都没有带人过来过,现在,我把它分享给你。”
徐子卿转过身,看着君竹,笑的很恬淡。
背后是初升的太阳,橘红色的光芒打在她的身上,在君竹眼里,是比下面的风景更为好看的存在。
“太阳出来了,师父快看,不然我今天起的这么早就白费了。”
徐子卿看到太阳的光芒,着急忙慌的说道。
君竹勾起唇角,笑的很温柔。
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风景。
“师父,你看呐。”徐子卿看到君竹仍是看着她,着急的催促道。
君竹没办法,只能随了她的愿,看向前面的风景。
徐子卿见到君竹去看她想让他看的风景,安静的呆在君竹身边,悄悄的看着他。
太阳全部升了起来,君竹收回了视线,不小心看到了偷看的徐子卿。
徐子卿猛地扭过头,状若无事的用脚尖蹭着地面,耳根却悄然红了。
君竹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往下面走。
徐子卿乖巧的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君竹身后。
走到山下,徐子卿问道:“师父,我们去哪里啊?”
君竹低眸看向她,温柔的说道:“玄清师兄只给了你一个时辰的假,所以现在你该回去了。”
徐子卿震惊的瞪大眼睛,欲哭无泪。
所以这一个时辰就只是让她早起了半个小时,爬了个山,看了个日出,然后被自己师父亲手送回刑场吗?
“师父,你说的是真的吗?”徐子卿垂死挣扎的问道。
“恩,我说不过师兄。”君竹眨了眨眼,说道。
徐子卿先被美颜暴击了一下,然后听到君竹稍微带着些可怜气息的话,心甘情愿的回了刑场。
里面的五个人正满头大汗的被玄清训着,徐子卿看到后,想要转身出去,却被玄清叫住了。
“怎么,就那么不想看到我?”
徐子卿听到玄清满是威胁的话语,挂着甜美的笑容,讨好的说道:“怎么会,我只是觉得师伯你可能累了,去给你搬个小板凳回来。”
玄清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谄媚的徐子卿,说道:“你这么乖,真是让师伯有点受宠若惊啊。”
“来,师伯,你坐,我就先归队了。”
徐子卿屁颠屁颠的搬过来一个小板凳,放在玄清面前,然后跟火烧了屁股似的跑向那边苦逼的队伍。
“卿卿,你来了。”
那边身上挂满了沉重的袋子,头上还顶着花瓶的关溪溪艰难的说道。
“恩。”
徐子卿麻溜的拿过属于自己的那一套工具,套在身上,蹲起了马步。
“约会的感觉怎么样?”潘雨挤眉弄眼的看着徐子卿,说道。
“还行,至少还逃过了一个时辰的扎马步。”徐子卿不留痕迹的炫耀自己的假。
“哼,至少我们多蹲了一个时辰,就比你的基础好了几分,到时候被我们打败了,你可不要哭鼻子。”
潘雨因为头顶着花瓶,所以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哼哼唧唧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还有闲心闲聊,看来你们游刃有余啊,那就再加一点东西吧。”
玄清好笑的看着那边偷偷摸摸说话的几个人,说道。
“玄清师伯,我们哪有,我们很乖的。”潘雨无辜的看着玄清,说道。
“就你的成绩最差,还敢皮,来,这个是你的奖励,带好。”
玄清在潘雨胳膊扣了一个稍小的袋子,但是潘雨带上以后,胳膊猛地下沉,她艰难的将自己的胳膊抬起来。
偷偷摸摸看着那边的几人在玄清看过来的时候赶忙看向一边,生怕玄清给自己扣上那个东西。
潘雨的力量不小,都被那个东西给压的一沉,很显然那个东西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东西,他们可不想带上。
“还有你,竟然止步于前十六,真是丢飘渺宗的脸。”
玄清一边给林木扣上潘雨胳膊上的东西,一边还数落着。
原本绷着的高冷人设彻底不要了,非要好好整整这些满心都是玩的小家伙。
“还有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玄清走到白星月面前,说道。
白星月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失落,抿了抿唇,说道:“对不起,师父,我一定好好努力。”
“不过要劳逸结合,不要绷得太紧了。”
玄清叹了一口气,给白星月带上一个较小的袋子,说道。
“是,师父。”
接下来玄清同时给赵笙和关溪溪扣上袋子,说道:“你们两个竟然败在同一个人手里,怎么,都不会整理一下对手的资料吗?”
关溪溪和赵笙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徐子卿清闲的在一旁看着自己小伙伴的惨状,心里甚至还在偷笑。
在她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情的时候,玄清停在了她的面前。
“心里很高兴是不是?是不是以为跟自己没关系?”玄清看着在自己过来的时候变的一脸严肃的徐子卿,说道。
“没有,我只是在认真聆听师伯的教诲。”徐子卿大声的说道。
“你得了第一,心里是不是很得意?”玄清问道。
“没有。”徐子卿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种时候,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谦虚,什么得意都不能流露出来,不然,就会被人抓住小辫子,狠狠的教训你一顿。
这是她多年以来,被父母训过的经验之谈。
“你有资本得意,为什么不得意。”玄清冷哼一声,以为你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
我错了,大人要是想要训你,怎么样都能找出借口――徐子卿